我wWw.冷笑一声,讥讽的看了麻子排长一眼,高声叫道,“我需要十个入伍两年以上的老兵,去和我一起抄越南鬼子的后路,愿意的站出来。排长,我欢迎你一起去!”
看看众人犹豫,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们都听到了,我们没有坦克和大炮的掩护,正面冲锋一点机会都没有。你们愿意留下来闯雷区也可以,想活命的,想打越南鬼子的人和我来。”
十几个老兵站出来,侦察班的兄弟们要一起去,我低声和班长说他们要等我们背后打响,强攻正面来接应,前后配合大概是我们唯一的机会。班长点头同意,收拢了侦察班。我挑了十个人,让他们多背手榴弹,全部换上越南人用的AK47冲锋枪,并随身配上手枪、匕首,准备近战。
我还告诉小山东四个人,“我们四个小时之内回不来的话,干掉所有的越南俘虏。军事法庭不审判死人,我们冲不过去,你们都活不了,所以也不用担心什么纪律。如果俘虏胆敢乱动,不服从命令,你们不需要警告,直接开枪处决他们!”人学坏太容易了,我的新版俘虏政策没有受到任何的质疑,小山东坚定的保证如果我们死了,他会让越南人陪葬。
我取下狙击步枪和子弹袋,交给卫向东,村子里的近战用不上它反而是累赘。他默默接过去,我嘱咐一句用的时候小心越南人的反击,他紧握住我的手叫我也小心。
我让华侨前面领路,班长走上来推开我说他是班长,这样的行动只能他来领导。我的位置是队伍尾巴,谁让所有人中我的军龄最短。
我努力想让班长回去,说侦察班同样需要他。他根本不听,回答说副班长在一个样。他告诉华侨立刻出发,如果耍花招会亲手干掉他。华侨连说不敢。
华侨领着我们十几个人没有下河床,却向村庄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说越南人在河床对面也埋了很多的地雷,专门等着中国人上钩。走了大约300米,华侨辨认了一下标志,带头跳下河床,爬上对面的河岸。看他平安过去,班长踩着他的脚印,其他老兵依次跟随,每人间距保持五米左右。
我正要跳下去,看到杨叶远处气喘吁吁的跑来。他走近说假如不和我们一起去,这辈子没有办法面对自己。我有些吃惊,关键时刻,不是每个人都能作出他的选择。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跟来,那四个新兵谁来管?没有你,他们未必能够震得住越南俘虏。”
杨叶笑着回答说,“马有财说了,我们不回来的的话,他会用机枪把他们越南人都突突了。有他照顾,不用操心。”
没有时间多说,队伍已经转进丛林,小路入口只能让一个人侧着身子穿过,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有条路,杨叶走在前面,我来收尾。
我们在丛林里走了将近四十分钟,里面枝叶遮天蔽日,灌木丛生,日光大半照射不进来,有限的光线让人感觉是黄昏时分,道路勉强可以辨认,没人领路的话,真要迷失在里面。我们可以听到远处一阵一阵的枪声,能分辨出54式重机枪、毫米高射机枪、60式火箭筒等步兵重武器恐怖的声音。看来掉在后面的重武器连终于赶上来,我只是希望团长能够等着我们,不要一味的冲锋来浪费兄弟们生命。
当眼前一亮,拨开几束拦路的枝藤,我们已经出了丛林,站在河岸草地上。一座三十米左右的石桥梁呈现眼前。华侨和班长快速跑过桥,在对岸警戒。越南人太过自信雷区和丛林,并没有派人看守石桥。不过,话说回来,越南多是木桥,很少有如此坚固的石桥,不然可能早就炸了。
我们已经在村子的后方,借助丛林的掩护,接近村子。另一边的枪炮打成一团,这边却极为的寂静,看不到一个人影。但越南人再大意也不会忘记关上后门,如果我们露面,那村口的三间土屋子里肯定会喷出火舌来。
班长有同样的想法,也盯着那三间土屋皱眉思考。时间不多了,另一边的枪声一阵紧过一阵,我们耽搁的时间越多,我军士兵伤亡越大。但是这边战斗过早的打响,不能出其不意,惊动敌人的话,我们这十几个人大概都要栽在这里。
