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 第一章:鬼扯蛋的穿书了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一章:鬼扯蛋的穿书了 是夜,山坳里的寒风刺骨,吹得林叶簌簌作响。 “难受,好难受啊………” 洞府里,一位白衣青年浑身濡湿,躺在粗糙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冷汗顺着墨色长发落滚落至修长的颈间,晕透了雪白的领口。 “好难受,快救救师尊……” 许慕言听着这有气无力的痛苦低吟,静静地驻足观望。 他已经旁听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了。 在这半柱香的时间里,许慕言表面沉着冷静,实际上心里慌乱得一批。 说出来有点鬼扯淡。 他穿书了。 不仅狗血地穿书了,还很狗血地穿到了生前看的一本全程高能啪啪啪的炉鼎文里。 这本书名叫《玄门炉鼎》,是一本十八岁以下禁止观看,否则被家长发现要打断狗腿的网文。 全文没什么稀奇特别的,就是有点费纸巾。 简单来说就是走肾不走心的小黄蚊。 书里的主角受叫作玉离笙,也就是现在躺在他的面前,扭成了麻花,还自称是他师尊的倒霉蛋。 在原文里,玉离笙是一个集齐了七龙珠的可怜总受。 幼年被同父异母的兄长抛弃,推下悬崖,摔断了腿。 后被飘渺宗宗主所救,收之为徒。结果对方只是看他身骨不错,想将他炼为药人。 十七岁时,又被同门师兄看中,将他驯化成炉鼎,日夜羞辱折磨。 十九岁时,师门被魔族攻打,师尊和师兄弟们相继被俘。 为了活命,一群渣渣私底下那么一合计,将年轻貌美,被修真界广泛誉为第一美人的玉离笙献给魔尊赏玩。 从此之后,玉离笙就被魔尊小黑屋囚禁起来,日日夜夜雌伏身下,苟延残喘。 终有一日,被玉离笙侥幸逃脱,还意外在菩提树下参悟,净化了元神。 之后灵力大增,不仅打入魔界,一人一剑就地诛杀了魔尊,还解救了除师门在外的无数正道之士。 为什么要说除呢? 因为在玉离笙逃离魔界之后,魔尊勃然大怒,下令把整个飘渺宗给屠了。连条狗都没放过。 就这样玉离笙杀魔有功,外加救下了无数仙门弟子,得了昆仑山的盛邀,一跃从仙门炉鼎,翻身成了长老。 而面前这个蜷缩在地,满身濡湿,明显被人下了阴间玩意儿,还扭成了麻花的青年,正是原文里被人日了又日,虐了又虐的总受玉离笙。 许慕言回忆到这里时,就是后悔,悔恨得肠子都青了。 面条宽的眼泪差点流了两水缸。 本以为看到这里,终于要迎来了大结局,结果作者丧尽天良,一心死妈,笔锋一转,给玉离笙安排了两个徒弟。 还美名其曰,要让玉离笙“安享晚年”。 安排就安排了,这操蛋的人生,总得有点盼头不是? 和所有师徒文一样,从玉离笙收徒弟之后,他就成为了整个修真界最高危的职业。 徒弟们对他真谓是,白天叫师尊,晚上师尊叫。 好死不死的,小徒弟也叫许慕言! 书里的小徒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打心底看不起玉离笙的过去,拜他为师,纯属巧合。 毕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将玉离笙取而代之,然后迎娶美人师兄,三年抱两。 谁曾想美人师兄是魔族遗孤,表面上温润如玉,实则是为了来找玉离笙报仇雪恨的。 想方设法地把玉离笙的旧伤扒开,将之拉下神坛,作贱至死。 甚至还一手策划了“生死二选一狗血环节”。 魔界大军压境那日,两个徒弟一同被魔族生擒,雪亮的刀锋对准二人的喉咙。 台下魔人叫嚣:“玉离笙!你今日只能选择救一个徒弟!” 被绑成乌克兰小乳猪的小徒弟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大喊:“师尊!不要管我!救师兄,一定要救师兄啊!” 结果怎么着? 玉离笙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道:“为了天下苍生,本座一个都不救,你们且放心,本座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天下苍生:不背锅! 这句话一出来,不仅俩徒弟懵了,看文的广大受苦受难的读者也懵了。 这作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说好的慈悲心肠呢? 就这,就这? 于是乎,美人师兄死遁了。 小徒弟身负重伤,跟条死狗一样,被玉离笙给救了。 之后按照所有师徒年下文的套路,小徒弟开始黑化了。 不仅设法囚禁了师尊,还废了他的灵力,穿透他的琵琶骨,吊在木架上,想尽办法折了他一身傲骨。 日夜迫他承欢,雌伏身下,逼他吞咽孕灵丹,还百般羞辱。 甚至在床上就开始打玉离笙耳光,一边顶撞着自己的师尊,一边骂他蛇蝎心肠。 还曾经说了一段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话。 “要不是看你生得有几分像师兄,我岂会碰你这个老东西?” 还有一句:“人人都说你曾经当过魔尊的炉鼎,在床上叫得欢,含着魔尊的宝贝不松口,怎么在我这就不叫了?” 当初看文时,许慕言简直被糊了一脸菜籽油啊,留评论重金买一双没看过文的眼睛。 当然啦,为了体现人物的复杂,以及剧情的曲折,突显玉离笙的命运凄苦。 玉离笙当然不是故意不救徒弟的,而是因为旧疾发作,灵力溃散,为了威慑魔界退兵,不得不强作镇定。 事后曾经拖着病骨,夜以继日地替小徒弟疗伤,又是剜肉煎药,又是喂他喝血。为了救徒弟的命,放下身段,跪在一直看不起他的死对头面前求药。 当时外头下着鹅毛大雪,他那一身单薄的病骨,硬是熬了三个晚上。好不容易求得了救命的灵药,又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对小徒弟各种衣不解带地悉心照料。 期间还被徒弟各种误会,质问,顶撞,虐打,辱骂。 反正狗血得不行。 看文时,许慕言都恨不得抓着玉离笙的头发,大声喊他:“解释啊,快他妈的解释啊!你没长嘴啊!!” 结果一个不问,一个不解释,长嘴不知道干啥用的,嘿,反正就是玩! 后来小徒弟也不知道打哪儿听说的,可以用玉离笙的灵骨,重塑师兄的血肉。 然后小徒弟就不顾玉离笙腹中已经成了形的胎儿,也不顾曾经的师徒之情,让人设下祭坛,将之褪衣倒吊,生生剜掉了他的灵骨。 眼睁睁地看着玉离笙腹中的孩子,化作一滩浓稠的血水。 自此后,人间再无玉离笙。 结果玉离笙这边才断气,那边师兄立马就跳出来了,面对着惨死的玉离笙放声大笑,之后毫不留情地给了小师弟一剑。 小师弟就悲催的嗝屁了。 当初看到这里时,许慕言气得要死,破口大骂作者是个后妈,压根不顾作者说结局有反转,啥啥追妻火葬场,怒气冲冲地写了二十篇小作文骂娘。 哪知这边才一发出去,心脏病就犯了,都没来得及吃药,人就嗝屁了。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穿书了。 还穿成了文里的小徒弟。 那个曾经被他诅咒过生儿子没有小鸡儿的狗比。 作孽,简直就是作孽! 而眼下的情节是,许慕言误以为师兄暗恋师尊,吃了个大醋,假装受伤,将玉离笙引来此地。 还从背后偷袭,将魅虫种到了玉离笙的体内。 试图让师兄亲眼看看玉离笙私底下是怎么发骚发浪的。 这才有了眼下的这一幕。 穿书时,系统告诉许慕言,会给他开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金手指,任务是拯救玉离笙。 任务成功,顺利回家。 任务失败,魂飞魄散。 许慕言一听说有金手指,当即表示:这把稳了! 结果他都站着好半天了,反复摸索着十根手指,愣着没看出来哪一根是金的…… “疼……” 玉离笙疼得蜷缩在地,呜咽不止,浑身被热汗打湿,薄薄的一层白衣紧紧贴在身上,越发显得腰窝深陷,曲线分明。 许慕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不断地往后退。 心里暗暗想着,这不行的! 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作为一个正经人,干那种事情起码得讲究点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罢? 怎么可以趁机强破师尊的身子,那还是个人么? 最起码也得挣扎一下! 真男人从不随意脱裤子! 许慕言暗暗攥紧拳头,深呼口气,告诫自己要沉着冷静,冷艳高贵,淡泊名利,不能跟土鳖似的没见过世面,见个男人就把持不住…… 一面缓步往玉离笙的身旁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 很接近了。 他的心打起了小鼓,扑通扑通乱跳。手心里也捏了一层湿汗。 他驻足,居高临下地望了过去。 入目便是棱角分明的侧颜,早已被汗水打湿,薄唇苍白干裂,鬓发凌乱。眉眼似墨染一般,显得浓墨重彩的,眉飞入鬓,像个漂亮神仙。 不难看得出来,对方是个美人。 许慕言喜欢看美人。 毕竟他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啊。 生前看文时,脑海中不断想象着书里的病美人是什么模样。 是不是动辄吐血三升,走路扶墙,弱柳扶风,连流的汗都是香香的。 如今病美人终于有了脸了。 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章:师尊的手劲儿忒大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章:师尊的手劲儿忒大 狗比老天爷不干人事,居然给他指派了这么个任务目标! 玉离笙是谁? 不就是原文里被一…二…三…四…等等攻强行辱没过的人! 被炼制成药人,驯化成炉鼎,还以身侍魔,睡过他的人,从洞里排到洞外。 全文也不长,普普通通二百多章,从第一章到最后一章,全部围绕着玉离笙是怎么被人草展开的。 这样一个破碎感极强的人间绝色,许慕言仅对其深感怜悯,绝对没有想睡他的意思啊! 而且,原文里玉离笙死得都不能再死,身体破碎成了残渣,一身的灵骨都被座下孽徒剜了个干净! 许慕言打心底里可怜这个玉离笙。 可师尊中了蛊虫,须得双修方可解。 咱也不知道为啥一定得双修,没手没脚还是没长嘴了,咱也不敢问,反正大家都是这么干的。 望着眼前蜷缩在地的师尊,许慕言忍不住攥紧拳头,满脸的生无可恋。 说出来有点丢人现眼。 他生前年纪也不大,刚满十七岁,除了看过启蒙教育《玄门炉鼎》之外,压根没谈过恋爱。 因此,对那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的。 虽然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但是他会学猪叫! 反正方法就是那个方法,应该跟小蝌蚪找妈妈差不多。 关键是得对准了。就跟泥鳅似的,见洞就钻。 但他是个正经人啊。 正经人怎么能这么随便? 不得先培养培养感情? 许慕言深呼口气,心里暗道,系统说要拯救玉离笙,最起码得把人家身上的蛊虫取出来吧。 默默安抚自己,为了能顺利回家,偶尔出卖一下色相也是可以的。 反正只是个拯救任务,任务结束后,他立马就能回家了。 普通的任务而已,说白了嘛,不就是场游戏? 通关游戏而已,当不得真的。 可手才一贴上玉离笙的腰带,又吓得赶紧缩了回去。 许慕言暗想,万一把玉离笙弄得大出血——虽然说他应该早就习惯被人草了,原文里别说大出血了,就是揣着孩子都不被放过,应该,也许,差不多,不会嫌他技术差吧? 他有些忐忑,不甚愿意跟攻略目标触碰,抵抗的情绪比较浓。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每当他抵抗情绪浓烈时,就会不受控制地抽自己耳光。 一巴掌连一巴掌,跟大过年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还特别有节奏。 反正连续抽了十几巴掌之后,许慕言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 回不回家暂且不提,主要是嘴现在有点疼。 针对眼下情节,许慕言觉得用手也是可以解决的啊! 实在不行,把师尊抱起来,往哪个寒潭里一扔,不就万事大吉了? 最主要是,掐手指算算,师兄很快就要来了。 总不能让师兄看见师尊此副形容罢? 如此想来,许慕言正准备连夜将师尊抱走,哪知手还没触碰到师尊。 就被其一把擒住了。 当即就好似被钢板狠狠夹了一下,几乎都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咔擦声。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章:原著误他!!!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章:原著误他!!! 许慕言脱口而出:“卧槽,疼!快放手啊!” “慕言,师尊很难受……” “我……我比你更难受啊!我手要断了!” 许慕言从来没见过,有哪家的总受手劲儿这么大的,疼得差点掉眼泪,咬牙切齿道:“疼死了,快放开!” “师尊真的很难受……” 那声音就跟糖浆似的,还拉着丝,丝丝柔媚入骨,勾得人心神荡漾。 倘若是个正常男人,肯定立马脱裤子了。 但许慕言不行。他是带着拯救任务来的。 系统说,要用爱和温暖包裹着宿主,严禁使用任何不恰当的手段,否则就让他穿成乐可。 “慕言,师尊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不愿意救一救师尊。” 许慕言当即浑身一个哆嗦。 要不是他定力好,差点破防了。赶紧道:“难受的话,就赶紧自己解决一下,用手!” “用手……什么意思?” “难受的话,就用手啊!怎么,你没试过?” 玉离笙的眸子深邃,宛如深夜里的猎鹰死死盯着许慕言的脸。 偏偏眼眶还泛起艳丽的嫣红,唇瓣也是红润的,面若好女的小模样,着实让人心动。 许慕言看得微微有些痴迷了,心想,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很快,他又觉得手腕好疼。 “玉离笙!疼!快放开我!放开!” “现在连师尊也不喊了,是么?” 玉离笙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皮肤很白,而且是那种不正常的苍白。 好似失血过多的病人,又多年不见阳光,穿着一袭白衣,明明不到三十岁,可却暮气沉沉,像是个刚成亲就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没有半分鲜活气,好似才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枯骨,坟头的魂幡。 同这个阳间格格不入,没有任何生气和温度。 而许慕言与他截然不同。 正值年轻气盛,生得明艳动人,浑身都是蓬勃的朝气。 “师……师尊,求您……放……放手!” 许慕言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离开此地再说。 师兄很快就要赶来了,倘若被他发现,他们二人衣衫不整地在此纠缠,指不定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岂不是要把玉离笙本来就很差的名声,再往泔水桶里踩? 可是,为什么总受的手劲儿这么大,这么大? 没道理啊! 原文说玉离笙一推就倒,特别好草的啊,草过他的人,没有不说好的! 许慕言郁闷极了,按理说,自己现在的身份,未来也是个很不得了的攻。 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的玉离笙都对付不了? 难道原著都是骗他的? “慕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你认得么?” 玉离笙就跟变戏法一样,二指夹着一只通体漆黑的蛊虫,放在了许慕言的眼前。 许慕言赶紧摇头:“不认识!” “哦,不认得便罢了。” 玉离笙忽而笑了,看得出来,他的骨相非常好,可能是因为肤色太白,宛如一张美人皮贴在了骨头上。 明明是笑,可显得阴恻恻的。 许慕言寻思着,这货怎么生得跟小寡妇似的?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四章:杀了他给师尊助助兴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四章:杀了他给师尊助助兴 面若好女,像是观里供奉的小菩萨。 面色苍白,又像是地府里的鬼君。 笑一笑,就销魂摄魄得紧。 许慕言暗暗叫苦不迭,压根没空欣赏玉离笙的美。 不是说好了,病美人?炉鼎?清冷?师尊? 就这?就这? 就照师尊这个手劲儿,要不然……把他杀了给师尊助助兴? “师尊,弟子……弟子……” “嘘,有人来了。” 话音未落,玉离笙一手捂住许慕言的嘴,将人往阴暗处挟持。 咚的一声,轻而易举地将许慕言怼在了犄角旮旯里,单薄的脊梁骨磕到了石头,疼得他两眼泪汪汪。 那到嘴的“尼玛”,被玉离笙生生逼了回去。 暗夜中,就听见沙沙沙的风声,伴随着细碎的脚步声。 一道月牙白的身影缓步行来。 许慕言知晓来人必定是美人师兄檀青律。 因为原文就是这么写的啊! 为了掩盖身上的魔气,檀青律会刻意在身上熏很浓的降真香气。 据原文里描写,檀青律面容俊逸,眉飞入鬓,凤眸自威,清华绝伦。又温润如玉,气质斐然。 让修真界无数女修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哐哐撞大墙。 许慕言对这个师兄还挺好奇的,毕竟原文里的原主就差跪舔了。 遂忍不住抬眸望去,恰好那道身影转过身来。 果真如原文里描述得一模一样,眉心还有一点鲜红的朱砂。 骄傲还不媚俗,清丽还不显得寡淡。 的确有点东西,怪不得原文里那么多人被他骗。 许慕言下意识就多看了几眼,浑然忘记自己正被师尊劫持。 “奇怪,阿言明明说捡到了师尊的香囊,又不敢交还给师尊,遂让我来此地一见,怎么还没来?” 说起这个香囊,又是一段不可言说的心酸血泪史。 原文里的许慕言有多舔狗呢? 误以为师兄暗恋着师尊,遂处处偷玉离笙的贴身之物,好讨师兄的欢心。 今日偷个玉坠子,明日偷个扇穗子,后天不要脸地偷师尊的亵裤,还美名其曰是“捡”来的。 其实都知道是他偷的,就原主自己不知道,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多厉害。 玉离笙觉得他只是孩子心性,不屑于理他罢了。结果这货还来劲儿了,连男人的亵裤都偷,死不要脸。 殊不知檀青律就是个坏东西,两边挑唆。 在玉离笙的面前,各种替小师弟求情,承担罪责,说是自己管教不严。 还请求玉离笙严惩自己,否则便长跪不起。 但只要玉离笙严惩了檀青律之后,这厮立马在小师弟面前半死不活的。 还处处说,师尊有苦心巴拉巴拉的,反正就是不解释师尊为何处置他。 以至于原主师徒关系紧张,进而慢慢恶化,直到檀青律“假死”之后,彻底爆发。 而眼下这个香囊,实际上没偷到,不过是许慕言引师兄来此地的借口罢了。 许慕言屏息凝气,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生怕被师兄发现端倪。 哪知要死不死的,先前盘旋在玉离笙指尖的蛊虫,不知何时咬破了他的皮肤,钻入了他的血管里。 不出片刻,许慕言就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还忍不住发出嗷嗷嗷的怪声,甚至不受控制地菊花蠕动。 抬手一摸,一片濡湿。 该死的!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五章:师尊的目光悲天悯人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五章:师尊的目光悲天悯人 为了让自己不要发出怪声,许慕言咬紧了牙关,眼睛紧紧盯着檀青律,恨不得一脚将人踢出去。 “也许阿言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我便在此等一等罢!” 而后檀青律就坐下来,坐下来,坐下来! 居然还不走了! 留下来干嘛的? 看他胸口碎大石,还是脑袋砸核桃? 现在的事情发展的有些微妙。 按照原文里的发展,此刻檀青律正亲眼目睹着玉离笙是怎么发骚发浪,在地上扭成了蛆的。 然后还假惺惺地说,要出去唤师伯过来救人。 实际上就是出去引更多的弟子过来了,意图让所有人都看一看,素日里高高在上的奉天长老,私底下都是怎么饥渴难耐的! 幸好原文里的玉离笙躲得够快,逃回了寝殿,否则便让两个孽徒得逞了。 虽然逃脱了,但也没完全逃过一劫。 当夜就不得不褪尽衣衫,自行在寝殿中,与一根打磨得十分光滑,堪比成人手臂粗的玉石深度接触。 据说折腾了一整夜。嗯,玉离笙就是这么有能耐的。 尤其在床上。 许慕言浑身燥热难忍。 两个人现在藏在角落里,贴得很紧很紧。几乎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 师尊的身子好软,好香,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美好,无形地勾引他犯错。 许慕言心脏狂跳,暗道,难不成老子十七年的纯真,今日就要毁在一个破蛊虫手里了? 连病美人师尊都能自行逼出蛊虫,许慕言相信自己也可以。 反正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万万不肯在玉离笙面前用手的。 因为不想在总受面前丢了年下攻的脸面。 许慕言觉得自己可以忍! “慕言,你身上很烫?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玉离笙贴着他的耳畔,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声音又轻又冷,宛如山间的夜风。神色悲天悯人。 许慕言下意识浑身哆嗦了一下。 心里暗道,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遇事绝对不能慌。 一个字:忍! 他忍啊忍,极力克制压制那种燥热。 可越是压制,越是烈火焚身。 越是隐忍,越是心驰神往。 恨不得现在就褪下裤子,摁住玉离笙的身子,好好尽尽兴! “慕言,你抓本座的手做什么?你是打算咬上去么?” 黑暗里,玉离笙的面容看不真切,一双深邃狭长的眸子,异常的明亮。 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 怀里这个叫作许慕言的少年,是他当初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 费尽心力才救了许慕言一条狗命。 此刻,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慈悲为怀的小菩萨,主动将手指贴向了许慕言的唇,极尽温柔地在他耳边道:“慕言,不疼,师尊在,你若是疼,就咬着师尊的手。” 许慕言哪里是疼,分明就是难受。 说不出来的难受。 像是有团火在心里猛烈地燃烧。 可他又偏偏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因为檀青律还在! 要不然……喊师兄一起? 双龙……探……探玉离笙的穴? 也不知道是受了玉离笙的蛊惑,还是真的难受到了极致。 许慕言不受控制地张嘴咬住了玉离笙的手指。舌头忍不住往他指尖上裹。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六章:师尊的定力不同凡响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六章:师尊的定力不同凡响 许慕言咬得很用力,几乎将玉离笙的三根手指连根咬断,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 “慕言,你怎么了呢?把师尊的手指咬得那样紧,你咬疼师尊了……” 许慕言的脸唰得一下红透了。 长这么大,他的脸皮一直都挺厚实的,一把杀猪刀劈过来,都不带破皮的。 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因为旁人一两句话,就红了脸。 而这个人还是个男人,是他现在名义上的师尊,他的爹!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 太草率了,简直太草率了! “师……师尊……” 许慕言深感抱歉,觉得自己简直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说好的金手指呢? 系统倒是给他开啊,怎么一点暗示都没有? 许慕言现在不想要啥别的牛气冲天的金手指了,就想要一个“断情绝爱”的金手指。 心里暗骂系统不做人死全家。 身子却不由自主往玉离笙的怀里紧贴。 玉离笙在他身后,轻轻发出一声“啧”,好似在责怪他,怎么能如此冒犯自己的师尊。 又好似在勾引他,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许慕言都快哭了。 身为一个合格的穿书者,他倒是想用手解决一下。 可问题是,他实在霍不开老脸,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行出那种污秽不堪之事。 尤其这个男人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师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谁敢在自家老爹面前打|飞机? “你……你走,快走。” 许慕言憋了好半天儿,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玉离笙道:“你让本座走?可不是你让本座来的么?”顿了顿,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贴着许慕言的耳畔道,“慕言,你到底怎么了?” 许慕言:“……” “还有,本座的香囊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天天都能捡到本座的东西?” 许慕言:“……” 妈的,该死的,他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应付玉离笙! 又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了,再露馅了。 只能死死咬紧牙关,期盼着檀青律赶紧滚蛋。 或者是玉离笙行行好,赶紧离开此地。 可没一个人动弹的。 檀青律甚至还在洞穴里转悠,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几乎都快要走到了许慕言的面前了。目睹他的狼狈丑态了。 “慕言,你流了好多的汗,师尊的衣裳都被你的汗染湿了。” 许慕言屏息凝气,恨恨得磨了磨牙。 心道,这哪里是汗水,明明就是分泌出来的淫|液。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跟个娘们似的冒水,那倘若被人抽一抽,捅一捅,会不会像个烂番茄,突然爆浆了? 这让许慕言羞愤到想勒根麻绳上吊。 玉离笙抬手抚摸着许慕言的额头,与其说是对待徒弟,或者是儿子,不如说是对待一个小宠物。 神色是那般悲天悯人,瞧着如同蝼蚁一般,被人间肮脏的情|欲逼迫,连眼眶都红了的少年。 “师……师尊,求您了,您先走!”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么本座便先行一步。” 哪知玉离笙稍一起身,那冰冰凉凉的爽意立马就没有了。 这就跟溽暑天,怀里抱着冰西瓜啃,才啃了一口,就被人生生抢走是一个滋味啊! 许慕言鬼使神差的,一点不受控制地往后一坐,两个人又重新贴在了一起,圆鼓鼓的臀部,紧贴在玉离笙的腰腹之下。 濡湿的弟子服也染透了那袭白衫。 随之而来的,是许慕言牙齿咬合的咯噔声。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七章:师尊的笑容很特别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七章:师尊的笑容很特别 玉离笙灼灼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盯着许慕言的后背。 少年浑身濡湿,像是放在蒸笼上的包子,呼呼的冒着热气。一身蓝白色的弟子服,紧紧包裹着清瘦的身子,后背上的骨头清晰可见。 原来小徒弟竟是这般清瘦的,脊梁骨的骨头一根根的,排列得很是齐整。形状也依稀可见。 好生漂亮的蝴蝶骨啊! 可惜穿着衣服,倘若光着后背,绕上红绳,滴上蜡油,染上伤痕,势必是绝佳的景色。 这让玉离笙想起了一些很不好的记忆。 他年少那会儿。 就曾经因为有那么一副漂亮的蝴蝶骨,而被当时的魔尊下旨,剥去了他所有的衣衫,将他强行绑在木架上,作出一副不知廉耻的姿势,还露出饱受鞭挞的蝴蝶骨,让众多魔人欣赏。 那时除了魔尊把玩过他的蝴蝶骨之外,还让很多魔人,肆意赏玩他的蝴蝶骨,还用烧红的烙铁,在他的蝴蝶骨上肆意欺辱,用漆黑的蛇鳞长鞭,抽烂他的皮肉,打碎他的骨头,迫他跪在地上苟延残喘…… 甚至围绕着他,行出各种不可言说的事。 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些记忆仍旧深入骨髓,即便脱胎换骨,仍旧无法摆脱噩梦。 玉离笙讨厌蝴蝶骨。 尤其讨厌漂亮的蝴蝶骨。 他的眸色立马冷了下来,紧紧抿着唇角,神色发寒。 掌心不受控制地运起灵力,想要把这副漂亮的蝴蝶骨毁掉。 一掌断成碎渣,那才好。 “师尊……对……对不起,弟子……弟子不是有意的!” 许慕言焦灼且羞愤的声音,闷闷地传来,玉离笙抬起的手顿了一下,僵持在了半空中。 “对不起,师尊,弟子冒犯了师尊,还望师尊恕罪。” 许慕言生前的时候,闲来无事看过一些疗愈的书籍,像是什么《如何安抚受凌|虐的大狗狗》,《捡来的猫猫不听话怎么办——打屁股》,《呸,禁止打猫猫的屁股》,《撸猫小妙招》,《猫猫不清洁菊花怎么办》。 书上都写了,像是那种被主人抛弃,在外头受尽折磨的毛孩子们。 要用爱去呵护,一点点用温柔和耐心去打动。 既然接受了这次任务,总不能半途而废罢。 许慕言深知,要想取得对方的信任,起码给予一些最基本的尊重。 不小心冒犯了师尊,当然要道歉啊! 不仅要道歉,态度还必须得诚恳。于是,他满脸浩然正气,一边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往师尊的腰腹之下顶撞,一边道:“师尊在上,弟子对师尊绝无半分不敬之意!” 玉离笙沉默不言,低头瞥了一眼素白的衣袍,有好大一片颜色略深,还颇为凌乱。 许慕言为了能赶紧完成任务,挺违心地说:“师尊,弟子最敬慕喜欢的人,就是师尊了。” 玉离笙微微一愣,突然觉得徒弟有些反常。 寻常小徒弟待师尊并未如何敬慕,反而对他师兄的话言听计从。 还不止一次因为檀青律,而大张旗鼓地过来同他这个师尊争辩。 如今,竟说自己是他最敬慕喜欢的人? 只这么一瞬间,玉离笙便清醒地知道,小徒弟蛊虫上脑了,为了与他亲近,什么鬼话都能扯出来。 轻轻在许慕言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而后许慕言眼前一黑,整个人骨碌倒了下去。 正躺在了玉离笙的脚下。抬眸望着师尊的白袍下,鼓起来的好大一团。 因为白袍濡湿,那形状清晰狰狞,看起来挺雄伟的。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许慕言看着玉离笙对他笑,穿了一身白,还冲着他笑。 许慕言的脑子里立马蹦出来四个大字:含笑九泉。 然而下一刻,他的意识就彻底断了。 可能比师尊提前一步泡九泉去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八章: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的东西!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八章: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的东西! 待许慕言再度醒来时,就听见有人在他身边哭丧。 说起来有点可悲,许慕言的原生家庭不太好,爸爸是个酒鬼,没啥爱好,就爱喝酒玩女人,喝醉酒就开始打老婆孩子。 在许慕言七岁的时候,他妈妈实在受不了家|暴,毅然决然地离了婚,带着他这个小拖油瓶子重组了新的家庭。 后爹家有个比他小几个月的弟弟,外表斯斯文文的,实际上就是个流氓痞子,年纪不大,一个星期换八个女朋友,还对外用他的名字浪。 隔三差五就有怀孕的女孩子找上门,哭哭啼啼要公道。许慕言的亲爹是个人渣,继父是个畜牲。 人前一口一声好儿子,人后把他怼在墙角,意图欺负他,后来就连家里那个畜牲弟弟也失去了玩女孩子的兴趣。 转头过来招惹他,还一口一声好哥哥。 逼他生吞过期的牛奶,穿丁字裤跳舞,还试图拉他一起看生理卫生教育片。 都被许慕言严词拒绝了。 许慕言能在这种家庭里,捍卫节操平安活过十七岁,也是挺神奇的。 谁曾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年头看个花卉文都能穿书! 因此,许慕言觉得,给他哭丧的应该只有他那瞎了两次眼的老母亲了。 “妈,你别哭,谁敢欺负你,我砸爆谁的狗头!” “妈?你喊谁妈?呜呜呜,许师兄,你别吓我啊,许师兄,你到底怎么了,你醒一醒,好不好,许师兄!” 啥? 许师兄? 许慕言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哦,原来不是他妈。真他妈的。 “许师兄,你没事吧?许师兄怎么这般不小心?居然练功走火入魔了,幸好被奉天长老发现,并及时出手救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对方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穿着蓝白色的弟子服,眼泪跟珍珠似的,根本不沾着粉面,簌簌往下掉,哭得倒是极美的,就是哭得让许慕言脑仁有点疼。 因为他一时半会儿想不清楚这小姑娘是谁了。 “师妹……” “呜呜呜,许师兄,你怎么了?我是琉璃啊,你从前都不喊我师妹的!” 琉璃? 哦,他想起来了。 原文里是有那么一号人物叫作琉璃,原是昆仑山宗主的徒弟,大名叫宁琉璃。 也是檀青律,许慕言诸人的小师妹。 “我当然知道你是琉璃啊!我刚才就是逗你的,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就过来了,怎么哭得跟死了亲爹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都要蹭他衣服上了。 “呜呜呜,许师兄,你真是要吓死我了!我一听说你走火入魔昏倒了,赶紧就过来了!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许慕言撑着床榻坐起身来,后脑勺疼得要命,晃了晃脑袋,他蹙眉问道:“你是说,我练功走火入魔了,然后……是我师尊救了我?” “是啊,幸好有奉天长老在,否则……否则许师兄就凶多吉少了!” 许慕言:“……” 奇也怪哉,这个玉离笙! 什么鬼扯的练功走火入魔,压根没有的事。 玉离笙为何这般说? 究竟为了搪塞,还是为了掩盖什么? 后来发生了啥来着,嘶,这头疼得紧啊。 许慕言伸手一摸,摸到了一个不小的鼓包。 估摸着是晕倒时摔到了头。这才摔出个大包来。 该死的玉离笙,竟然也不接住他,害他摔成这傻狗样。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的东西!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九章:该他上场表演了!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九章:该他上场表演了! 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檀青律又是怎么离开的。 “许师兄,我觉得这件事,你早晚是要知道的,早一些告诉你,也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琉璃忽然神色凝重起来,绞着衣袖,面色紧张地望着许慕言。 “什么事?你尽管说便是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是不怕的。” 许慕言有些紧张,暗道,难道在他昏迷前,把玉离笙睡了? 可自己没感觉到爽快啊。 倘若真做了,裤裆里咋没点濡湿粘腻的感觉? “原本……原本我师尊是不让说的,担心你因为此事,又同奉天长老起了争执……”琉璃压低声儿道:“我听说,檀师兄知晓你走火入魔之后,自责不已。跑去跟奉天长老请罪了,现在还跪在九霄殿外呢。”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儿?!” 许慕言惊得从床榻上霍然跳了起来,把琉璃也吓了一跳。 误以为他这是要冲出去给檀青律求情,赶紧扑上去,死死抱住他的手臂,大声道:“许师兄!你别冲动!你又不是不知道奉天长老的脾气,越是求情,罚得越重!而且……而且我师尊说了,我要是胆敢过来给你通风报信,就……就罚我去玄冰洞面壁思过!” 许慕言暗暗叫好,心想,罚得越重越好啊,当初看文时,他最最最讨厌表里不一,还绿茶白莲的檀青律了。 就应该让玉离笙赏他几百大棍,把他狗腿打折最好不过。 雪中送炭,他是送不了了,锦上添花,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这就去给檀青律求求情,好让玉离笙多罚几百棍子再说! 人还未至九霄殿,便见里一层,外一层,围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不知道的还以为前头有人死了。 许慕言忍不住卧槽了一声,惊愕道:“好多人啊!” 就这么一声惊叹,引得左右围观的弟子们纷纷转过头来。 一见来人是许慕言,一群人登时跟打了鸡血似的,红光满面,纷纷道: “大家快看!许慕言来了!” “真的是许师兄来了!” “太好了!许师兄同檀师兄关系最好,一定是来给檀师兄求情的!” 许慕言听见此话,暗暗摇了摇头,心道:你们不懂,我是来助他早登极乐的。 众人可以都知道许慕言从前是个什么尿性,不约而同地给他让开条道儿来,直同殿外。 一眼就能瞧见殿门口跪着一道修长的身影,跪得笔直,动也不动,跟棒槌似的。 许慕言:该我上场表演了! 便见他自远处奔来,一边跑,一边大喊:“檀师兄!” 而后当着众人的面,一个优雅无比地滑跪,噗通一声,跪在了檀青律的面前。 许慕言一把揪住他的衣袖,暗暗一掐大腿内侧嫩肉,红着眼眶道:“怎么了,怎么了?师兄为何跪在此地?师尊做什么要罚师兄?” 许慕言是这么想的。 初来乍到人设不能崩。 要是一下子转性了,别人不得怀疑他是被人夺舍了?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这种事情急不得的。 果然,檀青律上当了,当真以为小师弟中计了,抿着薄唇默不作声,等许慕言逼问急了,才模棱两可地摇头说:“师尊罚我,自有师尊的道理。” 许慕言一听这话,当即一个好家伙!迎面而来一股子绿茶香啊! 要不是看过原文的,真要被这狗比给骗了。 他也很从善如流地故作气愤,满脸心疼地哽咽着:“师兄,都是我连累了你,都怪那小寡妇……”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章:一顿操作猛如虎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章:一顿操作猛如虎 “小……小寡妇?”檀青律冷汗潸然,“小寡妇……是谁?” 许慕言绞着衣袖,颇为愤慨地道:“小寡妇就是师尊!你看他成天到晚披麻戴孝的,不是小寡妇是什么?” 檀青律:“……” “许师兄,你快起来啊,趁着奉天长老还没出来,你赶紧离开此地!否则奉天长老若是看见你在此地,必定更怒,说不准还会重罚檀师兄!” 琉璃到底不放心他们,完全顾不得师命了,冲上来就欲将许慕言强行带走。 许慕言一听,只要师尊看见他在此,就会重罚檀青律,当即哭嚷的声音更大了! 他就是要哭嚷喊叫,充分发挥这具身体不要皮不要脸的特质,在殿外来回打滚,故意激怒玉离笙。 小琉璃急得满脸通红,在一旁跺脚道:“许师兄!你别喊了,再喊就要把人喊出来了!” “喊出来了!” “喊出来了!” 许慕言有一瞬间的耳鸣,这死丫头年纪不大,嗓门不小。 “外头何事如此吵闹?” 沉重的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一道威严的男音传来。 许慕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啥事,周围的弟子便纷纷跪倒在地,小琉璃跪下后,见许慕言还跟个木头似的杵着,还顺手摁了他一把。 “都在这堵着做什么?成天到晚都没事干了吗?” 许慕言偷偷抬眸望去,便见来人身着一袭玄衣,迎着光站着,整个人闪闪发光,想来是衣衫上绣了金线的缘故,一时半会儿看不清楚模样。 只能瞧出个大致的轮廓来。 小琉璃压低声儿道:“师兄,你怎么看傻了?这是我师尊重明君,你忘了?” 哦,这么说的话,那许慕言就认得这个人了。 昆仑山的现任宗主,重明君秦剑。 一个比玉离笙的亲哥哥还要靠谱的男人。 书上说,此人还挺正直的——并未因玉离笙曾经的凄惨遭遇而鄙夷,也不因玉离笙的貌美,还产生邪念。 而且,玉离笙之所以能入昆仑山,还多亏了这个重明君的大力引荐,以及力排众议。 可惜好人不长命,原文里比亲哥哥还靠谱的重明君,最终死得凄惨无比。 据说被废了修为,以一百八十一根桃木钉穿透全身上下的穴道,还钉在木架之上。 还当着玉离笙的面,被原文里的许慕言活生生的糟践至死。 不仅如此,原文里的孽徒自己吃了还不算,为了折磨玉离笙,还从街头寻了些最肮脏的乞丐,聚众将重明君折辱至死。 强迫玉离笙亲眼旁观。甚至割下重明君的命|根,让人剁碎了,包成饺子喂玉离笙吃下。 还言之凿凿地说是为了壮阳的。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许慕言低下了头,没敢细瞧重明君的脸。 害怕晚上做噩梦。 “青律,你师尊让本座带句话给你,若你知错,便自行去戒律堂领一百杖。” 许慕言一听,一顿操作猛如虎,再看结果一百杖? 就一百杖?给檀青律弹灰的吗? 怎么说也得三五百杖啊,少说至少也废他一条腿罢? 干啥呢这是?玩呢? 许慕言觉得,又该自己上场表演了! 故意抢在檀青律之前,猛然抬头,大声道:“这不公平!不关师兄的事!都是我的错!师尊这么罚师兄,我不服!”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一章:师尊只是路过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一章:师尊只是路过 “就猜到你会这么说!” 重明君应该也知道“许慕言”是个什么尿性了,冷笑着道:“你师尊还说了,你每求一句,就多加罚五十棍!门规在上,岂能容你这小小弟子放肆?” “琉璃!” “啊,是,师尊!” “加罚多少,你告诉他们。” “加罚,加罚……二百杖,现在一共三百杖。” “不是!我刚刚明明说了五句话!加罚二百五十杖才对呀?!”许慕言一听,下意识如此道。 此话一出,不仅他自己愣住了。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连檀青律都十分疑惑地转头望向他,满脸写着“师弟,你脑子没病罢”。 小琉璃分外尴尬地小声提醒:“许师兄!你还嫌打得不够重?” 许慕言是嫌打得不够重啊,就算加二百五十杖,也才普普通通三百五十杖。 跟檀青律调|情呢这是? 就这,就这? 当即深呼口气,准备再临门一脚,把檀青律一鼓作气送上西天见佛祖。 结果重明君下一句话便是:“你师尊还说,你若执意给你师兄求情,不如你替他受了?” 只这么一句话。 许慕言方才吞的那口气,实在没憋出来,索性眼睛一闭,身子一歪,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晕了晕了。 开什么玩笑? 三百五十杖啊,能直接把他打得半身不遂了! 以后只能在地上爬了。 “许师兄,许师兄!不好了,许师兄晕倒了!快来人,把他抬回去休息,快啊!” 多亏了小琉璃在一旁咋咋呼呼的,周围立马乱了起来。 许慕言自然而然地被一群愣头小子抬了起来。 就这么说吧,以前食人族部落抬人的架势,差不多也就这样了。一堆人呼呼呼地往回跑。 也不知道哪个狗比,许是脚下踩着了滑石,噗嗤一下摔倒在地。 而其余弟子也跟多米诺骨牌似的,骨碌碌地摔了一地。 当即周围响起一片“哎呦”,“卧槽”,“你压我腿了”,“你他妈踩我头了”。 而可怜的许慕言,就这么悲催的飞了出去。 是的。 就是这么的悲催,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伴随着小琉璃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许慕言闭着眼睛沉思,要不要顺势“清醒”过来。 哪知哐的一下,他整个人就撞到了一堵不是特别坚硬的墙面上。 耳边霍然安静了一刻。 许慕言敏锐的察觉到这事儿不太对头。 闭着眼睛,两手胡乱摸索着这堵“墙”。 平坦,坚硬,抬手一敲,还他妈挺有柔韧性的。 外头包裹着一层纱衣,入手温凉,蝉翼般缥缈似无物。 往下一摸……嗯,非常之大,热,男的。 许慕言的第一反应就是:哪个好汉过来英雄救美了? 耳边很快就响起了一片惊呼:“弟子见过奉天长老!” 奉天长老? 谁? 哦,好汉居然就是该死的玉离笙! 许慕言双手猛然一垂,吐出舌头作出一副死样。 试图挽回点什么。 “嗯。”玉离笙轻轻嗯了一声,“我只是路过。” 