我解开华侨手上的绳子,说道,“你想报仇,今天就看你的了。你押着我进村,说是你的俘虏,有重要的情报报告上级。你不去的话,也回不了越南人那边,不用我们动手,他们也要收拾你。我们死的话,你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华侨知道我所言不虚,犹豫了一下,咬牙同意。我让他拿着我的冲锋枪,身上背的弹药背带给他挂上,腰带也解下来让他系上。
班长想要阻拦我,我推开他的手,决然地说,“你还要指挥,我们打响后,全看你们的接应。你们上不来,我们两个可要死定了。”
班长明白这是最好的选择,两个人的尝试哪怕只能够带来短暂的混乱,也是他们绝好的机会。杨叶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小心。
我看看身上的军装,一天来的厮杀沾了不少的鲜血,看起来蓬头土面有点俘虏的狼狈样子。我从背包里找出根绳子,双手放在身后让班长帮我打了个活结绑上,匕首插在后腰衣服里,伸手就能拿到。我又低声和华侨说了几句话,他点头表示明白。我们走出去,我在前面一瘸一拐,华侨在后紧随,用枪托推着我快走,偶尔还踢我几脚。混帐东西,假戏真做趁机报复,踢我并不客气。
我们来到土屋子前二十米处,三个越南人走出来喝住我们,他们快速的说了半天话,华侨气势十足,没有一点的胆怯,倒是个演戏的好手。时间不长,越南人相信了我们的故事,挥手让我们过去。他们凶狠的看着我,等我走过一个人偷袭,重重的给我后背一枪托,差点没让我闭过气去。我强忍着痛苦,脑子里还琢磨,同样是社会主义国家,俘虏政策怎么差距如此大呢?如果真地落在这群山上的猴子手里,他们会怎么折磨我?当然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如何对待越南俘虏的话,我的下场更加悲惨,我打定主意不会活着让越南人抓住我。
另一个越南人示意我们跟着他,他们相信了华侨有重要的情报,要带我们去见他们的连长。华侨说了几句话,两个越南人突然有些紧张,追问几句,华侨却显得不耐烦地头也不回的向村子里走去。两个越南人叽里呱啦的喊了几句,屋子里又出来三个越军,他们五个人持枪向班长藏身的地方走去。
我踉跄一下摔倒在地,带路的越南人有些不耐烦,回身弯腰拽着我的头发要拉我起来。让他吃惊的是我左手抓住他的脖子,右手匕首插在他的心窝。他眼睛猛然睁大,迷惑中离开这个世界。我抓过他手里的冲锋枪,检查一下枪机和弹夹,解下他身上的弹夹袋,挂在身上。此时五个越南兵已经走了三十米,距离班长藏身之地不过三十米远。
华侨最后告诉他们要小心那座石桥,他在押我回来的路上似乎有中国侦察兵在跟踪,寻找背后攻击村庄的路线。这也是我最后告诉华侨的话,越南人听了有些恐慌,急忙去查看。他们暴露在空地上,班长解决他们要容易很多。
我和华侨闪进第一间土屋,果然一挺重机枪架在窗口,两个越南人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边吃东西边看着外面。他们没有发觉我们进屋,我让华侨守住门口,自己悄声上前,一匕首扎在左边越南人的后心,他立刻瘫倒,可匕首扎得太猛,卡在什么东西上拔不出来。另一个越南人哇的叫了起来,我没来的及转过左手的枪口,他已经扑上来和我争夺冲锋枪。
人面临生死的时刻,释放的能量惊人。我一时间居然无法奈何得了这个身材矮小的越南人,他像个穷途末路的野兽顽抗着。我看他冲锋枪抓得紧,突然放开手,趁他身体失去平衡上身后仰的机会,右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裆部。越南人两眼翻白,几乎腾空而起,冲锋枪也松手放开。我一把抓起失去抵抗力的越南人,大头向下顺手插进屋角的大水缸。咕噜噜一阵气泡,他一动不动的潜伏在那里。听说印度有瑜伽师能在水下生活几天,不知道这个越南人是否有同样的本事?