而后,手一松。 怀里的少年就跟十年没卖掉的赔钱货似的,啪叽一声摔倒在地。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二章:师尊好像不太喜欢我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二章:师尊好像不太喜欢我 好死不死的。 玉离笙脚下站的那块地有个学名,叫作台阶。 好巧不巧的。 许慕言的后腰磕在了台阶沿上,疼得他眼泪簌簌冒了出来,整个人顺着台阶轱辘过了下来。 然后,他就真真切切的,晕倒了。 临晕倒之前,他不仅唾骂了玉离笙一百遍生女儿没有鸡。 还误打误撞地看见了师尊的大兄弟! 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团。 怎么说呢,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玉离笙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似乎察觉到了许慕言的目光,眸子里闪现隐晦的憎恶。 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再度醒来时,许慕言仍旧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 身上疼得跟被人狂揍了一顿似的,尤其后腰,好疼好疼的,像是被大刀生生劈成了两截。 许慕言疼得龇牙咧嘴地说: “别哭了,小姑娘家家的,哭了就不漂亮了。” “呜呜呜,师兄,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啊?腰没事吧?还能下地走吗?该不会往后都得爬了吧?” 小琉璃哭得梨花带雨的,搀扶着许慕言坐起身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腰看。 试图透过那一层蓝白色的弟子服,看穿他后腰上的伤势。 “没事,小伤,不打紧的,我又不是女子,怎么会怕疼。” 许慕言故作镇定。 心里却慌乱得一批。 男人的后腰,连接着的可是肾啊,肾啊! 要是伤着了腰,他之后还有任何幸福可言吗? 原本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的,这下得毁,保不齐一夜一次都费劲了。 “师兄没事就好,奉天长老也真是的,居然就那么把师兄当众摔下去了!把师兄当什么了?就是条狗,也不能这么摔罢?简直太过分了!” 提起这事,小琉璃就气鼓鼓的,她年纪挺小的,扎着一对极可爱的双丫髻,用碧色的丝带系了,极是娇俏清丽。 此刻为许慕言打抱不平,连门规都忘了,对玉离笙出言不逊起来。甚至还啐了一口。 “哼!我可是听说过的,那个奉天长老从前是给人当炉鼎的!在床上咬着男人的宝贝不松口,一夜能陪好几个,成天到晚一身白,就跟小寡妇似的,晦气死了!” “琉璃!不准你这么说我师尊!”许慕言突然神色大变,推开了琉璃扶他的手,满脸认真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准任何人侮辱师尊!哪怕是你也不行!” “师兄……可是……可是你以前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呀?你说了好多,你还说就奉天长老那身段,一看就好生养,还说……” “打住,打住……” 许慕言一秒破功,当即有些语塞起来,思及原主的性格,想来小琉璃说的这些话,也必定是原主所教的。 可怜小琉璃在原文里,死得也颇为凄惨。 没错,就是死于原主之手,被五马分尸之后,脑袋套在一层纱衣里,制作成了人形铃铛。 后来还成为了一种淫|邪的法器,用作陪侍在床头的器皿,至于作用就与床头丫鬟差不多。 原主简直就是个神憎鬼厌的畜牲!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三章:来个人把琉璃的嘴缝上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三章:来个人把琉璃的嘴缝上 小琉璃满脸委屈,不解道:“你还跟我说,像奉天长老生得那副勾人相,勿怪乎旁人会拿他当个炉鼎,他身段那么好,必定是被玩弄出来的,他生就一副寡样,此生活该孤苦,还说他……” “打住!” 这他妈的,说的能是人话? 不管玉离笙从前怎么样,可后来入了昆仑之后,就没再当过任何人的炉鼎了! 而且,原主可是玉离笙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不不不,这有点离谱了。 但不管怎么说,玉离笙对原主是有天大的救命恩情的! 救命之恩比山高,比海深,该是他剔骨削肉才足以偿还的。 小畜生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般侮辱玉离笙呢?况且小琉璃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修。 跟女修开黄|腔,难道真的不怕长痔疮的吗? “许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啊?是不是还没清醒过来?要不然……我去找我师尊来?” “不必了,我没事。” 许慕言惆怅地抓着头发,突然明白玉离笙当时为啥松手,让他摔在地上了。 倘若他是玉离笙,那就不止是松手了,非得把小王八羔子的第三条腿切成一片一片的! 小畜牲人不大,嘴还挺欠。嘴上长菊花,满嘴喷粪! 不对,等等! 现在他就是那个年纪不大,嘴还欠,喜欢满嘴喷粪的小徒弟啊! 许慕言想哭,好想哭的。 结果小琉璃下一句话,他就更想哭了。 “许师兄,本来我不应该告诉你的,但我又怕你担心檀师兄,所以,所以……还是选择告诉你。檀师兄已经受过罚了,但你不必担心,那些只是皮肉伤而已,多休养几日便好了!” 许慕言:“……” 哇哇哇,搞半天才一点皮肉伤? 檀青律属小强的吗?皮糙肉厚这么耐打的? “琉璃,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好好好,我知道,我这就出去。”小琉璃特别乖巧地点了点头,仍旧不忘宽慰他道:“许师兄别担心了,檀师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等他好起来了,你们又能在一起练剑了。” 许慕言:“……” 妈了个巴子的,哪个好心人帮他把这妮子的嘴给缝上? 待小琉璃这边一走,整个屋子才彻底安静下来了。 许慕言腰疼,又因为没把檀青律弄死,心里难受死了。 抱着膝盖就哇哇一阵乱嚎。 门外的小琉璃听了,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暗道,许师兄同檀师兄的关系实在太好了。 这边才转身离开不久,便迎面遇见了前来给许慕言送药的玉离笙。 小琉璃赶紧拱手:“见过奉天长老!” “嗯,慕言怎么样了?” “托了长老的福,许师兄哭得正伤心呢。”小琉璃忍不住抬手擦拭眼泪,气鼓鼓道:“奉天长老若是实在不喜欢许师兄和檀师兄,当初就不应该收他们为徒!” 玉离笙听了,神色竟也未变,只是低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小琉璃的眼睛,眸色深邃似深山老林里的古井一般,青天白日之下,竟让小琉璃感受到了阴冷的寒意。 直到玉离笙离开之后,小琉璃才恍如梦醒,浑身都被一层冷汗打湿,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 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跑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四章:师尊,您问一问嘛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四章:师尊,您问一问嘛 许慕言琢磨着,再整一出幺蛾子,最少得废檀青律一条腿。 可他还没来得及作妖,就被小琉璃安排得明明白白。 小琉璃不知道炖了一碗什么东西,还连同一瓶伤药,一同推到他的手里,嘱咐着他,赶紧给檀师兄送过去。 这让许慕言很为难。 去吧,也不太想去。哪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道理? 不去吧,又一下子把人设崩到底了,不符合实际,容易招惹旁人怀疑。 于是乎,许慕言不得不端着东西探望檀青律。 去之前还找了个犄角旮旯地,反复确定真的没人之后,才悄悄往碗里头吐了口口水。 本来他想混点尿进去的。 但怎么说呢。作为一个要脸人罢,青天白日的,不太方便。 至于那伤药,许慕言自然就换成了容易导致皮肤溃烂的药膏了。 他连对策都想好了,若是被人发现了端倪,就谎称山上有魔族人混迹其中。 就以檀青律的性格,一听此话,那势必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殊不知许慕言往碗里吐口水时,一抹白影悄然而至。 还要死不死的,在半道儿上迎面撞见了。 许慕言唬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没把碗摔飞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玉离笙搞出心理阴影了,现在一看见玉离笙,脑子里就咔擦蹦出来三个大字“小寡妇”。 而且后腰还特别没出息的隐隐作痛起来。 “弟子见过师尊!” 当人徒弟的,就跟当人龟儿子是一样一样的。 见了面还得跪下来回话。这叫尊师重道。 “你要去探望青律?” “啊,是。” 玉离笙的目光落在那碗汤里:“给他炖的?” “嗯。” 许慕言咬了咬牙,心道,会不会被玉离笙误会什么啊,本来师徒关系就差得跟狗屎一样,这下该彻底没救了吧? 哪知玉离笙并未出言训斥,反而将一小瓶伤药递了过来:“把这个拿给你师兄,别告诉他,是我给他的。” “啊?” 许慕言满头雾水。 这叫个啥?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可这伤药看起来咋个那么眼熟……不就是小琉璃拿给他的那瓶? 方才许慕言调换了伤药,随手丢了。 难道说……昆仑山就盛产这种伤药? 许慕言不作他想,道谢接过。 有心想说点什么话,跟玉离笙拉近拉近关系,遂斟酌着用词道:“师尊,上回在石洞里,弟子其实是有话想同师尊说。” 他是这么想的。 他先说有话想同师尊说。然后师尊肯定要问啊。 那么机会来了,他不能说,还得作出一副犹豫不决,难以启齿的样子,让玉离笙猜! 然后等玉离笙忍不住追问时,再娇羞地跑开。 之后玉离笙必定对此事念念不忘,夜里睡觉还琢磨着他娇羞地跑开是什么意思。 如此一来,还愁师尊不惦念着他吗? 许慕言满脸期待地望着玉离笙,就等他回话了。 哪知等啊等的,只等来玉离笙一句:“去照顾你师兄罢。” 而后转身就走了,走了,走了。 等等,不对!情节不该这么发展! 该死的小寡妇,怎么不问问他呢? 许慕言急了,忙道:“师尊,您问一问嘛,弟子特别好问的,你一问,我就说了,师尊!”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五章:师尊没有感情的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五章:师尊没有感情的 玉离笙驻足:“那你说。” 许慕言立马来劲儿了,笑道:“师尊,你猜,你猜一下,我特别好猜的!师尊不是会掐指算命吗?师尊掐指算算,弟子想跟您说什么。” 玉离笙略一思忖才道:“本座掐指一算,你皮痒痒了。” “……” “师尊,请您等一下,弟子真的有话要说!” 许慕言壮着胆子,径直冲过去,堵住了玉离笙的去路。 玉离笙低头看他:“你说。” “师尊,你猜!” 许慕言努力作出一副很犹豫很纠结,很难以启齿的复杂表情,睁着一双瑞凤眼望着玉离笙。 也是这会儿玉离笙才发现,这个徒弟生来就是一副笑脸,眼睛微微上挑,显得有几分可爱。 但此刻,玉离笙不觉得他可爱,反而觉得可恨。遂道:“滚。” “滚?” 许慕言觉得这个动作比较高难度,下意识问道:“现在吗?我自己滚?” 玉离笙:“……” 片刻之后。 玉离笙调头就走。 “不是的,师尊,您再等等!” 许慕言又去堵玉离笙的去路,这下他有点急了。 “师尊,您别动,先看着弟子!” 玉离笙面无表情:“你想死么?” “啊,暂时还不想。” 许慕言深呼口气,大声道:“师尊生得真好看,弟子喜欢师尊!”而后故作娇羞的“嘿嘿嘿”,一边傻笑,一边扭头就跑。 结果一个不小心,乐极生悲。 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很神奇的是,他人摔倒了。 手里的碗稳稳地落地。 许慕言惊魂未定地道:“谢天谢地,还好没洒!” “你不应该谢天谢地,你应该谢我。” 玉离笙收回指尖的灵力,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慕言从地上爬起来。 “你在你师兄面前,也是如此这般?喜欢二字在你口中,这般轻贱的?” 实话实说,许慕言最最最害怕玉离笙这个表情了。 总觉得玉离笙真的像是小寡妇一样,而且还是那种克死了十好几口身强体壮大汉的望门寡,看着极为骇人。 都不敢回话,许慕言赶紧捧着碗,一溜烟就跑了。 尼玛,真是一次都不敢回头看啊。 按着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许慕言很顺利地寻到了檀青律的寝殿。 他此刻一手端碗,一手抓着药膏,站在殿外深呼吸了几个来回之后。 抬手敲门。 “是谁?是阿言吗?” 听听,喊得还挺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打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呢。 原文里檀青律最后捅他的那一刀,那般干脆,可是丝毫不曾拖泥带水啊。 由此可见,男人的嘴,吃人的鬼。 “是我,师兄,我可以进来吗?” “嗯,你进来吧。” 许慕言这才推门而入,迎面就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暗道,昆仑山上的刑杖还是挺有几分份量的,想必三百五十杖噼里啪啦打下去,怎么说也得皮开肉绽不可。 只是可惜,没闹出人命来。果然魔族人天生皮糙肉厚的,一刀劈到脸上都不带见血的。 故作一副极难过的模样,许慕言暗暗咬着舌尖,一进门就假惺惺地道:“师兄,你怎么样了?伤势好点没?还疼不疼了?小寡妇罚得太重了,他没有感情的。” 怎么不把人打个高位截瘫呢,好可惜的。 最起码先报了原文里的一剑之仇啊。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六章:疼的话就多喝热水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六章:疼的话就多喝热水 檀青律仅着一身白衣,趴在床榻之上,身上还盖着一层锦被,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唇色寡淡惨白,手里还攥着本书。 想来原是在看书的,见许慕言来了,便将书放下了。 “没事,一点皮肉伤罢了,不碍紧的,劳烦你记挂着了,还亲自炖汤过来探望,阿言,你总是待我最好的。” 檀青律的目光落在了许慕言手里捧着的碗,连瞥了几眼,也没认出来那碗里的东西是个啥。 不过他也没想吃许慕言给他带来的东西,遂搪塞道:“我此刻嘴里苦得很,没什么胃口,你且放在那罢。” “那可不行,这汤可是我特意给师兄炖的,足足文火炖了两个时辰的!” 许慕言将碗往他面前一送,睁着一双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恳切无比地道:“师兄,多少你也尝一尝,别辜负了我的心意……” “那……好吧。” 檀青律显得挺为难的。 想来从前便知师弟的手艺不怎么样,也没少受他的荼毒,说尝一尝,也只是浅尝辄止。 很快就捂着嘴,作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吃了屎一样,脸色极难看。 许慕言见他这副病弱楚楚的姿态,从善如流地问:“师兄,你没事吧?” “无事,只不过身上还疼的,一时半会儿没法动弹。” 许慕言:唉,可惜,怎么不打出个高位截瘫呢。 表面上却关切无比地道:“疼啊?疼的话,那就多喝点热水。” 檀青律:“……” “阿言,你不要埋怨师尊,此事说到底,的确是我的不是。” 话锋一转,檀青律立马把矛头指向了玉离笙,字字句句都在为玉离笙开脱。 可又句句都在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许慕言寻思着,是不是该作出点反应来,否则岂不是就得露馅了? 于是乎,他稍微酝酿了一会儿。准备开始表演了。 冷不丁地一拍床板,许慕言怒气冲冲地大声道:“师兄,你就是太善良了!他玉离笙算个什么东西?师兄根本没做错什么,他凭什么这么责罚师兄?我不服,我一万个不服!” 许慕言气势汹汹地霍然站了起来,不顾檀青律从旁温声细语地阻拦,上前一脚把桌子踢翻了。 上面一整套白釉茶具轰隆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檀青律先是一愣,而后失声惊呼:“我的白釉茶具!” “太过分了!凭什么罚师兄?凭什么?凭他年纪大,凭他脾气差?” 许慕言一边凶神恶煞地破口大骂,一边四下逡巡,见东西就乱砸一通。 把桌椅板凳砸个稀巴烂,屏风推翻,还将什么花瓶啊,笔墨纸砚啊,包括墙面上的名家画作,通通扯下来撕成碎片。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他一边撕画,一边嗷嗷大哭:“师兄,都是我对不起你!我好恨啊,我好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保护师兄!我恨死我自己了!” “阿……阿言!你先冷静一下,别动!啊,我珍藏了很多年的书!” 檀青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失声惊叫。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七章:死猪不怕开水烫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七章:死猪不怕开水烫 檀青律下意识就要起身阻拦,可自背到腿的皮肉,都被生生杖得皮开肉绽。短时间内根本起不来身。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慕言哭得稀里哗啦,一边捶胸痛哭,一边把他珍藏的书撕了,撕了,撕了! 全毁了! 一本都没给他留! 这小王八羔子,脑子被狗啃了么??? 檀青律气急攻心,只觉得一口闷血堵在胸口,极力忍耐着,才不至于当场喷出来。 哪知许慕言居然扯过他衣柜里的衣服,当着他的面,当抹布似的擦眼泪,嘴里嗷嗷直哭,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一边哭,一边嗷嗷乱叫:“师兄,我可怜的师兄啊,师兄!你太惨了,师兄!” “别哭了,我还没死!” 许慕言歪头“啊”了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抽着鼻子道:“可是师兄真的好可怜。” 檀青律实在没忍住,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褥,额间的朱砂印红得烈烈如焚,也似染血了一般。 艰难无比地道:“阿言,别嚎了!算我求你了!” “师兄!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就是太气了,我真的太生气了!玉离笙凭什么责罚师兄?明明就不是师兄的错啊!” 许慕言浑身都是戏,一个滑跪不偏不倚扑到了檀青律的背上,压着他满身的伤,号啕大哭:“师兄!我没用,我太没用了!” “啊!!!” 疼得檀青律冷汗直冒,面色前所未有的惨白下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掌将许慕言打飞出去。 许慕言顺势在地上滚了十多圈才堪堪停稳,故作满脸不敢置信地问:“师兄,你……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阿言,对……对不起,是师兄不好。” 檀青律怀疑这小王八羔子是故意的,可又没有证据。 心疑师弟似乎同往常不太一样了。 眸色立马寒了几分,流露出了杀意,不过也是转瞬即逝。 檀青律深呼口气,极力压制住将许慕言千刀万剐的怒意,尽量温声细语地招手:“阿言,你来,师兄有话同你说。” “师兄。” 许慕言抽着鼻子,扶着老腰,委委屈屈地往他身旁一站,攥着拳头向他保证:“师兄放心!我从来都不认玉离笙是我师尊!我一定会给师兄报仇的!” 檀青律听了,又想,师弟还是师弟,同以前一样好骗,稍微一撺掇,立马就上钩了。 遂又打消了疑虑,虚弱地伏在床头,道:“阿言,不许胡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尊对我们有恩,莫说是责罚我,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 许慕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据原文里介绍,当初玉离笙挟怨而出,灵力大增。 不仅诛杀了魔尊等一干羞辱过他的畜牲,还将魔界就此打入地下,将魔界暂且镇压。 而作为魔界的遗孤,檀青律自幼目睹了魔界的惨祸,以及父母兄弟,包括族人一一惨死。 小小的心里,装满了大大的仇恨。 不知道寻了什么禁术,暂且封印了魔体,在人间又落了难,被一群玄门弟子擒住,往他嘴里灌狗食。 要不是玉离笙出手相救,指不定檀青律现在还在哪个猪圈里关着吃狗食呢。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八章:慕言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宝贝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八章:慕言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宝贝 当然了,许慕言不好评价。 毕竟不知人苦,不可劝善。 但有一样,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拯救玉离笙,谁要是敢伤害玉离笙,那就是跟他许慕言不死不休。 “师兄,你就是太善良了!” 也不知道说点啥,反正就是说几句檀青律爱听的呗。 许慕言正色道:“师兄,我这就去找小寡妇问问清楚,他凭什么这么待你!” 而后不顾檀青律的阻拦,气势汹汹地转身离去。 房门轰隆一声合上,许慕言脸上的怒意转瞬之间消散了。 立马跟个没事人一样,揣着手手往回走。 他饿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整点饭吃吃。 当初看文时,文里说了,昆仑山的伙食挺不错的,像是什么糯米饭,荷叶鸡,茯苓糕等等。 尤其是那荷叶鸡,据说是采摘了新鲜的荷叶,然后包着一整只鸡,在锅里焖。 待出锅时,那叫一个香飘十里,把隔壁孩子都馋哭了。 许慕言光是想着,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俗话说得好,身体是作妖的本钱。 肚子都没填饱,让他怎么有力气搞事情? 哪知还没到伙房,小琉璃那婆娘不知打哪儿又冒出来了。 怀里还抱着一大堆书,火急火燎地喊:“师兄!快,接一下!” 许慕言心想,她喊的是师兄,而不是许师兄,所以不是喊他的。 于是目光在半空中与小琉璃对视了那么一瞬之后,背着手抬腿便走。 比起小琉璃,他更想去看宝贝荷叶鸡。 “许师兄!这些书都是奉天长老的书!你快接一下啊!要是弄脏弄坏了,我可就死定了!” “谁?你方才说谁?我师尊的书?那怎么在你这儿?” 几句话成功绊住了许慕言的腿,他折身回来,接过小琉璃怀里的书,目光草草瞥过一眼,问她:“你这是要去给我师尊送书去?” “是啊,原本这些差事,都归檀师兄管,可现在檀师兄不是受了伤?自然就落在可怜的我身上了。” 小琉璃满脸的不高兴,揉捏着肩膀抱怨。 许慕言奇道:“那为何不来寻我?我也是师尊的徒弟,我可以为师尊送书啊!” 小琉璃:“许师兄,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许慕言沉思了片刻,满脸浩然正气地道:“我这个人最讲究实事求是了,你委婉点说!” “我师尊说,你一心都是檀师兄,恐你见了檀师兄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许慕言:“……” 行吧,原主就是那么的舔狗。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好了,你还给我吧,奉天长老等着要看呢,去的晚了,他必定要不高兴的!” “师尊他老人家脾气确实不好……那不如我替你去送?” “你?你该不会,该不会为了檀师兄的事儿,故意借着送书的名头,去给奉天长老下毒罢?” 小琉璃赶紧摆手道:“不行的,不行的,许师兄,你千万别胡来啊!” 许慕言:“……” “我不下毒,为了檀师兄,我现在就去跟师尊请罪,求师尊宽恕。” 这么说应该没毛病了吧? 小琉璃听了,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许慕言早已抱着一堆书跑了。 昆仑山大得很,从东边到西边,连绵起伏的山峰一眼望不到尽头。 据说门中有不少长老,一座峰一个,足足十二座峰。小琉璃的师尊重明君是宗主,遂占据主峰。 玉离笙不过就是个长老,又性格古怪,喜爱清净,遂独住在一座名为“清净峰”的峰头清净清净。 寻常是不许弟子随意上峰的,唯恐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据说头几年,有不少门中弟子觊觎玉离笙的美貌,曾经未经允许,偷摸上峰,想一睹美人芳容。 可毫无例外都被玉离笙打下了峰头,足足半月都下不来床。 玉离笙所住的地方叫作“月下小筑”,是他自己起的,也没啥含义,只是听说他喜欢深更半夜站在露台上赏月。 那一袭白衣,远远望去一眼,谁看了不得拍着大腿骂一句“吊死鬼”。 许慕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一路御剑上了清净峰。 见此地果真清净得很呢。 可能是阴气比较重罢。殿外的水池里一片茂盛的菡萏,还有几条丑不拉几的小黑鱼。 走至殿外,许慕言敲门:“师尊,弟子奉命前来送书,师尊可否让弟子进去?” 殿里没声儿,静悄悄的。 许慕言以为师尊耳背,遂提了个音道:“师尊!弟子前来送书!” 还是没声儿,看来师尊耳聋。 “师尊!弟子前来送书!” 依旧无声无息。 看来师尊不在里面了。 事不过三,许慕言推门而入。 看得出来,这是一间书房,除了书房该有的桌椅板凳,笔墨纸砚之外,也没啥别的稀奇的。 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势必就是书柜里夹着什么东西。 许慕言将怀里的书随意推到桌面上,而后走至了书架前,昂头便看。 那东西露出一个小角,瞧着好像是玉一样的器物。 脑袋瓜里当即就闪现出了无数个念头。 心道,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什么玩意儿罢? 不会吧? 看不出来玉离笙背地里竟然如此饥渴的,居然私底下藏那种玩意儿! 许慕言只在书里听说过那种玉,据说很厉害,能做得惟妙惟肖不说,还触手温凉。 他没见过,还挺好奇的。 遂抬手要捞,结果身高不够,便又垫脚,结果还是摸不到最上一层。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搬过板凳,踩在上面。 稳了,可以捞来看看了。 哪知手才一触碰到那玉,就被一阵莫名的灵力光罩狠狠弹了一下。 许慕言没有防备,脚下一个没踩稳,便往后跌去。 他都做好了摔得满头包的准备了。 没曾想竟被人接住了。 许慕言惊愕地一回头,恰好撞入了玉离笙深不可测的眸色里。 他极为尴尬啊,极为尴尬! 未经主人允许,就进来了不说,居然还发现了那种淫|具! 甚至还在拿淫|具的过程中被玉离笙当场抓个正着了! 许慕言此刻就想挖个洞,先把自己埋一埋再说。 心道,师尊该不会以为,他也想用那玩意儿爽一爽罢?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十九章:师尊太刻薄了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九章:师尊太刻薄了 许慕言极勉强地率先打了个招呼:“师尊,好巧,居然在这里遇见了您!弟子真是三生有幸!” “不巧,这是我的书房。” 玉离笙的语气很冷漠,手一松,许慕言再一次啪叽一声跌落在地。 不过这一次,他算是有所准备的,用手肘撑了一下,刚要潇洒无比地翻身而起。 哪知膝弯一阵剧痛,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了,整个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扑。 要死不死的,他跪在了玉离笙的面前。 好巧不巧的,他一个大脑门子顶撞到了极不得了的地方。 甚至清晰无比地能感受到,些许的……形状。 许慕言吓得赶紧要起身,竟不曾想,才挪动了一下,又再次撞了过去。 这次撞过去的,是他过分出挑的嘴。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师尊那里惊人的热量。 “混账!你是属狗的吗?” 许慕言脑子犯浑,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啊,我属猪的。” “……” 现在是讨论他属什么的时候么? 玉离笙恼羞成怒,往后退了半步,一甩衣袖训斥道:“就因为为师责罚了檀青律,你便如此放肆?” 许慕言冤枉啊,简直六月飘雪,窦娥转世啊。 他分明就是这个世上,最期盼着檀青律死的那一个啊! 太气人了!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在不崩人设的情况下,让师尊知道他其实是友军呢? 难道说得按照套路,对师尊来点硬的? 把人摁在地上,二话不说就是草,等把人草软了,草服帖了,所有事情都水到渠成了。 哪知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许慕言的双手就不受控制了。 往自己脸上左一下,右一下,噼里啪啦抽得特别有节奏。 玉离笙冷眼看他:“你不必自残,为师为何责罚檀青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许慕言:“……” 该死的,该死的! 说好的金手指一根没有! 还莫名其妙就抽了自己一顿嘴巴子。 不就是隔着衣服亲了一下师尊的宝贝,这算是违反了哪门子天条了? 许慕言疼得嘶嘶抽着冷气,两眼泪汪汪地道:“师尊明鉴,弟子已经知道错了。” “你若是来替檀青律求情,那大可不必了。我也没想把他怎么样。” 玉离笙并不听他的解释,想来这些年,早已被伤透了心,淡淡道:“你下峰罢。” “师尊,不是这样的!弟子其实是来给师尊送书,送书的!” 许慕言赶紧道,刚一抬头,尼玛的,又傻眼了。 就见原本堆在桌面上的书,不知何时全跑地上来了,有些书页甚至都起了褶皱。 玉离笙道:“你现如今对人间已经不再留恋了,是么?” 许慕言欲哭无泪,总有一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忙跪行过去,帮忙把地上的书捡起来,一本本地摆放齐整,之后才跟龟儿子似的望向玉离笙。 “师尊,弟子真的只是来给师尊送书,别无他意。” “那你且说说,我让你送来的,都是什么书?” “额,这个……”许慕言冷汗潸然。 鬼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书啊,从小琉璃怀里接过之后,他压根就没注意过! 方才跪在地上整理书,也是火急火燎的,哪有空去看是什么书啊! 许慕言赶紧往书皮上瞟,很快便被玉离笙挡住了。 玉离笙道:“你从方才到现在,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许慕言,是不是本座太久没有管束过你,你才敢如此放肆的?” 许慕言愁容满面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原著欺骗了他。 为什么文里那么好草,一推就倒的病美人,在他面前就跟母老虎似的呢。 难道是他跪的姿势不对? 应该跪在玉离笙的屁股后面才行?一边揪他长发,一边顶撞? “师尊,弟子,弟子……” “为师念你年纪尚小,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太阳下山了,你什么时候起来。” “我选第二条!” 开什么玩笑? 方才他进来的时候,就是打外头那条小道儿过来的,全他妈铺的是鹅卵石啊! 距离太阳下山,起码两个时辰罢。 若是跪在上面两个时辰,那不得生生跪断一双腿? 怪不得原文里那么多人都喜欢草玉离笙的嘴,这张嘴太坏了,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许慕言恨恨地磨着后槽牙,寻思着日后必定在床上报复回来。 “你都不问一问,第二条是什么就要选?”玉离笙似笑非笑地道:“倘若是让你死呢?” “不,不会吧,师尊?弟子罪不至死,罪不至死,要不然……要不然也打我一顿吧?打一顿就好了!” “从小到大,我打你打得还少么?你倒是一点规矩都记不住。” 许慕言心道,那是原主皮糙肉厚特别耐打啊,他一个老咸鱼,凭什么受这个委屈? 当即霍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许慕言不干了。 “反正我没错,我不服!你是在公报私仇!” “跪下,”玉离笙抬眸冷眼盯着他看,眸色冰冷刺骨,宛如毒蛇一般阴狠,直盯得许慕言手心发紧,“跪好,我不想说第二遍。” “跪……跪就跪,师尊那么凶做什么?” 许慕言只是嘴上硬,实际上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心道,自己现在道行忒浅,极有可能不是玉离笙这货的对手。 回头强攻不成反被草,那就属实凄惨了。 男人嘛,要干大事! 能屈能伸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他现在就接大任了! “师尊,弟子错了。” “知错不改,错上加错,罪加一等。” “……” 嘿,这小寡妇! 这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来劲儿了? 玉离笙走至书架后面落座,慢悠悠地道:“你既然喜欢跪着,就滚出去跪,别在此地,碍了本座的眼。” 许慕言:“……” 要完。 难道师尊没看懂他之前抛的魅眼? 怎么能让他滚出去呢? 玉造的玩意儿,难道能比他这个活生生的人,更有意思? 更大,更粗,更长,更知师尊的深浅? 这不能够的。 许慕言不允许这个世间有比他更厉害的存在。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章:慕言贼喊捉贼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章:慕言贼喊捉贼 许慕言惆怅不已,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忽见玉离笙蹙起了眉,好似有些难受地捏着眉心。 立马特别狗腿子地跪行过去,许慕言昂着脸道:“师尊别生气,生气伤肾。” 他见玉离笙没反应,便悄悄站了起来,绕到师尊身后,主动给师尊捏肩。 “其实,弟子的确不是单纯送书来了,弟子这几日闭门反省,痛定思痛,决心要当师尊座下二十四孝好徒弟,师尊让弟子偷鸡,弟子绝对不敢摸狗,师尊让弟子站着,弟子绝对不敢坐着,师尊……” “跪回去。” “嗯???” 许慕言狐疑自己是听错了。 他都这么跟玉离笙表明心迹了,结果还让他跪回去…… 主要他又不像檀青律,皮糙肉厚特别耐打。他这细皮嫩肉的,膝盖挺疼的。 便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打消玉离笙罚他跪的念头。 没等许慕言多想,玉离笙便摆了摆手,好像挺疲倦的样子:“算了,你退下吧,为师乏了。” 乏了? 这个时辰? 许慕言心道,难不成昨夜玉离笙又私底下行了什么事,遂才把精力都耗干了,青天白日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这就开始乏了? 再想想那书架上的玩意儿……许慕言懂了! 看不出来嘛,这小寡妇天生合欢骨,连流的汗都是香的,虽然早脱离了过去的炉鼎身份,但身子还是那般饥渴。 保不齐他这边一走,师尊立马就要取出那柄玉,再行些不可言说之事。 许慕言忍不住暗暗啧舌,对此事颇有那么几分好奇,道了句:“既然师尊身体不适,那就多喝热水。” 遂拱手退下之后,又猫着腰潜了回去,藏在窗户底下,借着草丛隐蔽身形,探头探脑地往里头望。 就见玉离笙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白衫一尘不染,雪白干净,一手捏着眉心,神情有些痛苦。 也不知是不是热的,随意将衣领扯松了些,隐隐露出点雪白的皮肉。 胸膛处一颗圆润的美人痣隐约可见。泛起莹莹粉色。 不争气的眼泪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许慕言屏息凝气,喉咙艰涩地吞咽着口水,心道,师尊的皮肤也太白了吧,哪有男人生得这般俊美,还腰细腿长的,一看就挺好生养的。 怪不得原文里有那么多人想让玉离笙生孩子,这身段,这模样,不生几个孩子,的确挺可惜的。 不过他没有偷觑别人自|慰的癖好。 既然知道玉离笙私底下喜欢那些玉石,他倒是可以不动声色地投其所好了。 便寻思着,回头也给师尊弄点好东西来。 许慕言揣着手手,抬眸望天,见太阳正好,寻思着万一有哪个不要脸的东西,跑来偷看,那怎么办? 索性就准备飞身上了殿顶,一边晒太阳,一边帮师尊望风。 哪知他脚下要死不死的,踩着了枯枝,当即咔擦一声,周围寂静得很,显得这声闷响异常的清晰刺耳。 殿内很快就传来了玉离笙低沉的声音:“是谁在那儿?还不赶紧滚出来!” 糟了!被发现了! 许慕言一不做二不休,赶紧身子一矮,脚底抹油就要开溜,正鬼鬼祟祟地往外逃。 迎面就撞上了一堵墙。 好巧不巧的,他这大脑门子啪叽一下,又撞到了玉离笙的腰腹之下。 要死不死的,居然被玉离笙抓了个正着! 不过只是瞬息之间,许慕言立马反应过来,伸手往后一指,满脸气愤地道:“师尊!有人偷看您撸……” 那个管字差点脱口而出。 许慕言急中生智,忙又道:“有人偷看您撸头发!” “哦?” 玉离笙微微一愣,好看的眉头都蹙了起来,似乎怎么都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贼喊捉贼,当即便道:“那你且说,是何人偷看本座?” “是一个色胆包天的臭男人!身量差不多这么高!” 许慕言比划着,满脸气愤道:“我原本要下峰的,忽然想起上回在石洞里,忘记跟师尊道谢了,哪知折身回来,就看见有人躲在窗户底下偷看!我想把人抓了,再交给师尊,结果被他给跑了,气死我了!” 他描绘得声情并茂,脸上的愤怒都恰到好处。甚至还对着玉离笙描绘那狂徒的身形。 末了,许慕言气得往后一指,言之凿凿道:“狂徒往这个方向……额。” 手指蓦然戳到了什么东西。 他戳到了啥? 感觉还挺硬的。 许慕言的喉咙骤缩,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直到听见身后传来重明君的冷笑声,才唬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往玉离笙身后一跳。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有狂徒色胆包天,偷看奉天长老睡觉……还恰巧被你给撞见了?” 重明君冷眼盯着许慕言的脸,眸色宛如风刀霜剑,冰冷刺骨。 说出来的话,也毫不留情,一针见血地拆穿了许慕言的谎言:“本座方才过来,并未发现任何人。” “可能……可能……” 重明君:“可能被他跑了?就猜到你会如此说,放肆!” “不!我没想那么说的!” 许慕言脑子一抽抽,在被当成狂徒与被重明君弄死之间,选择了后者:“我是想说,师伯怎么就不能是那个色胆包天的狂徒呢?” “你找死!” 重明君怒而抬手,作势要一掌劈下。 “师兄何必动怒?我都不在意,师兄何必在意?”玉离笙将人拦住,神色自若得很,淡淡道:“想来就是孩子之间无聊的小把戏罢了,不必介怀。” 许慕言一听,暗道,原文里不是说小寡妇脾气不好么?谁敢偷看他睡觉,就把谁一脚踢下山。 怎么会给他求情……难道说,小寡妇也觉得玉石那种死物,没什么意思,想借用他这个活物用一用了? 哇吼! “横竖是你的徒弟,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莫对座下这帮弟子太过心慈手软,否则早晚有一日,他们要爬到你的头上来!” 许慕言:不是爬到头上来,而是爬到玉离笙的床上来。 这个师伯一点不懂事儿!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一章: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一章: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 当然,这种道德沦丧,品德败坏的话,许慕言自然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二十四孝好徒弟,就得像弹簧,能屈能伸,该硬就硬得像棒槌,该软就得软得像小绵羊。 既然师尊有那方面的需求,其实要是主动过来好言好语,求一求他,给他揉揉肩啊,捏捏腿什么的。 许慕言自认为心地善良,天真无邪,怎么舍得拒绝小美人呢? 可是师尊宁愿玩那些死物,也不愿意玩他,这事就有点离谱了。 “师兄,你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玉离笙开口询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想起你素有寒疾,如今虽才入夏,但你的寒症仍旧时有发作。” 说到正经事,重明君总算把目光从许慕言的身上移开了,自衣袖中掏出一个乌青色的小木盒递了上去,“这是我熬了几夜,才炼制出来的丹药。可暂缓寒疾发作时的苦楚。” “多谢师兄,让你费心了。”玉离笙的语气淡淡的,抬手接过了小木盒,“说是寒疾,不过就是一点小毛病罢了,难为师兄还记挂着。” 许慕言探头探脑的听着。 其实这个寒疾在原文里提到过几次的,最先出现时,是在玉离笙刚拜入缥缈宗时,据说是他幼年被人推下山崖后,摔断了一双腿。 鲜血将周围的白雪都染成了红色,尚且年幼的玉离笙硬是拖着一双断腿,在雪地里爬。 原文里还描写他爬行后的雪地,像是被蛆拱过一样,遍地都是鲜血。 据说正是因此,落下了点寒症,但并不严重,只是阴雨天气会伴随着四肢酸痛罢了。 真正厉害的,还是他当初被师门洗刷干净送到魔界的那几年,受尽了常人所难以承受的苦楚。 自那之后,就极畏寒,一年四季都躲在房里不出来,有时候大夏天的,还在屋里点个火盆。 山中的弟子私底下议论纷纷,虽然对玉离笙的过往知晓的不多,但不约而同都觉得他是个有点失心疯的病美人。 就是这样一个怕冷的人,在原文里为了救狗比徒弟的性命,寒冬腊月的,竟然一身单衣跪在雪地里求药。 想一想就气得人蛋疼。 “我前面还有些杂事,今日便先行下峰了,等空暇了再来看你。” 重明君如此道,余光往许慕言身上一瞥,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忍不住呵斥道:“你还不走?愣在这做什么?该不会是想留下吃个晚饭?” 许慕言正在想事情,冷不丁一听,下意识地问:“啊?可以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的吗?” “你在想什么好事儿?”重明君很明显连气喘得都比平日里粗了,“倘若你再敢惹你师尊生气,我便……” “师兄。”玉离笙及时出声道:“我找慕言还有事,便让他在此多待一会儿。” 如此一来,重明君反而不敢多言了,待人走后,许慕言搓着手手,心道,师尊这应该是铁了心要借他的黄瓜一用了。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师尊什么时候要用,玉离笙已然转身回了书房。 书房……书房好啊,书房妙不可言啊。 书房里别的没有,各种型号的毛笔应有尽有,要是玉离笙能吃,镇纸也不是不能用。 许慕言揣着比较忐忑的心,尾随着玉离笙回到了书房,见玉离笙又倚靠在书架前的椅子上,修长的脖颈跟玉似的,白腻得有些发光,迎着阳光一照,让他无缘无故联想到了上好的羊脂。 深呼口气,许慕言闷头把书房的门关上了。 想了想,又把门给开开了。 反正寻常峰上也不会有人来,开着门更刺激不是? “你还不走么?” 玉离笙阖眸小憩,雪白的衫子都顺着椅子垂曳在地,也不知哪儿来的风,吹得衣衫微微摇曳,像是在风中团簇了朵白莲,说不出来的清水出芙蓉。 许慕言的心神摇曳着,两手绞弄着衣角,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寻点助兴的东西来?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难道让他干草吗? “走?师尊想让弟子走?” 许慕言有点懵。 留也是玉离笙开了金口让他留的。 现在走也是玉离笙说的。 他这是留还是走? 