此时班长他们已经开火,二十米的距离,十二个手持自动武器的人伏击五个人,理论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对方不应该有任何的机会。可一个越南人居然连滚带爬的避开如雨的子弹,活着跑回村子里。不亲眼看到,没人可以相信发生的事情。事后班长和几个兄弟都发誓说,看着子弹追着猴子般的越南人身体,可他就是不倒下。
暗枪易挡,明枪难防。跑回来的越南人没有躲过正面的子弹,华侨冷静的打了个连发。其他两间屋子的重机枪同时叫了起来,我和华侨两人摸进去背后开枪,很快的解决了四个越南机枪手。班长他们十二个人快速的跑上来,我们完全控制了村口。看来越南人也是兵力短缺,后面只有一个加强班的配置,还没有后备部队。不过,假设我们不是偷袭,越南人一个班的兵力也足够防守得住。
我们分成三个小组,我和杨叶各带三人,两组一左一右掩护前进,班长一组带着一挺轻机枪落后确保我们没有后顾之忧。一个越军从村子里跑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转过房子拐角差点和杨叶撞了个满怀,杨叶反应倒是不慢,枪口几乎顶着对方开枪,越南人几乎是先跳起来才倒下。
村子的长度大约有两百米,我们要接近村子中心时候,越南人才发现事情不对。越军在村子中心有一个迫击炮阵地,六门60毫米口径的重迫击炮一字排开,几十箱炮弹整齐的摆着,十几个炮手在忙碌着开火。早些时候我军攻击部队没有炮火支援,越军也隐藏自己的炮火,他们的机枪已经足以应付我军的进攻。等我军重武器排上来后,越南人也不再藏私,双方对射,我军依然火力吃亏,步兵的攻势还是受到压制。
我们从后面每个人扔了两颗手榴弹,十几颗手榴弹虽然还出现两颗哑弹,依然有足够的杀伤力,加上一轮冲锋枪扫射,越南人的炮兵阵地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堆缺胳膊断腿零件不全的越南炮手趴在地上。
没等我们继续前进,两侧房屋涌出十几个越南人,有些还包着绷带。他们吼叫着冲了上来。硝烟迷雾中,我们开枪打倒了几个,其他人却冲到近前,整个场面一片混乱,变成肉搏。
我打光了子弹,来不及换弹夹,一个越南人已经挥舞着砍刀冲上来。用枪身架住当头的一刀,我一脚踢倒他。越南人体重往往一百斤上下,和我这样体重一百六十斤的大汉来单挑,往往架不住我全力一击。没来得及结束用砍刀的越南人,另一个已经持着带枪刺的步枪冲上来。在他扎中我的瞬间,我还注意到他手里的54式冲锋枪是中国人制造的,和苏联原装货相比,我们的冲锋枪取不下枪刺。
我侧身让过刺刀,松开自己的枪,左手抓住枪管,右手一把抓住越南人喉咙,挺腰发力,大叫一声,越南人让我提着脖子腾空扔进了土墙后的院子里。瞬间眼角看到空中飘舞的长发,才知道原来遇到一个女兵,难怪体重要轻一些。
大脑想着事情,手上可没有迟缓,我立过枪刺,扎进要爬起来的越南砍刀手的腰上,他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我听而不闻,拔出来又是一下,他终于无声趴下。
华侨和人滚在一起,越南人骑在他的身上,用力掐着他的脖子,他很快要窒息。我随手用刺刀扎进越南人的脖子里,让我吃惊的是,被刺的越南人不仅没倒下,双手还紧紧地抓住刺刀,我用力一抽居然没拔出来。血滴嗒嗒的从他手上流下,他嗜血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换作新兵或许能被他吓住,可惜他碰上了感情细胞不甚丰富的我。既然刺刀抽不出来,我索性用力前送,整个刺刀几乎穿过他的脖子。越南人嘴角流血,哼哼呀呀的松手倒下。
我拉起华侨,没有再抽刺刀,刀刃已经弯曲,成为废品。我又抓起地上打空子弹的冲锋枪,换了弹夹,看看周围,班长他们小组已经跟上,帮着解决了最后的越南人。不到两分钟的肉搏,地上躺着十二三具越南人的尸体,我方除了杨叶肩头被咬了一口,其他人幸运的没有受伤。
班长指着越南人的尸体说,“这些人一半是女兵,剩下的老的老小的小,应该是越南人的后勤部队,他们的指挥所不会远。木天、杨叶,你们立刻带人去搜查两面的屋子,小心点,多用手榴弹。”
两个老兵跟着我和华侨,我们连着摸了两个院子,竟然都是空的。第三个院子,我手刚一碰院门,一梭子子弹从院子里飞出,几乎是贴着我的下巴过去。我摸出一颗手榴弹,扯了导火索,默默数了三声,抬手扔进院子,里面传来惊叫和脚步声。
两秒钟过去,手榴弹没有动静。三秒钟过去,还是没有动静。又是哑弹,我暗暗地骂了一声,踢开院门,右肩斜倚着墙壁,一梭子子弹扫射进去,有个越南人刚要从地上爬起来,看我开枪,顺势一滚到了一处院角,恰好是我射击的死角。