男人的心啊,海底的针啊,送上门的绝世好黄瓜,大白天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啊! 不赶紧把他拉住,褪了他的衣服,压在椅子上亲,竟然赶他走? “师尊……”许慕言纠结着道,“师尊,您不是要……要同弟子那……那什么吗?” “咳咳……” 玉离笙忽然咳嗽起来,微微仰着修长的玉颈,右手攥拳抵在唇角,急促又猛烈地咳嗽了两声,似要将那肺都从嗓子里咳出来。 许慕言微微一愣,忙不迭转身把门关好了,又蹭蹭蹭地走上前,探过半边身子,把窗户也给关好。 之后才满屋子乱扒,跟个无头苍蝇似的翻找。 玉离笙咳嗽减轻后问他:“你在扒什么?狗都没你这么能扒。” “师尊,我在找小火炉子,就是冬天烧的那种火炉子!” 哪知玉离笙一听火炉子,立马神色沉了许多,板着脸道:“没有火炉子,你给我滚出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老人家还跟我……” 许慕言猛一抬头,恰好与玉离笙四目相对。 这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明明是那般清冷似莲的面容,可眼尾嫣红,濡湿得很,漆黑浓密的长睫之下,双眸异常勾魂摄魄,风情万种。 虽然用风情万种形容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男人的眼神,并不好,但除此之外,许慕言想不到别的形容了。 喉咙下意识缩紧了,许慕言跟个三百多斤的大傻比似的,结结巴巴地道:“您老人家跟我……跟我客气什么啊……是我冷了。” “你冷?” “是,是的,我冷,我好冷,我想找个火炉子,好好烤烤火。” 玉离笙凝视了他片刻,直盯得许慕言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没穿裤子,有好几次都忍不住低头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光着腚了。 但出于一个“大总攻”的基本尊严,他忍住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二章:师尊一胎十宝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二章:师尊一胎十宝 “有火炉子,在那,你自己找找。” 玉离笙抬手给许慕言指了个方向,许慕言立马如释重负一般,终于能转过身了。 转身的同时,他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确定穿了裤子之后,果真顺着师尊的指引,寻到了传说中的火炉子。 “师尊,有炭火没有?” “没有。” “那您平日里怎么点燃的?拿什么烧,拿书架上那些书吗?” 许慕言很轻松地把火炉子提溜出来,很吃惊地抬头问。 玉离笙立马露出了一副看傻子的神色望着他,偏浅绯色的薄唇微微一抿,好像有点生气了。 “师尊?” “我不喜欢下峰。” “什……什么?” “我不喜欢下峰,不喜人多的地方,寻常峰上的炭火,皆是由你与青律帮忙搬上来的。”玉离笙说起这话时,神色有那么一丝落寞。 如此一来,许慕言立马就懂了。 也就是说,峰上的炭火都是由玉离笙的两个亲传弟子所送,现如今檀青律伤势未愈,自然送不得。 可许慕言明明知道师尊大夏天也要点火炉子取暖,竟也不送。 多少是有点迁怒玉离笙的意思了。 许慕言暗骂自己是个猪脑袋,怎么把这么容易刷好感度的事儿给忘了呢? 心道,师尊该不会误会他是因师兄的事,故意不送炭火,让自己受寒的吧? 果不其然,玉离笙下一句话便是:“不怨你,你师兄伤势未愈,你多照顾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师尊,弟子……弟子……” 许慕言张口就想狡辩,结果没想到好的说辞。只能默默地道:“都是弟子疏忽了。” “说了不怪你,好端端的,你认什么错?” 玉离笙竟破天荒地笑了一下,随手拿过桌面上的一本书,往许慕言跟前一砸,淡淡道:“把这本烧了吧。” “啊,烧书?为什么要烧书?这……这不好吧,不好吧?” 他待师尊如圣贤,怎么能烧圣贤书呢? 许慕言一面说不好,一面抓过书就开始撕,先丢一张明火符在火炉子里,之后蹲在地上,一页页的撕书。 也不知道这什么书,书皮上也没写。 可是很快,许慕言就发现这书不大对头。 他惊讶无比地道:“这书上还有插画呢?!” 玉离笙没理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瞧。 许慕言浑然不觉,蹲在地上看这插画,很奇怪的是,这虽然是单人画,但衣衫松垮的很,姿势也颇为豪放。 下面还配有一行小字,玉离笙不由自主地念出声来:“独家绝密,玉长老一胎十宝,卧槽?师尊,你?一胎十宝?” 许慕言猛然抬头,满脸不敢置信地指着书上没穿衣服,岔开着腿,被人草的画像,惊问:“师尊,这是您啊?” 玉离笙道:“你说呢。” “我说什么?这难道不是您的书吗?” 许慕言惊愕地又往后翻翻,越翻越是面红耳赤,越翻越是血脉喷张,看到最后气都不打一处来。 想不到玉离笙私底下这般堕落的,居然闲来无事画自己,还编成了书! 这都是什么书? 《好人一生平安,玉离笙一胎十宝》,《玉长老的房中秘|术一百式》,以及《夜夜笙歌:师尊含着我的宝贝不放怎么办》。 堕落啊,堕落!这个病美人私底下太堕落了! 许慕言觉得自己被戏弄了,霍然站了起来,把没撕完的书往地上一砸,怒道:“戏弄我很有意思?拿这种书给我看?你不就是想要那个吗?好啊,我送上门让你……” 手就已经扶在了腰带上。 可“随便用”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玉离笙便率先开口了:“这不是我的书,而是你方才送来的。” 许慕言:“啊?” “你送了什么书来,你自己不清楚么?还是说……”玉离笙又拿起了一本,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抬眸冷漠地道:“你从来都不把我当师尊看待,是么?” “……” 完了完了,该死的,全毁了! 闹半天这种脏东西竟然是他亲手送来的! 送到玉离笙的眼跟前的! 是不是玉离笙的书,难道作为书的主人会看不出来? 只怕就是因为一眼就看出来书不是自己的。玉离笙此前才会问他,送来的都是些什么书! 这下要完,玉离笙该不会觉得,是他故意如此的吧? 祸不单行,可能是触发了什么敏|感点,许慕言又开始表演他的成名绝技——自扇耳光。 一边扇一边疼得龇牙咧嘴,还哎呦哎呦的叫。 玉离笙面无表情道:“自残是没有用的。” “哎呦哎呦。” 许慕言想说句完整的话都难。 这他妈的双手跟打了鸡血似的,抽得很有节奏,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响,打得很实诚。 许慕言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直到玉离笙开了金口:“行了,我也累了,你退下吧。” 很神奇的是,就这么一句话,许慕言就停了下来了,他有点惊奇,狐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为了验证他的猜想,他试探性地骂:“你等着,我一定要草死你……哎呦,哎呦。” 玉离笙的眉头蹙紧,不快道:“滚出去。” 神奇的事情又发生了,许慕言又停了下来。 这是巧合,还是任务就是这么设定的? 许慕言咬紧牙关,决定趁热打铁再试一试,于是又骂:“我要草……哎呦,哎呦。” 这次可能触发的比较严重了,又噼里啪啦扇了起来,玉离笙的眉头蹙得很深,这次竟然没立马出声阻止,直到看见许慕言的脸都肿了,才道:“滚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好家伙,许慕言懂了。 感情是这么个玩法。 只要他消极怠工,或者试图以不恰当的方法拯救玉离笙,就会触发扇耳光的技能。 但只要玉离笙开口阻止,立马便能解除。 想明白这点后,许慕言好想哭的。 不是说好了人人可欺,人人可草的病美人?这怎么在他面前,就跟天道的亲儿子似的呢? 敢情金手指都开到了玉离笙的身上了,是吧?狗比系统?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三章:吃饱了才有劲干活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三章:吃饱了才有劲干活 “唔,狮吨,乌回,乌回哦,啧兜丝各乌回……” 玉离笙听了半天才听懂了,摇头道:“是不是误会,为师不想深究了,拿上这些东西滚下峰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过来请罪。” 许慕言一听,这怎么能行? 误会就像大雪球,时间越久,滚得越大,有什么事不能整点小酒花生米,躺在床上敞开了说? 当然了,许慕言现在嘴疼得很,也没办法敞开了说。 只能默默地蹲下身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一股脑地丢到火炉子里,亲眼看着火星子把脏东西烧得一干二净。 等烧得差不多了,他也热得满头大汗了,汗水顺着鬓发滚至面颊,蛰得红肿的脸痛楚难忍。 玉离笙瞥他一眼,忽对他招了招手:“慕言,你过来。” “狮吨……” 许慕言这会儿像是打输了的小野猫,低着头往玉离笙跟前凑,两手绞着十指,犹豫着怎么解释才好。 “你抬起头来。” “哦。” 许慕言应声抬头,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一只温凉的大手就伸了过来,一把钳住了他的下巴。 还左右摇晃了一下,玉离笙摇头叹气:“想不到你对自己下手也这般重,打成这副难看样子,这该怎么出去见人?” “唔。” 很难看吗? 许慕言只觉得两边脸蛋木木的疼,料想肿得必定极厉害的,但像他这种英俊帅气的脸。 哪怕就是被蜜蜂叮成馒头,也依旧风流倜傥。 最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忽觉脸上一凉,有什么东西涂抹上来了。许慕言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师尊在给他擦药。 此时此刻,玉离笙的脸距离他不过几寸之远,清晰的几乎都能看见脸上那一层很浅很浅的绒毛,师尊的睫毛很长,鼻子高挺,嘴唇又薄又红,不知道亲上去是不是像糖浆樱桃,又会不会拉丝…… 许慕言看傻了,直到玉离笙撤身离开,才恍如梦醒一般地道:“狮吨……” 不料嘴角扯太大了,疼得嘶嘶抽着凉气。 “这药膏消肿除淤,十分好用,今晚你便留在此地,明日待脸上的伤好些了,再下峰罢。” 想不到玉离笙如此善解人意,居然主动开口让他留下。 这是不是就说明,其实师尊这会儿待他就有那什么意思了? 毕竟玉的东西在好,也比不上大活人啊。重点是大! 许慕言暗道,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又干柴烈火的,不发生点啥事,也不能够啊。 这长得好跟技术好,总得占一头罢?现如今脸是毁了,但技术不能落下。 许慕言方才热出了一身汗,决定先洗个澡再说,遂含糊不清地道:“狮吨,xxxxxxx” 玉离笙:“你说什么?” “xxxxxxxx” “……你饿了?” 许慕言摇头,又道:“xxxxxxxxx” “你想睡觉?” 接近了,但差点意思。 许慕言开始往身上搓,比划着说自己想要洗澡。 哪知玉离笙看了片刻,沉着声儿道:“皮痒了,就滚出去跪着。” 许慕言:沟通失败。 果然攻受之间有无法跨越的鸿沟,这也不能怪师尊。 脸肿成这副难看样子,铁定不能让第三个人瞧见,否则许慕言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要毁了个干净? 因此,小黄书的事情可以暂且放一放,回头等脸好了,再去寻小琉璃的事儿。 许慕言烤了会儿火,身上汗流浃背的,又不敢当着师尊的面脱衣服,万一师尊见色起意,直接扑了过来,那怎么办? 现在可是大白天的,怎么说也得熬到晚上吧? 只好小幅度地扯开衣领,扭一扭水光津津的脖颈,嘴里呼呼喘着粗气,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热的。 玉离笙忽道:“怕热的话,你便出去罢,除了不许下峰之外,随你做什么。” 许慕言一听最后一句话,下意识抬眸瞅着师尊,总觉得师尊在暗指什么。 随便他做什么,随便他做,随便他做?! 难道说,师尊真的是想借用他这根绝世好黄瓜? 热汗顺着鬓发簌簌滚落下来,许慕言面红心热的,表面沉着冷静,实际上心里慌得一批。 许慕言有心想问上一问,是不是现在,可嘴一张,又疼的嘶嘶抽着冷气。 玉离笙见了,又沉沉叹了口气道:“慕言,你现在最好少开口。” 少说多做,埋头狠淦,许慕言懂。 既然已经跟师尊“商量”好了,许慕言寻思着,趁着天还没黑,不得先整点酒水花生米,跟师尊先喝几杯。 俗话说的好啊,酒撞怂人胆,喝个酩酊大醉,什么事儿都好干。 如此一想,许慕言拱手下去准备去了。 可让他很郁闷的是,这清净峰委实清净得很,到处灵泽萦绕,遍峰绿植,墨染叠翠的,偏偏没有任何吃食。 找了好半天,愣是没寻到点人能吃的东西。 难道说,玉离笙平日里都不用吃饭的吗? 许慕言热出了一头汗,蹲在莲池边,见这水清澈见底,他先是鞠起一捧水,吨吨吨地喝了半肚子。 而后飞身穿过那荷花池中,采了最大的两株莲蓬,之后寻了个风水宝地,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褪下靴子,把雪润的双足往水里一泡。 而后美滋滋地抠莲子吃。 怪不得说仙山上灵气重,极养人。瞧瞧这莲蓬长的,跟半个大西瓜似的,莲子大得跟牛眼似的,嚼在嘴里甜滋滋的。 许慕言吃得正精精有味,忽想起原文里,曾经有一回,孽徒将怕冷的玉离笙拖进了莲池里,生龙活虎的一顿啪啪啪。 期间因为玉离笙不肯叫|床,而惩罚性地给他喂莲子。 文里十分详细地描写了,莲子是怎么一颗颗地被喂给玉离笙的,譬如: 病弱的小美人,那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清净峰峰主,昆仑山的奉天长老,此刻跪伏在莲池边上,不着寸缕的雪白肌肤,在夜下泛起莹莹冷光。 远远一看,似一条美人鱼,早已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遮掩住了俊美的面容,而此刻,他那好徒儿,悉心教导了十多年的宝贝弟子,竟然强行迫他吃下莲子。甚至羞辱他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四章:师徒水下惊魂夜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四章:师徒水下惊魂夜 许慕言突然觉得手里的莲子不香了,神色极为复杂地看着手里还没吃完的莲子,陷入了沉思。 一直等到天色昏黄,许慕言才匆匆穿好靴子,对着水面照了照,见脸已经消肿了不少,只是青青紫紫的,看着好生可怜。 寻思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要是肚子没吃饱,晚上哪里有力气干点羞羞的事情? 于是乎,许慕言将没吃完的莲子用手帕包了起来,欲寻玉离笙借花献佛去。 谁曾想书房的门敲了几下,愣是无人答应。推门一看,里面空无一人,连火炉子都熄了。 师尊不知去了何处。 一入夜,清净峰更加凄清,到处黑灯瞎火的,别说人了,就是半个鬼影都见不着。 许慕言担心师尊寒疾复发,若是往哪个犄角旮旯地一倒,怕是臭了都没人知道。 要是死了倒也罢了,最怕是倒在了路边,再遇见色胆包天的弟子,万一轻薄了师尊,那怎么办? 凭着这具身体的记忆,许慕言开始找了,从东边的房子,一边找到西边,愣是一无所获。 这偌大的山头,找起来的确有些困难。 因着天色暗了,许慕言也看不太清脚下的路,误打误撞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一片小竹林。 按照他对原文的理解,小竹林就适合干三件事:一是,杀人埋尸。二是,淦死师尊。三是,美人沐浴。 别问许慕言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原文里就是这么写的。 一入小竹林,迎面就是一股子淡淡的兰草香,晚风吹得竹叶簌簌作响,头顶乌云遮月,连半颗星子都没有。 这种夜黑风高夜,最适合杀人放火和裸|奔。 当然,作为一个正经人,许慕言两件事儿都不会干的。 他现在只想赶紧找到师尊,然后带师尊平安回去,如果师尊愿意的话,为了回家,他同意献祭出自己的绝世大黄瓜。 耳边隐隐传来叮叮咚咚的水声,在寂静的夜下显得极其清晰,许慕言寻着声儿找了过去,远远就见面前一片朦胧水光。 一方极大的暖汤,周围遍值了兰草,还有不少嶙峋怪石遮掩,许慕言看不太真切,轻手轻脚地往前靠近了些许。 果然在岸边不远处,捡到了玉离笙的衣裳。 “啧啧啧,师尊真是的,过来洗澡,也不喊我一起,太小气了。” 许慕言无意去动玉离笙的衣服,正欲再靠近些,瞧瞧传闻中美人出浴是个什么香艳场景。 余光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假山后面,晃动着一团黑影。许慕言赶紧矮下身来,屏息凝气,心里暗骂,这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过来偷看玉离笙洗澡!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许慕言气鼓鼓地摩拳擦掌,打定主意要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谁曾想那黑团团一晃,迎着些许的光亮,露出了一只绣花鞋。 要死,来人居然是个女修啊! 许慕言觉得,不打女人和小孩,是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教养。 遂悻悻然地将拳头放下来了,他很郁闷地想,这年头男孩子在外,一定得学会保护自己。 下一瞬,那黑团团就猫着腰,两手攀着石头,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好似在确定玉离笙的具体位置。 之后就不知打哪儿摸出一个蛇皮袋子。 也是这会儿许慕言才瞧清了对方的容貌,竟然是小师妹! 这死丫头,深更半夜不睡觉,一个人溜进清净峰不说,还跑来偷看玉离笙洗澡! 无论哪一条单拎出来,门规都足以将她摁在地上捶了。 “哼!欺负了檀师兄不够,竟然还罚许师兄留在峰上!前几日还那么吓我!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着,就把蛇皮袋子的绳子解开了。 因为距离得不算远,许慕言眼睁睁地瞧见,一条五彩斑斓,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蛇,一骨碌就游到了暖池里。 当即暗骂小琉璃糊涂啊,万一被玉离笙捅到了重明君那里,就以重明君赏罚分明的脾气,即便再宠爱小琉璃,也势必要将她罚到玄冰洞跪省思过的。 最要紧的是,万一这蛇咬着了玉离笙,那可怎么办? 许慕言记得特别清楚,原文里玉离笙还挺怕蛇的,因为他落在魔尊手里为奴为鼎的那些年里,万恶的魔尊,曾经将蛇塞进了玉离笙不可言说的地方,甚至还把他整个人吊起来,硬是封了整整一夜。 想到此处,许慕言立马要冲出去。 可随即又想,自己现在冲过去,该怎么解释,他出现在此呢? 还未等他多想,小琉璃猫着腰就要走,哪曾想,脚下不小心踩着了树枝,咔擦一声,极是刺耳。在夜色下显得尤其突兀。 紧跟着就传来了玉离笙惊怒的声音:“是谁在那?” 吓得小琉璃就跟兔子一样,慌不择路就往外跑。 许慕言正犹豫要不要出来,冷不丁听见一声闷哼,暗道糟糕,该不会是师尊被蛇给咬了吧? 脑子那么一热,根本顾不得别的了。许慕言快步跑了出来,一头扎进了暖池里。 一入水,他的身子越发灵活起来。 他会水,并且很能憋气。 说起来这也多亏了他亲爹,喝醉酒的时候,就没皮没脸地打他,有时候还会发疯一般,拽着许慕言的头发,把他的脸往水盆里摁,久而久之,他憋气的本事也就练出来了。 这水温热得很,人一进去,骨头都似软了一般,水底下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 摸索了一阵,竟什么也没摸到,许慕言灵动地在水下一摆,又往前游了片刻,忽然头顶撞到了什么东西。 他先是一愣,而后下意识地一抬头,一根粗长粗长的东西,自他的唇角滑了过去。 下意识舔舐了一下唇角,有点咸。 许慕言的第一反应就是水蛇! 当即二话不说,抬手就一把拽住了! 拽住的第一刹那,尼玛,这蛇好生粗长啊,不知道为啥,有点糙,肉筋嶙峋的,十分滚|烫。 烫得许慕言的手心都有些发麻了。 往上摸摸,卧槽,蛇头! 妈的,好大的蛇头啊!!!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五章:孽徒死不足惜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五章:孽徒死不足惜 许慕言心惊肉跳的。 方才只是匆匆一瞥,攥在手里才知,这蛇十分硕大。 心道,看不出来小师妹狗胆挺大的,连这么粗的蛇都敢抓! 只不过…… 这条长虫怎么不太一样啊?还挺热乎的。 狗爪子下意识就捏了捏硕大的蛇头,结果摸到了水草一样的东西,还缠绕在了指尖。 许慕言在水底下跟条鱼似的潜着,好在这蛇挺乖顺的,一动不动。 看来是一条好蛇,看它乖的份上,许慕言决定待会儿把蛇头掐掉,连皮烤了,一定香喷喷的。 这般一想,许慕言已经开始馋了,蛇肉的香嫩滑腻,让他无法拒绝。 下意识扑过去生啃了一口,哪曾想,头顶立马响起细碎隐忍的闷哼声。 许慕言大惊,暗道,难道说,自己已经游到了玉离笙的身边? 还没等他多想,一掌就凭空打了下来,许慕言赶紧往旁边一躲,被迫松开了手,强劲的力道把水浪激起了三四丈。 许慕言一个鲤鱼翻身,猛然探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恰好头顶乌云散开,他同玉离笙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连日后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此刻,玉离笙披头散发的泡在暖池子里,长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清瘦的面颊滚落下来,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微微有些泛红,像是那春日里的海棠。 一双薄唇微微抿着,形状极是好看。 一见许慕言的脸,玉离笙泛红的眼尾越发红了起来,眸子里蓦然涌出了汹涌的怒意,上下唇一碰,森然无比地吐出一句:“孽徒……应诛!” “咳咳咳,不是这样的,师尊!咳咳咳!” 许慕言被水呛得直咳嗽,根本没发现玉离笙眸色里流露出了杀意,一边拍着胸口,一边道:“师尊,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你与我同泡在一方暖池里,还说什么误会?” 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很冷,目光宛如实质一般凝视着许慕言的脸,“为师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这么招你恨?” “不是的,师尊!误会啊,误会!我是误打误撞走到这里来的,然后看见一个色胆包天的狂徒,在偷看师尊洗澡!” 许慕言如实相告,但也没完全如实相告,毕竟还得在昆仑混日子,得罪了宗主的宝贝徒弟,以后能有啥好日子过,遂道:“但天太黑了,我没瞧清对方的脸!” 哪知玉离笙摇了摇头,冷笑道:“同样的把戏,你究竟想玩多少次?” 许慕言:“……” 妈的,白日里他才用了同样的理由,骗过玉离笙一次的,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许慕言顿时语塞,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但他不死心地补救道:“师尊!我看见对方往暖池里投蛇了,遂一时情急才……哦,对了,我方才还抓住蛇了!卧槽,好大一条啊!我还啃了一口!” 玉离笙面色阴冷,斥责道:“住口!” “师尊,弟子是说真的,真的好粗长的一条蛇!” 说起蛇来,许慕言又气恼道:“可是师尊刚才打我,我吓了一跳,手一松,蛇就跑了。” “哦,是么?那听你这么说,都是为师的错了?” 玉离笙的脸色极其难看,方才许慕言抓的东西,哪里是蛇?分明就是他的那根东西! 怎么会有人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了? 哪知许慕言下一句话,更让玉离笙火冒三丈:“蛇跑了太可惜了,那蛇特别粗,当时从我的嘴角滑过去了,早知道我应该直接一口咬住的!” 玉离笙咬牙切齿道:“孽畜!” “是啊,蛇是冷血动物,就是你们说的孽畜。但那蛇是真的长,还很粗,蛇头好生硕大,大概……大概这么粗!像小儿的拳头!” 许慕言还一本正经地给玉离笙比划了一下,并且呸呸几声:“生的,不好吃,有点咸,这玩意儿带皮烤了,最香了!” 玉离笙羞愤交加:“不知廉耻!” “咦,师尊!都说是孽畜了,它懂个什么廉耻啊?” 许慕言表示不理解,难不成就因为是仙门福地养的蛇,就应该知廉耻,当一条有上进心的蛇? “太可惜了,本来我还想尝一尝滋味的。”他下意识舔舐着唇角,满脸叹惋,“那么粗一条,好想尝尝滋味。” 蛇肉最香了,那肉入口即化,又嫩又滑,蛇皮烤得又焦又脆,嚼在嘴里特别香。 只是这么一想,不争气的口水就流了下来。 “孽畜!” 玉离笙再也听不得许慕言说话了,竟抬手便要教训他,哪知许慕言身子一矮,忽然抱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询问:“对了,师尊,那蛇没咬伤你罢?胳膊腿腰屁股什么的,最好上岸检查检查,万一那蛇有毒怎么办?” “滚开!” 玉离笙寒着脸将人一把推开,强劲的力道是许慕言万万没想到的。 竟被气浪一骨碌打上了岸,摔了个四脚朝天不说,胸口还闷闷的疼,喉咙一痒,差点吐了血。 许慕言惊愕无比地道:“卧槽!你干嘛打我啊?我好心好意跳水抓蛇救你,你不谢我便罢,居然还动手打我?!” “打得便是你!谁准你抓的?你还想咬,还想吃?” “我想吃一口,有什么错?那蛇是师尊的亲戚啊?我为何不能吃了?” 许慕言揉着胸口,大言不惭地道:“实不相瞒,我不是第一次吃那玩意儿,就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像方才那样的,我一口就能吞下去!” “不知羞耻!” “师尊,这种事情也要羞一羞的?”许慕言十分地费解,“师尊必定没尝过那滋味,下回弟子也让师尊尝一尝。” “住口!你这孽障!” 玉离笙寒声道,欲上岸来,忽想起自己没穿衣服,立马停下了。 许慕言一愣,也明白了其中缘由,心道,怪不得没人真心喜欢小寡妇,居然脾气这么坏,还不讲道理。 看来今晚横竖要被捶,还手的话,就是欺师灭祖,以下犯上了。 不还手罢,回头被打得跟乌龟王八似的,憋屈死个人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六章:好汉不吃眼前亏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六章:好汉不吃眼前亏 当即脑子一抽抽,许慕言立马爬了起来,抓过玉离笙留在岸上的衣服,撒开两腿跑得飞快,一面跑,一面大叫: “师尊!弟子真的没撒谎!那蛇好粗,好长的,我还抓在手里了!还啃了一口!!师尊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生气,今夜太晚了,弟子先回去了,改日弟子再来负荆请罪!” 一番话说得飞快无比,这竹林深得很,许慕言急着逃命,无头苍蝇似的乱跑。 谁曾想还没跑出去多远,脚踝不知被什么东西从背后缠绕住了,而后一下将他拽倒了。 许慕言摔了个狗啃泥,都没来得及起身骂娘,怀里的衣服簌簌飞了出去,他狐疑是玉离笙追过来了。 翻身就要查探绑他脚踝的是个什么东西,哪料才一翻过身来,迎面就是一脚,胸口一闷,就被踹倒在地,都来不及再度起身,玉离笙就已经赤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月色下,小寡妇的脸比那黑炭还黑,衣服比雪还要白,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跟阎罗殿里阎王爷似的。 还杀气腾腾的。 许慕言的舌头开始打结了,脑子一抽,说了一句:“师尊,你踩我心上了。” 此话一出,很明显耳边传来咔擦一声,胸膛的肋骨几乎都要被玉离笙踩断了。 “师……师尊,我错了,我错了,师尊!” 许慕言吃不住这种疼,喉咙痒得很,他知道的,喉咙痒就是想要吐血。 他年纪轻轻的,还不想吐血。 极力压制住喉管里涌上来的甜腥气,许慕言又道:“师尊,疼……师尊,好疼啊,师尊!” “……你还敢不敢跑了?” “不,不敢了。” “知错了么?” “知……知道错了。” 玉离笙听罢,又盯了他片刻,那只金贵的脚,才缓缓从许慕言的胸口移开。 许慕言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脚踝一痛,那绑住他脚踝的东西,嗖的一下,竟然将他整个人都倒吊起来了。 登时眼冒金星,耳鸣目眩的。只知道一叠声儿的喊师尊。 “你这孽徒,还知道我是你师尊?” 玉离笙的长发还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衣衫显得比较松垮,未穿鞋袜立在林间,竟也不显得狼狈,反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灵。 “师尊……真的有蛇,弟子不骗你的。” “你还敢说!”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到这事儿,玉离笙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自己的那根东西滑过徒弟唇角,以及被徒弟抓在手里的场景。 怒气蹭蹭飞窜,一路窜上了头顶,玉离笙随意折了根竹条,冷冷道:“这里没有趁手的刑具,只有竹条,便宜你了。” “等等!师尊,弟子有话要说!” 许慕言赶紧叫停。 开什么玩笑? 他这么大人了,居然还要被吊起来教训?传扬出去他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的脸,往哪里搁? 打他可以,但不能吊起来打! 打哪儿都可以,就是不能打、屁、股! 许慕言一本正经地道:“师尊,弟子今年十七岁了!” 玉离笙:“十七岁……怎么了?” “师尊不能再像教训小孩子一样地教训弟子了!”许慕言言之凿凿,满脸认真道:“弟子请求师尊,把弟子当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玉离笙听罢,略一思忖便道:“好,既然你如此说,那为师就遂你所愿。” 而后就当着许慕言的面,抬手一翻,一柄流光璀璨的长剑就蓦然出现,直到雪亮的剑刃拔了出来,许慕言才惊恐地道:“师尊!您要做什么?” “把你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对待,你以下犯上,冒犯了为师,依照门规,应当斩下一只手臂。” 许慕言:“……” 许慕言:“……” 许慕言:“……” 他突然觉得,自己年纪挺小的,十七岁而已,又没多大,毛都没长全呢,算哪门子顶天立地的男人啊? 斩不斩手臂,其实,其实也无关紧要,主要……主要就是喜欢被人吊起来打,对吧。 光着屁股挨打,多……多么亲切啊。 许慕言痛下决心一般,含着艰辛的老泪道:“既然师尊不信我,执意要罚的话,那身为师尊座下最乖巧,最听师尊话的好徒弟,当然也只能受着了。” “好,那你想留左胳膊,还是右胳膊?为师觉得留右胳膊罢,起码你日后还能用剑。” 说着,玉离笙作势要一剑劈下去。 许慕言赶紧闭着眼睛大喊:“等等,师尊!弟子再大都大不过师尊!在师尊面前,永远,永远,永永远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还请师尊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教训弟子罢!” “嗯?” “还是打屁股吧!褪光了衣服打也行,怎么打都行!就是别斩我胳膊!” 此话一出,他厚实的老脸早已通红无比了。 妈了个大西瓜的,这年头连穿书都不景气了。 居然被一个总受劈头盖脸教训了,传扬出去太丢人了。 许慕言想哭,好想哭的。 “……慕言,你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玉离笙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吓得许慕言冷汗潸然。 “你从前,除了为你师兄之事外,从来不跟为师求饶的。” 许慕言冷汗簌簌地流,故作镇定地道:“我以前也想求饶来着,可师尊不给弟子机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 “也罢,既然你都如此向为师求饶了,为师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 “所以,师尊打算饶我了?”许慕言面色一喜,“我就知道师尊对我最好……” “就按教训小孩子的方法教训你。如你所愿。” 玉离笙话锋一转,挥袖将人放了下来,而后将竹条放入了许慕言的掌心:“你儿时犯错,怎么跟为师请罚的,你还没忘吧?” 许慕言:“……” 尼玛的,怎么请罚的? 不知道啊。谁来救救可怜的他? 难道要他负荆请罪? 许慕言又想哭了。该死的小寡妇没人性的。 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不应该跳下水去救他! 何该让那蛇咬死小寡妇的!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七章:慕言也没见过大的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七章:慕言也没见过大的 垂头丧气地跟在玉离笙回去,夜色已经很深了。 玉离笙径直走进寝殿,落下一句“你在殿外跪好”,就头也不回地换衣服去了。 许慕言犹豫着,要不要跪着。 跪罢,膝盖疼啊,不想跟个龟孙子一样挨打。 不跪罢,回头玉离笙又不高兴,这小寡妇鸡儿不大,脾气不小。 就是这么一犹豫,忽然从殿里飞出来一样东西,啪叽一下砸在了许慕言的头顶,他疼得嗷呜一声,赶紧双手抱头,见脚边滚下一本书,下意识脱口而出:“哪个鳖孙儿敢打老子?!” 下一瞬,就从殿里传来玉离笙的冷笑声:“你且再骂为师一句,今日必定将你的舌头拔了!” 只这么一句,许慕言赶紧抬手捂嘴,心道,常言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其实颜面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咱也不讲究……主要跪在外头赏月很快乐。 许慕言一掀衣袍,满脸浩然正气地跪下,抬眸望着头顶稀疏的月光,理不直气也壮道:“跪就跪!凶我做什么的?我不就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 殿里很快又传来了一声冷笑,随即就是衣服落地时簌簌的声响,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离笙才道:“滚进来。” 滚? 这个动作的难度系数有点高,许慕言琢磨着怎么滚才能显得自己不卑不亢,临危不惧。 殿里的那小寡妇却已没了耐心,不知使了什么术法,竟隔空揪住了许慕言的衣领,将人一把拽了进来。 可怜许慕言没有防备,就跟皮球似的,一骨碌滚了进去,好不容易站稳,耳边又是一声呵斥:“谁准你站起来的?跪好!” 那双腿立马没出息地弯了,许慕言才一跪好,又急切抬头狡辩道:“师尊,真的有蛇,那蛇好粗好长的,我真的摸到了,我还用手拽了!师尊如果不信的话,您老人家闻闻弟子的手,应该还有那蛇残留的气味!” 说着,许慕言还胆大包天地把狗爪子伸出来,在玉离笙的面前晃了晃,小声嘟囔着:“那蛇真的很粗,要不是被我抓在手里,指不定就咬伤师尊了。” 玉离笙现在不能听到任何关于“蛇”的事情,只要一听见,他就怒从心底起,恨不得一掌将其打死回炉重造。 深呼口气,极力将怒气隐忍住,毕竟养一个徒弟长大成人着实不容易,哪怕是条狗,养那么多年,也该养出点感情来了。 何况许慕言是个活生生的人。 “为师从前怎么不知,你这般能言善辩,嚼舌如簧?” 许慕言心里暗惊,想着,自己别的本事没有,嘴上功夫了得,生前他可怜的老娘就时常吐槽他,一根麦秸都能吹成金条,黑的都能扯成白的。 他那个斯文败类还男女通杀的继弟,曾经有好几次吵不过他,就发了狠,拽着他的头发,掐着他的脖颈,满脸阴狠地说,要淦烂他的小嘴。 幸而老天爷垂怜,许慕言能平安长这么大,着实不太容易。 当即眼观鼻鼻观心,许慕言佯装镇定地小声嘟囔:“我以前就这样……只是师尊从来都不正眼瞧我罢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 玉离笙被这个孽徒气得胸闷气短起来,换了身玉色的长衫,头发还有些濡湿,随意用一根鹅黄色的发带系上了,竟少了几分刻薄的冷淡,显得温润起来。 正坐在椅子上,曲指敲了敲桌面,鸦青色长睫漆黑浓密似两瓣海棠花,入鬓的浓眉蹙紧了,好似有点偏头痛,另一只手轻轻捏着眉心。 再低头一看,那跪在地上还不老实的少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惹得玉离笙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境,又簌簌翻涌起怒火来。 “还跪着做什么?该怎么请罚,需要为师教你?” 许慕言愁容满面的。 不是他不想请罚,关键是他不会呀。 他搜肠刮肚好久了,愣是没回忆起请罚是个什么流程。 生前他被酒鬼老爹胖揍,那是说揍就揍,什么耳光皮带棍子拖鞋衣架,操起什么用什么,啥时也没让他主动去讨打啊。 主动讨打的,指不定脑子里有什么大病。 许慕言不想挨打,最起码不想挨一个可怜?总受?病美人炉鼎师尊的打。 遂一腿已经伸直了,摩肩擦掌,打算硬碰硬了。 俗话又说,再冷漠的师尊,直肠都是滚烫的。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又该上场表演了! “去,把衣服脱了。” 玉离笙好像为数不多的耐心也耗尽了,竟然直接让许慕言脱衣服。 许慕言顺势两条腿都站了起来,心道,难不成师尊要打他的屁股? 很有可能! 毕竟师尊此前说了,要用教训孩子的方式惩戒他。 怎么说呢,反正不管师尊打他,还是他打师尊,裤子都是得脱的。 打和打是不一样的。 “好,这可是师尊逼我的,脱就脱!” 许慕言一咬牙,一跺脚,哪里还管两个人才认识没多久——反正看原文时,基本上完全书面了解了师尊的身体结构了。 理论知识有了,现在就差实践了。 一把解开腰带,许慕言飞快把裤子给脱了,之后脸不红气不喘站在玉离笙的面前,理直气壮道:“脱好了!” 玉离笙:“……” 玉离笙:“……” 玉离笙:“……” 许慕言见师尊不吭声,心道,师尊肯定是被他吓傻了,毕竟玉造的玩意儿,哪里有他这个生龙活虎的大活人厉害呀。 哪知玉离笙却摇头叹气道:“慕言,你真像个小孩子。” 等等,小孩子? 师尊说他像小孩子?! 许慕言一愣,心道,师尊这是在嘲讽他小吗? 下意识低头瞥了一眼……嗯,怎么说呢,他也没见过大的,所以觉得挺雄伟壮观的。 当然了,肯定是不能跟先前那条水蛇相提并论。 毕竟人和蛇是不一样的。 就这么说吧,那蛇如果是个西瓜,那许慕言这个,充其量就是个苹果。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八章:孽徒许慕言专用玉尺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八章:孽徒许慕言专用玉尺 可能是身体的原主年纪比较小,才十七呢,毛都没长全。 如此说来,他还有继续发展的空间。 “明明是师尊让弟子脱的啊,弟子脱了,师尊不高兴了吗?” 玉离笙听了,竟起了身,他比许慕言年纪大了不少,高出了一个头还多,平时看着挺清瘦的,这骤然一起身,该死的压迫感逼得许慕言下意识往后倒退。 脚下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立马摔了一跤,要死不死的,那地上竟是一个灭了的铜炉。 好死不死的,偏偏卡在了他要命的地方。 只这么一下,许慕言嗷呜一声,像根绷紧的弹簧一样,噌的一下,捂着屁股站了起来。 还好巧不巧的,玉离笙又紧逼进一步,许慕言一头就撞到了玉离笙的胸膛。 脑袋磕上去的那一瞬间,许慕言连自己的坟挖在哪里都想明白了。 “师……师尊,弟子……弟子真的不是有意的,师尊,您信吗?” 玉离笙不言不语,沉默地低头看他,见少年眼眶通红,咬紧牙齿,两手死死捂住身后,好像极疼的。 下意识抬手抓住许慕言的手腕,淡淡道:“怎么了?摔伤了?” “没,没摔伤,没摔伤!” 许慕言赶忙挣脱,余光四下扫了一圈,立马弯腰去捡裤子。 可就是这么一捡裤子,又他妈出事了啊! 师尊就站在他的身后,身后,身后啊! 他一弯腰捡裤子……不就跟捡肥皂一个道理? 噗通一声,许慕言跪下了。 两手揪紧上衣,才勉强包裹住刹那春日芳华,抓起裤子,跪行着往外挪,一边挪,一边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弟子……自请出去罚跪……” 妈妈!还是来道雷劈死他这个煞笔吧! 玉离笙也没阻拦,低眸瞥了一眼地上的铜炉,神色晦涩难懂起来。 晚风那个呼呼的吹,月光啊月光,照亮了谁的家门。 许慕言迎着凄清的月色,坐在殿外台阶上苦思冥想了良久。 出师不利啊,才第一次跟师尊坦诚相待,既然就被嫌弃了,说他像孩子,不就是嘲讽他短小? 难道这就是师尊宁愿私底下偷偷用玉造的玩意儿,也不愿意用他这根绝世好黄瓜的真正原因? 许慕言心里苦啊,他也没见过啥世面,要不然……咱们也去见识见识,师尊的那根玉造的玩意儿有多雄伟? 他心里纠结了一下,伸手一摸身后,竟然摸到了血,想来是方才磕的,怪不得这么疼。 随手捡了块小石子,怒气冲冲地一砸,低骂了句“小寡妇”! 哪知要死不死的,石子啪叽一下砸到了窗户上,殿里随即传出了玉离笙的冷笑声:“慕言,你皮又痒了?” “啊,不是慕言,不是慕言,不是慕言!” 唬得他一骨碌往外跑,一直将声音远远甩到身后,才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书房门口。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师娘”。 许慕言猫下腰,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书房的门,殊不知他推开的那一刹那,玉离笙就感知到了。 书房里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许慕言不敢太张扬,只好夹着一张明火符,缓缓往里走,依靠着白日里来此的记忆,很顺利地寻到了书架面前。 之后踩着椅子推开阻碍的书籍,将那根玉造的玩意儿取了下来。 哪知他才一取下来,立马就懵了。 这的确是根玉造的玩意儿不假,但却不是他想象的那种东西。 而是一柄正儿八经的玉尺,瞧着像是打人的东西,掂在手里挺有分量的。 不仅如此,许慕言对着熹微的光,在玉尺上瞧见了一行大字:孽徒许慕言专用。 尼玛的! 孽徒许慕言专用! 他想起来了!这玩意儿原是原主小时候顽劣不堪,然后玉离笙特意寻来,逼着原主自己刻上的字! 敢情搞半天不是用来干那事儿的啊! 是用来揍他的! 淦! 浪费他的感情! 许慕言难堪得摇了摇头,暗骂自己真的是先入为主了,就因为原文里玉离笙人尽可夫,在床笫之欢上浪|荡不堪,遂处处往那方面联想了。 畜牲,自己这个小畜牲! 许慕言深深地自我反省,当然了,反省是不可能反省出啥东西来的,这辈子都反省不出个啥来。 要不然……把这玩意儿偷走吧,万一哪天玉离笙心血来潮,拿这东西揍他,那怎么办? 一不做二不休,许慕言索性把东西偷了,可这玩意儿有些许的长,不管是衣袖,还是前襟都塞不进去,没办法了,只能塞到腰后面。 可他毫不知情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外面藏着的玉离笙尽收眼底。 待从书房里出来后,夜色正浓,许慕言寻思着,跪一夜是不可能的,若是连夜下了峰去,没准翌日要被发落至戒律堂挨棍子。 索性先爬到殿外的大树上睡一夜,等天快亮了再爬起来跪好,完美。 轻轻一跃,许慕言就落至了树梢之上,枕在交叠的双臂上,一条腿翘着,一条腿平伸,悠闲自得地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殿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许慕言本就没敢睡熟,立马就惊醒了。 那咳嗽声越咳越厉害,大有一副把心肝脾胃肾都咳出来的架势。 许慕言蓦然想起,晚间竹林里的山风很冷的,师尊本来就畏寒,许是吹着了风。 回来又被他气了一场,饭也没吃就睡了,甚至连碗热气腾腾的姜汤都没喝,这会儿不知道殿里点了火炉子没有。 刚要起身献殷勤去,许慕言又想,这小寡妇脾气太坏,晚上踹得他好疼,要不是他机灵,指不定要被活抽一顿。 明明自己好心好意跳水抓蛇救人,结果师尊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他,就是咳死也活该。 许慕言气鼓鼓地复躺下,那一瞬,他那双爪子又不受控制地往嘴上抽了。 这下立马没了睡意。就连老天爷都不肯站在他这边。 许慕言只好一跃跳下了树,凑至殿外听了片刻,见咳嗽声渐渐沙哑起来,便知师尊把嗓子给咳哑了。 又觉得师尊这样也挺可怜的。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给师尊整点东西润润喉咙罢。