我正要冲进去,轰的一声,一声沉闷的爆炸,院门出现几个小洞,我胳膊一麻感觉有些发紧,没有时间里理会,冲进院子,寻找刚才躲过子弹的越南人,他已经满头是血的趴在地上,旁边一个农家的木桶被炸成碎片。我扔进来的手榴弹恰好掉在木桶里,爆炸时倒霉的越南人滚在附近,他脑袋鸡蛋般大小的洞口流着红黑色的东西,空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屋子里一声巨响,屋门打开,一个满身血污的越南军官踉跄走出来,他手里拿着手枪胡乱的舞动。我扣动扳机,三发子弹击中他的胸膛,他仰面倒下。华侨冲了进来,枪口对准屋内。
院子外老兵叫嚷,“侦察兵,别过去,等我们再扔一颗手榴弹。”他们两个倒是机灵,看院子内有人开枪,从院子外摸到屋子窗户下,扔进去一颗手榴弹,炸伤了刚才出来的越南军官。
我喊道,“不用了,让我进去看看。”探头看了一下屋子,没有任何的动静,捡起一块砖头扔进去也没有反应。
我进去一看,屋子分内外两间,外间躺着两个越南人,被炸得一团糊涂,看不出是军官还是士兵。里间关着门,我踢开后看到一个年轻的越南女兵坐在椅子上惊恐的看着我,她头上还戴着无线电发报机的耳机,身后一个八一式电台的信号灯闪亮,传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我的手指已经扣紧了扳机,枪内的撞针绷紧,只需要最后一丝力量就将以每秒六百米的速度释放出7。62毫米的铅弹,眼前的花季少女就将提前结束人生旅途。越南女兵本能的感受到我的杀机,她没有叫喊,黑晶若水的双眸默默的凝视着我的眼睛。她的脸庞是典型南方人的特征,小巧玲珑的下巴,丰满的嘴唇,笔挺的鼻子,大大的眼睛。按照北方人的标准不是惊心动魄的美丽,可也颇有热带引人幻想的风情。她似乎接受了必死的结局,等待着宿命。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没开枪,我干掉很多越南男人,杀的越南女人也不在少数,不是性别让我住手。她的容颜很动人,可还没到让我昏头的地步。她看起来脸熟,像是我见过的女人,可我知道那不过是巧合。一定寻找原因的话,我只能说她打动了我,她不应该死在战场上,这样的女子如此白白死去是绝对的浪费,很多数时候我们无法抗击命运,可偶尔我们可以改变,我想改变她得命运,让她活下来。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我却像经历了一个轮回,我的手指放松了扳机,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越南女兵感受到我的变化,脸上一丝的笑意,如昙花绽开,明艳不可方物。
华侨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冲进来站在门口,看着屋内我们两人沉默的对视,有些发愣,旋即大声说道,“外面越南人冲过来,我们要立刻离开房子,喂,你笑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脸上居然出现笑容,但屋外密集的枪声让我重新回到冰冷现实,看着越南女兵的目光又变得冷酷无情。我快步走近,一手扯她站起来,拽掉头上的耳机,一只手摸向她的腰间。她慌张的捂住自己身体,用纯正的普通话说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
虽然吃惊,我没有心思去惊叹她的语言能力,战斗打响后我可不愿被人堵在房子里,中国人会用手榴弹,越南人可能用的更好。我粗鲁的拉越南女兵转过身,一边上下搜索一边说道,“我要检查你身上是否有武器,不准乱动。”
她抗议说道,“你胡说什么,我身上哪里有武器?你看就可以看清楚了,根本不用动手。流氓,不要乱摸!”
卫向东的美军回忆录中曾说过越南人不仅利用女孩偷运情报、武器出入美军基地,越南女兵身上还常有敢死弹,美军吃过亏后干脆要抓到的女兵都脱光衣服。如果越南女人利用自己的身体,那她们身为女人也不能够妨碍我的士兵职责。
不过尽管没有色情意图,手指摸过女兵薄薄衣服下丰满的身躯依然让我有些本能的反应。从头摸到脚,她确实没有隐藏什么武器。我无意识中吞咽了口唾沫,有些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其他。我推了女兵一把,对华侨说,“你带她去班长那里,说她是电报员,让他来审问。”
华侨神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好像还瞄了瞄我的下身才带着女兵出去。我从地上越南人尸体上拿了几个冲锋枪的弹夹和手雷,扯下挂在墙上的军用地图塞进背包。院外的枪声越来越激烈,我站在房子门口看看院子,恰好两个越军翻墙跳了进来。我随手一个长点射,没有察看战果就闪身进了屋子,跑到窗前踢开窗户跳了出去。院子里响起手雷爆炸的声音,越南人已经冲了上来。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