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二十九章:师尊怎么跟死人一样冷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九章:师尊怎么跟死人一样冷 但许慕言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心软了,一面骂骂咧咧,一面连夜御剑下峰,偷偷摸摸寻到了小厨房。 好不容易寻了块生姜,熟练的用刀切成小块,放入锅中,加了碗水。 “辣死你!让你再敢打我!” 许慕言恶狠狠地往锅里填了些柴火,终究还是在水沸腾前,加了好几块红糖进去。 待煮好了姜汤,又马不停蹄地御剑回了清净峰,殿里仍旧响起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深呼口气,许慕言抬手敲门:“师尊,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急促的咳嗽声,许慕言听罢,也顾不得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了,推门就进。 先是摸索着把蜡烛点亮,之后缓步往床榻边凑,许慕言小声道:“师尊,弟子进来了。” 层层叠叠的帷幔之下,隐约可以瞧见一道清瘦的身影,殿里布置得极其素雅,也极是空荡,如今正值初夏,夜里微微有些凉。 小寡妇那么怕冷,居然还住这种阴森的地方,怪不得寒疾越来越重了。 “师尊,弟子给您煮了姜汤,您趁热起来喝罢,师尊?” 许慕言壮着胆子,抬手揭开了帷幔,一股子淡淡的海棠花香,迎面吹了过来。 他的这个病美人师尊,身上香得很,连流的汗凝炼出来的香,都能用来催|情。如此合欢骨,的确是人间绝色。 许慕言深嗅了几口,脑子里就晕乎乎的,耳根子也热了起来。掀开帷幔后,便见玉离笙侧躺在床榻上。 仅穿了一袭白衫,锦被拉过胸口,墨色长发披散在床榻上,好似海藻那样乌黑浓密,他的肤色很白,睡颜沉静,瞧着十分俊美清华。 白成这模样——许慕言心道,他表哥死了三天都没这么白。 “师尊……” 许慕言的喉咙滚动着,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玉离笙看,心道,怪不得原文里那么多人对玉离笙一见倾心,这种世间罕见的美人。 谁看了不喜欢? 只是可惜,那么美的一个人,居然经历过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玉离笙当炉鼎的那些年,应该受了不少苦。 “师尊,起来喝姜汤了,师尊?” 许慕言从旁轻声唤道,心想着,这种时候最适合趁人之危和献媚了。 当然,他绝对不能趁人之危,至于献媚倒是可以。 如若不然,他想点法子把姜汤灌到师尊嘴里? 嘴对嘴? 许慕言心头热了。 心里暗道,这不行,这不可,嘴对嘴喂姜汤,难道就不是趁人之危了吗? 最起码挣扎一下! 于是乎,许慕言的内心狠狠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嘴对着嘴喂姜汤好了,都是男人,他年纪还比玉离笙小呢,谁吃亏不好说的。 遂张着碗灌了一大口,许慕言心脏狂跳,两手捧过玉离笙的脸,身子往下一伏,作势要喂师尊服下姜汤。 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许慕言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贴到了玉离笙的唇。 可是下一瞬,那浓密漆黑的长睫一颤,许慕言一吓,咕噜一声,姜汤就顺着喉咙吞了进去。 他赶紧起身,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脸,一边低声骂:“畜牲,畜牲!他是师尊啊,是师尊!是养育我成人的师尊!他是我爹!我亲爱的父亲!我怎么能……能去亲他的嘴?太荒唐了!” 殊不知他背后的玉离笙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深邃的双眸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晦涩光芒。 直到许慕言再度转过身来,才又闭上了眼睛。 “师尊,您醒一醒,醒一醒啊,先把姜汤喝了,师尊!师尊!” 许慕言怎么都喊不醒玉离笙,生怕师尊冷,赶紧满殿扒拉棉被,结果找了一圈,啥也没找到。 想了想,他一咬牙,低声道了句“得罪了”。 而后飞快把自己的外衫脱了,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抱着玉离笙。 玉离笙万万没想到,小徒弟竟这般胆大妄为,正犹豫着,要不要顺势清醒过来。谁料许慕言更胆大妄为的还在后面。 竟然抓着他的手,往怀里一揣,许慕言低声念着:“怎么手这么凉啊,跟死人手似的,师尊该不会死了吧?卧槽,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别人指不定误以为是我弑师了啊!” 玉离笙:“……” “师尊啊师尊,你说说你,没事跑那竹林里泡什么澡的?差点被那水蛇咬,要不是我抓了那蛇,指不定就咬伤你了。” 玉离笙攥紧拳头,隐忍着一言不发,暗道,难不成小徒弟说的都是真话? 当时水里真的有蛇?而非他色胆包天,故意潜入水底,拽他的长虫? “奇怪,这小寡妇睡着了,怎么身体还这么僵……卧槽,卧槽,别死我怀里了啊!” 许慕言第一反应就是玉离笙断气了,下意识往他胸口上一探,感受到心跳颇为正常之后,又悻悻然地收回了手:“还有心跳,吓死我了,还有气的,怎么身子冷成这样?” 玉离笙暗暗深呼口气,正想着,要不要将人直接打飞出去,谁曾想许慕言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 不仅动手动脚,许慕言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不是吧,我怎么感觉跟抱着大冰块似的?这身子骨冷成这样,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 玉离笙:你想做点什么? “……不行,这样下去,我也要跟着受冻了。” 许慕言只觉得怀里的美人不仅身子僵硬,还十分的冰冷,要不是心口还有点热气,他都以为玉离笙已经死了。 心里琢磨着,玉离笙这个寒疾是年少时落下的病根,一发病从骨头缝里冒凉气,他这么隔着衣裳抱,许是不太行…… 最好就是把玉离笙的衣裳剥了,面对面相拥,肌肤相贴,那才管用。要是可以的话,还能用点物理加热的方法。 脑中灵光一闪,许慕言有了主意。 原文里说了,每每干那种事情,最是让玉离笙热汗淋漓,汗流浃背,不如趁着师尊昏迷不醒,咱们也爽爽?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十章:原来师尊是病娇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章:原来师尊是病娇 但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许慕言就不受控制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拉倒。看来老天爷都不准他对玉离笙动歪心思。 既然老天爷不让他真刀真枪的干,那换个东西总成了吧? 要想身体自己发热,那方法很多的呀,譬如……许慕言的眼睛转向了桌面上未喝完的姜汤。 若是把姜汤从玉离笙的那里灌进去,还怕他身体不热么? 许慕言觉得方法的可行性非常强,自己的脑袋瓜果然冰雪聪明。 可问题又来了,万一玉离笙中途醒转过来,那怎么办? 就以玉离笙的脾气,不得把他砍成一段一段的喂野狗? 就在许慕言纠结不已,余光一瞥,忽然见师尊的衣衫底下有些异样。 当即凑近了些,疑惑地道:“奇怪,师尊这里怎么……卧槽!” 师尊竟然起来了! 有了这一发现的许慕言猛然从床上窜了起来,要死不死的,后脑勺哐当一下撞到了床架上。 许慕言只觉得眼前蓦然一黑,耳边嗡嗡的,什么也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了。 玉离笙顺势醒来,正好压在了许慕言的身上,入目便是少年清秀稚嫩的面庞,那双好看的瑞凤眼,此刻一片迷茫。 “慕言?” “唔?” 许慕言磕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眼皮沉得很,直想打瞌睡,根本分不清楚天南地北。嘴里还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慕言?” 玉离笙抬手往许慕言的后脑勺上一探,竟摸到了一个鼓起来的大包,便晓得他这是撞迷糊了,遂道:“算了,等你清醒了,再算账。” “唔?” 许慕言迷迷瞪瞪的,也分辨不清对方是谁,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让师尊的身体快速热起来。 于是他胆大包天,又认真无比地问:“你知道怎么才能让身体迅速热起来吗?” 玉离笙不太想跟孽徒说话,慢条斯理地起身整理衣衫,随后毫不客气地一脚将人往床底下踹。 哪知许慕言色胆包天,突然撞了过来,两手死死抱住玉离笙的手臂,昂着脸道:“漂亮哥哥,你认识玉奴吗?” “你说什么?!”玉离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俊美的五官都显得狰狞起来,咬牙切齿地冷笑道:“你可敢再说一遍?” “你认识玉奴吗?我要找他。” 许慕言不明所以,后脑勺上的那个大包,越来越大了,脑子也懵懵的,整个人摇头晃脑,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的。 玉离笙冷声道:“你找他做什么?” “我找他……找他……对了,我找他做什么来着?” 许慕言一脸茫然,突然想不起来自己找“玉奴”干嘛的,想了好半天才道:“我想起来了,我要找到他,让他……让他……” “让他什么?” “让他给我生孩子!” 此话一出,玉离笙的面色越发阴沉下来了,狭长深邃的眸子渐渐拢成了一条墨色长线,浑身都散发着诡异的杀气。 许慕言依旧未能察觉,自顾自地道:“我一定要让他给我生孩子。” 他想回家,做梦都想。 只要跟玉奴举案齐眉,恩爱一生,再弄个孩子出来,他应该就能回家了。 “凭什么?”玉离笙冷笑起来,语气嘲弄道:“你有什么本事,让他给你生孩子?你才多大,你知道怎么让一个男人生孩子么?” “我已经很大了!” 许慕言跟愣头青似的,傻不愣登地解开腰带,当着玉离笙的面,把他那根玩意儿掏了出来,非常自信地道:“你看!我真的很大!你忍耐一下!” 玉离笙:“……” 方才他说的那话,指的分明是许慕言的年龄。一个才十七岁的孩子,毛都没长全,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懒得跟傻子一般计较,玉离笙抬手将人推下了床,寒着脸呵令道:“你真是半点不知廉耻,罚你在此跪上一晚,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起来!” 砰的一声。 许慕言毫不防备地滚下了床,好死不死的,又摔了一下后脑勺。 原本他就被磕得神志不清了,这回脑子就越发糊涂了,根本听不懂玉离笙的话,脑海中乱七八糟浮现出的,全是原文里孽徒怎么欺师灭祖的画面。 并且,他认为自己也行! “反了你了,妈了个巴子的,敢打我!” 许慕言揉着后脑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然后在玉离笙的注视下,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嘴里嘟嘟囔囔的:“给你脸了?给你脸了?居然敢打我!你是不知道自己未来是什么个下场!” 玉离笙原本不想同他计较了,听了此话,便又开口道:“哦?那你说我日后是什么样的下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许慕言现在脑子里不灵光,但凡脑子清醒那么一分,他绝对不敢这般说的。 “你会被囚禁起来,被铁链绑在木架上!” “被人昼夜不分地玩弄!” “所有人都视你为炉鼎!作贱你,糟|蹋你,毁了你!” 许慕言说的,全是原文里的故事发展,直听得玉离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霍然起身下床,一把掐住了许慕言的脖颈。 将人狠狠往身后的石柱上一怼,玉离笙冷冷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是谁告诉你的,快说!” “咳咳咳。” 许慕言整个人都被掐了起来,两腿都不连地,在半空中乱晃悠,他其实下一句是想说,“但我永远不会那么待你的”,可话未出口,就被掐得说不出话来了。 “好啊,我养了十多年的徒弟,竟然同外面那些人一模一样。我自认为自己这副皮囊,没什么特别的,竟不想连座下弟子,也这般垂涎不已。” 玉离笙忽而笑了起来,眉梢眼角却未曾舒展半分,笑意也未抵达眼底,沉声道:“你也想试一试被人当作炉鼎的滋味?那好啊,师尊就成全你。” 一把将人甩至了床榻上,许慕言的腰腹正好抵在了床沿,磕得他身子弓成了虾子,都未来得及呼痛。 身后一凉,最后一层遮羞布就被一柄长剑挑开了。那玉戒尺啪叽一下滚落在地,玉离笙攥着长剑,立在他身后不远处。 见许慕言挣扎着要起身,反手一剑鞘抽至了他的后腰之上。 只这么一下,许慕言彻底软了腰肢,塌腰耸臀地跪趴在床沿上,嘴一咧,哇的一声就哭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十一章:师尊喂慕言喝姜汤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一章:师尊喂慕言喝姜汤 “真是可怜,哭成这模样。檀青律如果看见了,一定会很心疼你的。” 玉离笙微笑着,提剑挑起许慕言哭得濡湿的小脸,轻声道:“眼泪要在喜欢你的人面前流,才会有人心疼。你在为师面前流泪,全然无用。” 许慕言哭得稀里哗啦,肩膀都一抽一抽的。 只觉得下巴好疼,那剑抵着他好冷。 玉离笙使剑的姿态十分好看,行云流水,优雅无比,即便是打人的动作,也好似焚香抚琴,不见半分粗俗。 抬手一抓,那柄玉戒尺就落入了掌心。 玉离笙盯着看了良久,喃喃自语起来。 “慕言,师尊原是想对你好的,可养了你十多年,你都不曾对师尊有过半分真情。” 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冷清的像是秋天的霜,听不出半分感情。 “你总是喜欢跟为师作对,为了你的那个宝贝师兄,你一次又一次地同为师作对。” “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师兄。既然如此,何故又来招惹我?” “你接近我,只怕又是你想讨檀青律高兴的小把戏,作贱我,就那么让你高兴?” “我就是养条狗,养了十多年了,还知道对我摇摇尾巴,不高兴了,还能杀了吃狗肉。养你有什么用?” 语罢,玉离笙手里运劲儿,攥着那玉尺,狠狠往下连砸了几尺。 一边砸,一边训话,骂他是个孽畜,孽障,孽徒。不知廉耻,品德败坏,欺师灭祖,以下犯上! 许慕言眼泪簌簌往下掉,头疼腰疼腚疼,四肢百骸都疼,跪趴着动都动不了。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压根听不懂玉离笙在说什么,只听见“师尊”“师兄”“作对”等字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不仅不求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骂玉离笙是个小寡妇,骂他刻薄,骂他脾气古怪。 落在玉离笙眼中,就是那传闻中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玉奴……呵,好些年都没人敢唤我玉奴了,记得那些曾经唤过我玉奴的人,一个个全死了,他们都死在了我的手里。” 说到此处,玉离笙又开始笑了,慢条斯理地道:“我用剑割开他们的喉咙,将他们倒着吊起来,慢慢放血,一直等血彻底流干、流尽。” “他们不是视我为炉鼎么?我便将他们绑在木凳上,强行灌下魅药,让世间最脏最贱最粗鄙之人凌|辱他们,让他们知道,究竟谁才是人尽可夫的荡夫。” “我自认为这一身皮囊,没什么特别的,时到今日了,连你也不肯放过我。” “慕言,你也想试试,被人囚禁起来凌|辱的滋味么?”玉离笙低笑道:“只要你想,师尊都会满足你的。” 许慕言压根听不懂,只知道身上好疼,头好晕,好想睡觉。 可是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一直不肯放过他。 他很难受,以至于根本顾不得廉耻了,当着玉离笙的面,就扭成了蛆。 玉离笙见了,冷笑道:“为师竟不知,你对这种事情如此饥渴?也罢,我既是你师尊,自然事事都得言传身教。” 语罢,竟收回了长剑,走近些才半蹲下来,一手摁紧了许慕言的腰,迎着烛光,那手指纤细雪白。 许慕言“啊”的一声,那眼泪落得更凶了,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难受,跟驴子似的,下意识地尥蹶子。 那只不安分的脚踝,立马就被玉离笙一手攥紧了,扯下衣衫上垂落的腰带,往那嫩白的脚腕上一缠,随手就绑在了床腿上。 不仅如此,玉离笙又逐渐增了一指,直到四根手指齐展成扇,才笑道:“别急,等下给你时间好好哭。” 许慕言哪里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罪,嘴里骂骂咧咧,硬气得很,可眼泪珠子却噼里啪啦往下掉。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 甚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直到玉离笙收回了手,重新提起了长剑,连剑带鞘,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许慕言才扯着嗓子,大哭出声。 滚烫的鲜血溢满膝间。 “呜呜呜,好疼,好疼啊!哪个天杀的,居然拿刀砍我!” 许慕言呜呜咽咽地哭,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 他的脑子很浑沌,连任何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浑身软绵无力,不一会儿就热汗淋漓,吃痛的叫声,渐渐在玉离笙的逼迫之下,化作了沙哑的低吟。 痛并快乐着。 只是可惜,许慕言翌日醒来,怕是就不记得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了。 “……你还未弱冠,原是要在你弱冠时,为师要给你取个表字,不如现在便替你取一个?” 玉离笙笑容不减,手里仍旧攥着长剑,力气不减只增。 直到鲜血将许慕言膝下跪着的地毯润透,那地毯是白色的羊毛所制,鲜血又那般红艳夺目,远远看着,好似雪地里覆盖着一层红梅。 又似雨后的海棠花,娇艳欲滴。 许久之后,玉离笙才又道:“柳垂江上影,梅谢雪中枝。夜下见慕言,雪色相映合。雪同血,映雪,许映雪。你觉得映雪二字如何?” 许慕言现在哪里知道什么雪啊,血啊,映的究竟是雪,还是他滚烫的鲜血。 他想挣扎,摆脱。 可玉离笙死死摁紧了他的腰,不准他擅动分毫。 “你那么喜欢檀青律,想来他也喜欢你。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可倘若他知道,你私底下那么贪吃……他还会喜欢你么?” “这个世间,没人会喜欢一个残花败柳。” “你知道外面那些人都骂为师什么?他们骂为师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你想变得和为师一样脏,好继承师尊的这些污名?” 许慕言猛地一扬后颈,嘴巴张得很大,发出了类似于小兽的嘶吼声。 很快又重重趴了回去,泪水和热汗早糊了一脸,长睫上都垂着泪珠,整个人瑟瑟发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难为你给师尊送来这姜汤了,”玉离笙端了过来,见乌漆麻黑的一碗,眉头蹙紧了些,余光瞥着一眼埋头哭泣的少年,又笑:“怎么,你想喝?” 许慕言未答,哭得浑身一抽一抽的,眼皮非常沉,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觉得很累很累,好想蒙头大睡一觉。 “也罢,你想喝,师尊便亲自喂你喝下。” 玉离笙满脸慈悲的笑意,可动起手来,异常的狠辣,竟也不管许慕言浑身哆嗦,硬是摁紧了他的腰。 将那剩了半碗的姜汤,强行灌入了他还在流血的嘴里。 全然不顾耳边凄厉的哭声。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十二章:慕言觉得自己一鸣惊人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二章:慕言觉得自己一鸣惊人 只那么一刹那,许慕言又蓦然清醒,整个人像是一张绷紧的弹簧,飞快往上一弹。 可玉离笙的手劲儿非常之大,硬是将人禁锢在了方寸之间。 许慕言这次疼了有好长一会儿,才呜咽着哭出声来,惨兮兮地叫了一声:“妈……” 玉离笙却摇头,笑着告诉他:“我不是你娘亲,我是你师尊,养了你十多年的师尊。” “睡吧,一觉醒来,你什么都不会记得了。映雪,许映雪,真是个好名字,非常称你。” 抬手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头,捻起湿漉漉的长发,几乎能拧出水来。 玉离笙凑近他的耳畔,勾唇笑道:“映雪,师尊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放心吧。” 翌日醒来时,许慕言浑身疼得跟散了架似的,入目便是陌生的纱帐,他静静躺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昨晚他明明记得,玉离笙在殿里没命的咳嗽,然后他听不下去了,好心好意出去给师尊弄了碗姜汤来……之后就……就怎么来着? 脑子怎么木木的疼呢? 许慕言抬手敲了敲脑袋,觉得这玩意儿跟榆木似的,晃荡晃荡的,伸手一摸后脑勺。 竟摸到了好大一个鼓包,他愣了愣,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这是怎么撞出来的。 他就记得,他端了姜汤过来,打算喂给玉离笙喝,好让其暖暖身子来着,后来没灌进去,再后来……再后来自己好像,大概,也许,差不多寻思着,要物理加热来着。 难不成他昨晚…… 许慕言一愣,下意识一掀被褥,见身上蓝白色的弟子服完好无损,又赶紧往腰腹之下看去。 他揣着忐忑不安的心,解开腰带,闭着眼睛往上一探……尼玛的,昨晚全垒打了? 他他他一次就他妈的上岸了? 把玉离笙给欺负了?欺负了小寡妇,欺负了自己的师尊?! 许慕言心神不定,脑海里丝毫没有印象了,隐约好像记得,自己昨夜哭得很惨很惨,模模糊糊之间,好像还叫了一声“妈”。 妈妈! 他这头一百多斤的猪,终于学会拱人家的大白菜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许慕言并没有觉得很高兴,反而十分心慌意乱。 他那个狗爪子,缓缓划过,温热的指尖才触到的那一刻,立马疼得嘶了一声。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昨晚到底发生了啥?为啥浑身都不对劲儿? 难道说…… 半柱香之后,许慕言满脸沉痛地放下了手里的铜镜,得到了最终的结论。 他妈了个巴子的。 这具身体有病,有大病! 一定是昨夜摔的那次,当时就摸到了血。 许慕言满脸的惨不忍睹,万万没想到,这具身体居然还有“隐疾”。 许是昨夜太过忘情,这才犯了病。 可为啥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正当许慕言惆怅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去治疗自己的隐疾时,殿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唬得一骨碌又扑回了床榻上。 来人是玉离笙,他今日的精神看起来不太好,脸色比昨日还要苍白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许慕言的错觉,他总觉得师尊脚下有些虚浮,瞧着好像有些疲倦。扶着墙根就进来了。 暗道,难不成是昨夜他没把握住,竟将“身经百战”的玉离笙,也折腾个够呛? 哇吼,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厉害的?! 简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师尊!您怎么起这么早啊?” 许慕言翻身而起,扯着了伤处,又龇牙咧嘴起来,忙下了床搀扶着玉离笙,将人引到了桌边坐下,顺势跪在他面前——他原本是想蹲下身来,可一蹲下身。 就像是有把利刃在他身上乱绞,以至于他不得不跪着。 跪着好,跪着舒坦,他心里高兴。 “师尊,昨夜……” 许慕言提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俊脸立马就红了起来。但他也不是个扭捏的人,你情我愿的事,有啥不敢承认的? “师尊,昨夜让您老人家受累了,弟子……弟子知错了,弟子保证,此生一定会待师尊好的,绝对不会辜负师尊,天地为证!” 玉离笙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挺淡然的,听到此话,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昨夜,他因许慕言唤他“玉奴”而动了怒,竟将人摁在床榻之上,用命剑破了小徒弟的无情道。 为了让小徒弟不起疑心,玉离笙不仅暂且封了他的那段记忆,还替他清洗了一番身子。 可清洗时,玉离笙才发现,他下手有些重了。 他的命剑乃修真界少有的灵宝,剑鞘由玄铁锻造而成,极为坚硬,说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也不为过。 莫说是行事了,哪怕就是攥在掌心中磨搓,也能生生磨碎皮肉,露出森森白骨来。 玉离笙如果有心想惩戒徒弟的话,其实根本用不着发落去戒律堂。 他直接动手,更容易打成残废。 因此,短短一夜时间,根本无法将许慕言的伤处恢复如初,玉离笙昨夜一夜未眠,寻了玉造,还涂抹上了昆仑山的良药,才堪堪止住了血。 原是想好了如何搪塞敷衍小徒弟,谁料他一觉醒来,果不记得昨夜种种,不仅不记得,还对他这个始作俑者,十分殷勤。 的确不是很聪明了。 “师尊啊,您昨夜受累了,现在还疼不疼啊?” 许慕言只当是昨夜自己欺师灭祖,一个把持不住就趁人之危。 眼下望着师尊苍白的面孔,颇为心虚地给他捏腿。一边捏,一边还心疼地抿着嘴。 许慕言满脸关切地道:“师尊,疼的话,你就跟弟子说,弟子有药。” 玉离笙:“……” 这事儿好像有点不对劲。 小徒弟昨夜摔到了头,难不成把脑子也摔坏了? 玉离笙沉着脸,抬手捧过许慕言的脸,一眼就瞥见他后脑勺上鼓起的大包,一夜过去了,竟还没消下来。 本来就不聪明,还摔成这样。 许慕言嘿嘿傻笑,痴痴地唤:“师尊,好师尊。” 玉离笙想,真是个糟心玩意儿,笑得像是头一百多斤的猪。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十三章:慕言打小就头铁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三章:慕言打小就头铁 再观徒弟这模样,怕是摔出了个好歹来了,脑子里有什么大病。 玉离笙蹙眉,难得语气温柔地关切道:“你这头……” “头没事,我打小就头铁,别说摔一下了,改明个儿天气好,弟子给师尊表演头顶大缸,胸口碎大石!” 这话可不是吹的。许慕言这孩子打小就头铁,他那死鬼老爹一喝醉酒,就喜欢打老婆孩子。 时常揪着小慕言短短的头发,怒气冲天地往桌子上,墙面上,或者是茶几上撞,每每都撞得头破血流。 小小的孩子满身是血的蜷缩在地,一躺就是一下午。 可因为家里没钱,常常都是用旧衣服剪成布条,缠一缠就拉倒。许慕言自诩头铁过人,要换个人来,早把天灵盖都磕碎了。 玉离笙听罢,竟也不说什么了。 他不说话了,许慕言的嘴就开始叭叭个没完没了,一时问他还疼不疼了,一时又问他冷不冷,要不要再去床上躺一会儿。 还提议两个人脱了衣服,大被蒙头纯聊天。 玉离笙沉默不语,越发确实徒弟撞傻了。 “对了,师尊,您饿不饿啊,弟子去给师尊弄点吃食来,师尊,您想吃点什么?” 许慕言跪在地上,两手扒拉着玉离笙的腿,抬起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昨夜哭红的眼尾,此刻还残留着淡淡的嫣红。 玉离笙低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个笑容有些刺眼,不甚自在地把脸偏转过去。许久才摇头道:“为师早已辟谷多年,无须进食。” “那可不行的啊,师尊,不吃饭的话,肚子里长时间没有东西,那肠胃会疼的,师尊。” 玉离笙道:“我不饿。” “谁说饿了才能吃东西的?吃东西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情,难过的时候,就吃点甜的,心情也会跟着变好的。” “哦?是么?好奇怪的说法,为师今日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玉离笙低头静静凝视着许慕言的脸,看着少年布满朝气的面容,再想起他昨夜无助哭泣,求生无路,求死无门的狼狈姿态,不知为何,竟然微微笑了起来。 许慕言看得有些痴迷了,觉得师尊美得有些不像话,明媚得让他恍了心神,不争气的眼泪,差点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好半天才回转过神来,胡乱地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的,师尊,像是什么粽子糖,玫瑰干杏,还有糖浆樱桃都很好吃的,尤其是糖浆樱桃,清甜得很,师尊有空的话,一定得尝一尝。” 玉离笙平时不爱食甜食,记得幼年时,倒挺喜欢吃的,后来错入玄门之后,吃的全是苦头。 他十一岁时,受同父异母的兄长迫害,跌落山崖,摔断了一双腿,宛如蛆虫一般艰难爬行时,心里惦记着曾经那点甜。 十七岁时,又被同门师兄相中,强行褪下他的宗袍,给他戴上枷锁,驯化他成为炉鼎。 痛苦挣扎了两年之后,魔界大军攻陷了宗门,他才从狼窝跳出,又入了虎穴,被人洗刷干净,五花大绑送上了魔尊的床。 那年他才十九岁,还未曾弱冠。 苟延残喘了足足三年,在这三年之间,他受尽了折辱,好不容易才逃离了魔界。 也不过二十余岁,好似那垂垂老矣,暮霭沉沉的白发老人了。 昔日的那点甜,终究熬不住后来经受的苦楚。玉离笙的前半生都泡在苦水里。 现在居然有人问他要不要吃点甜的。 玉奴二字是对他极致的羞辱,也是他此生最痛恨的名字。 可许慕言竟然知道,他怎么敢喊? “我不爱吃甜的。”玉离笙的语气很冷,生硬地说完这句话之后,起身往里殿走,“你下峰罢。” “师尊?” 许慕言满头雾水,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句话说错了。 自我反思了片刻,也没说错什么啊。 望着玉离笙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难道说,师尊是在生气昨晚的事? 很有可能! 虽然说玉离笙早已“身经百战”了,但被徒弟欺负,恐怕也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 许慕言琢磨着,男人至死是少年,凡事得哄着来,师尊现在必定心里委屈得很,没准还憋着点火。 暂且不好去招惹,不如先行下峰,给师尊弄点补血的吃食上来。 再弄一出负荆请罪,没准师尊就气消了呢? 最要紧的是,许慕言的身上还隐隐作痛着呢,不得赶紧找个地方,来点偏方治一治? 要不然哪一天再有机会一亲师尊的芳泽,结果病没好,那岂不是要被玉离笙笑话死了? 如此一想,许慕言决定还是先下峰避避风头,遂起身规规矩矩地拱手应是。 得了师尊允许后,转身便往外走。 走至门槛处,许慕言又觉得还缺了点什么,折身回来,立在玉离笙身后轻唤了一声师尊。 玉离笙转身,不悦道:“还不赶紧滚?” 哪知眼前猛然一黑,唇瓣上好似滑过了什么极柔软的东西,玉离笙愣住了。 直到听见许慕言的笑声,才堪堪回转过神来。 许慕言一边撒开腿往外跑,一边哈哈大笑道:“师尊!昨夜让您老人家受累了,以后还少不得要麻烦您老人家!弟子先行下峰了,回头给师尊带好吃的!” 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混账东西!” 玉离笙气得一掌将桌面击碎,抬手擦拭唇角,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许慕言的气味。 很快,他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未曾抵达眼底:“映雪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儿啊,只是性子太野了,的确应该关起来,好生管教一番。” 生怕被师尊抓回去,许慕言忍着疼,一溜烟就御剑下了峰,正寻思着,要不要去小厨房里偷点大蒜生姜,好好治一治他的隐疾。 谁曾想迎面就遇见了重明君。 出于门规,许慕言赶紧一跃落至地面,抬手收剑,抱拳恭声行礼:“弟子见过师伯!” “你这是才从清净峰下来?”重明君皱眉,满脸不快道:“谁准许你在峰上留宿的?你把你师尊怎么样了?你这孽畜!”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十四章:补血就得吃猪肝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四章:补血就得吃猪肝 因着玉离笙有“前科”,生得过于美貌就是一种罪过,重明君也是担心门中弟子对其动了邪念,遂也不允许弟子留宿在清净峰。 又因着玉离笙性情孤僻古怪,即便收了两个徒弟,也只是白日教学,到了晚上,依旧把两个徒弟赶下峰住着。 因此,重明君见许慕言一大早从清净峰上下来,第一反应就是他昨夜偷偷摸摸地在峰上待了一夜,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冷声道:“你昨夜对你师尊做了什么?” 许慕言听了,心惊肉跳的。 暗道,难不成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师伯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还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啦? 连他昨晚在峰上跟师尊干的风流事儿,也知道? 许慕言自然不肯承认的,打死都不会承认的,狡辩道:“昨夜我在师尊的殿外彻夜长跪,除此之外,没干别的。” “彻夜长跪?” “是的,彻夜长跪,弟子经过这件事,痛定思痛,决心痛改前非了。” 许慕言眼观鼻鼻观心,面不红气不喘地信口胡诌:“一直以来,我都任性妄为,仗着师尊,还有师兄对我的偏宠,就处处使小性子,气了师尊不说,还害师兄替我受罚。经此一事,弟子再不敢惹师尊生气了。” “你能有这想法,看来的确是静下心来反省了。原是要罚你去戒律堂的,也罢,看在玉师弟的情面上,便饶你一次。” 重明君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这刺刺头总算长点脑子了”,末了还道:“你师尊一向身体不好,你莫再气他,他所行所为,皆是为了你们师兄弟好。” 许慕言赶紧点头,表示自己受教了,他现在全然无心听师伯放屁,只想赶紧找个地方,给自己止止疼啊。 偏偏重明君不肯放人,见许慕言面露痛苦之色,上前一步道:“你怎么了?脸上冒那么多汗?” “没,没怎么,就是有点饿了,胃……胃疼。” 许慕言不动声色地护着屁股,生怕被瞧出了任何端倪来。 毕竟这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就跟说一个男人是牙签,没啥区别。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语罢,他也没敢再磨蹭,赶紧拱手告退了。 重明君狐疑地望了过去,惊见许慕言身后的弟子服上染了一抹血红,先是眉头狠狠一皱,忽又了然了。 看来玉师弟终于听进去他说的话了,教训徒弟不能心慈手软,也不可厚此薄彼,既然罚了檀青律,自然也得罚许慕言。 如此,甚好。 只是让重明君有些没想到的是,玉师弟从前对许慕言颇为娇纵,没曾想这次不仅鞭挞了他一顿,还罚他彻夜长跪。 转而一想许慕言平日里的种种言行。 重明君又觉得,还是打得太轻。 师尊的脸煞白煞白的,跟被福尔马林液泡过似的,许慕言琢磨着,师尊可能是缺血。 缺血就点补点铁,猪肝是不二之选。 遂偷偷摸摸寻到了山上的小厨房,结果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找到猪肝。 正狐疑,难道山上的弟子都不吃猪肝的吗? 猪肝多香啊! 忽听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许慕言回身一瞥,见来人是小琉璃,当即又想起了小黄蚊的事情。 脸色立马就难看下来,许慕言从不跟女人争辩,索性当没看见人,抬腿就要离开。 小琉璃望着被扒拉得底朝天的厨房,惊愕道:“我还以为是守山门的大黄狗,又过来偷吃东西了,原来是许师兄啊!” 许慕言就郁闷了,不明白自己跟大黄狗,有啥相似之处。 索性决定不搭理她,背着手就往外走。 “师兄,你找什么呢?我帮你找找,这厨房我熟啊,我经常来偷吃东西的!” 许慕言一听,那抬腿跨过门槛的动作一顿,仿佛才看见了小琉璃一般,故作惊愕地转身道:“哎呀,这不是小师妹?好巧啊,居然在此地遇见了,我方才都没看见!” 小琉璃:“……” “实不相瞒,我需要一些新鲜的猪肝。” “什么肝?” “猪肝。” “猪什么?” “猪肝。” “竹竿?师兄,你要竹竿做什么的?” 空气死寂了那么片刻,许慕言忽然正色道:“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哎!师兄,你老躲我做什么?你还没告诉我,要竹竿做什么?” 小琉璃蹭蹭蹭地上前拦道,忽想到什么,忙捂嘴,满脸惊愕地道:“师兄,你该不会想找根竹竿,去捅奉天长老殿前的蚂蜂窝罢?” 许慕言:“……” “是猪肝,不是竹竿,猪的肝,猪的肝……懂了吗?能吃的那种猪肝。” 小琉璃更惊了,在她的印象里,动物的内脏都是非常脏的,更何况是猪肝。 当即左右环顾一遭,见没人发现之后,才拉着许慕言,神神秘秘地问:“师兄,你该不会想把猪肝泡到奉天长老的茶里罢?这恐怕有些过分了吧?” 许慕言:“……” 尼玛的,他好心好意给玉离笙整点新鲜猪肝补补血,怎么从小琉璃的口中说出来,就好像他要把玉离笙整死一样呢? 这就叫过分了?那这死丫头趁着玉离笙洗澡的时候,往暖池里放蛇,就不过分了? “你怎会如此想?”许慕言满脸浩然正气地指责道:“我寻猪肝自然是有用的,猪肝补血的,以形补形,伤才好得快。” “哦,原来如此。”小琉璃似懂非懂地点头,不由感慨道:“师兄,你对檀师兄真好,知道檀师兄失血过多,就给他寻猪肝来。檀师兄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许慕言下意识想开口解释,转念一想,尼玛的,人设不能崩啊,最起码不能一下崩得太碎了。 况且,他跟玉离笙昨夜发生的好事儿,不好同外人道,万一小琉璃追问起来。不好解释的。 难道要许慕言告诉她,昨晚他欺师灭祖,把持不住欺负了自己的师尊,还弄得师尊失血过多? 所以,不得不寻些补气血的东西,好好给师尊补一补。 作为一个正经人,他好意思涎皮赖脸往外说? 他许慕言怎么就不能多少要点脸呢?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十五章:遇见师尊的死对头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五章:遇见师尊的死对头 无可奈何之下,许慕言只能满脸沉重地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想寻些新鲜的猪肝,给师兄炖汤,小师妹,你在山上最是神通广大了,你可有法子替我寻来?” 小琉璃拍着胸脯道:“好!我这就下去给师兄寻去!” 而后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小厨房,正寻思着,这回托哪个弟子下山买块新鲜的猪肝来。 冷不丁面前一黑,竟迎面撞见个人。 她猛然一抬头,惊见来人是玉离笙,当即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很快又立住了,拱手道:“弟子拜见奉天长老!” 玉离笙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淡淡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小琉璃不擅长说谎,忙搪塞道:“弟子去找师尊。” “说实话。”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清冷缥缈,似在蛊惑一般地问,“你究竟要去做什么?” “我……我去寻新鲜的猪肝,许师兄要给檀师兄炖汤。”小琉璃呆愣愣地道。 玉离笙听罢,眉头蹙紧了,心道,怪不得那狗东西溜得比谁都快,原来是赶着去给他那美人师兄献殷勤了。 还炖什么猪肝汤……昨夜的姜汤没喝够? “知道了,你跟我过来,我带你去寻最新鲜的猪肝。” 别看小琉璃这妮子脑子不好使,但办事还是挺靠谱的,也不知道支使了哪个弟子,不到天黑,就弄了很大一块新鲜猪肝来。 据说是在山上打来的野猪,生剖的,可新鲜了。 许慕言扯开血淋淋的麻袋,往里头瞥了一眼,入目鲜红一片,还兀自跳动着,果真新鲜得很。 猪肝这玩意儿,炖起来也是门技术活。许慕言马不停蹄地忙活起来,总算在天彻底黑透之前,炖了一盅猪肝汤。 盛放在瓦罐里,美滋滋地捧着,正准备御剑上峰,给玉离笙献媚去。 哪曾想才走至长廊上,迎面就遇见几个人,许慕言现在满心都是玉离笙,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扑棱到师尊面前献媚。 生怕耽误事儿,见有人来了,调头就换条路走,身后立马传来一声呵斥:“是谁在那鬼鬼祟祟?还不滚出来?” 鬼鬼祟祟?说谁呢? 许慕言自认为行事挺光明磊落的,眼下天色虽然暗了些,但也算不上鬼鬼祟祟罢? 生怕猪肝汤凉了会腥,许慕言没敢耽搁,正欲直接御剑离开。 哪料身后猛然袭来一道劲风,许慕言眉头一蹙,极敏锐地偏头一躲,转身一脚踢去。 锵的一声,强劲的威力迫使许慕言往后退了几步,手里的瓦罐还捧得稳稳当当。 猛然抬眸,入目便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眼前执剑偷袭他的人,是一个少年,穿着一身很骚|气的鹅黄色长衫,生就一副很高傲的模样,连眉眼间都透着几分矜娇。 许慕言细细思索,这货是个什么来头。 还未来得及细想,身后就传来了一声轻斥:“乾元,不得无礼。” 乾元? 怎么听起来挺耳熟的? 许慕言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对方是谁,直到这个叫作乾元的少年,转身嚷道:“舅舅!这个人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不许无礼,此人身着昆仑山的弟子服,自然就是山上的弟子。你且回来。” “这年头假扮别人家弟子,在山中行恶的魔族人还少?谁家弟子行事这般鬼鬼祟祟?方才他明明都看到我们了,居然调头就跑,没准是魔族的奸细!” 乾元满脸警惕地盯着许慕言,冷声道:“说,你到底是谁?来此地做什么?还有,你怀里抱着的瓦罐里,放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许慕言:“……” 哦,他想起来了。 此前便说了,原文里孽徒身负重伤时,药石无灵。玉离笙曾经放下身段,跑去求了死对头,还雪夜长跪。 而这个死对头正是面前这位叫作乾元的少年……的舅舅。 人送外号“直男狗”。在一堆弯成麻花的角色中,他一个人直挺挺的。 在原文里是个极不好惹的人,据说平生最痛恶邪门歪道,对以色取人的炉鼎,更是嫌恶到了极致。 也正因此,在原文里就分外瞧不起玉离笙,也是全文中,从头至尾完全没被玉离笙的美色迷倒的男人。 在一群弯得跟蚊香似的渣渣们当中,这个直男狗就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许慕言记得,原文里对二人的描述不多,他也只记得直男狗叫作“岳如风”。 原文里咋死的来着? 许慕言记得在原文里,孽徒虽然不知道师尊为他雪夜长跪求药之事,但思及师尊和岳如风不和已久。 不仅带人屠戮了岳如风所在的宗门——华青宗,甚至还给岳如风舅甥下了超大剂量的魅药,然后将二人和一条正在发疯的公犬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 饶有趣味地坐在高位上欣赏,甚至还勒令门中弟子旁观。 后来岳如风见外甥忍受不了烈火焚身之苦,竟然当众跟一条公犬欢好,恼羞成怒之下,一掌打死了亲外甥,而后撞笼而死。 如今骤然见到书中惨死的舅甥二人,许慕言的神色颇为古怪起来,目光也带了几分怜悯之色。 “这位是昆仑山的亲传弟子许慕言。”重明君单手束在背后,同身旁的锦衣男人道:“也是玉师弟的亲传二弟子。” 哪料岳如风听罢,好看的眉头都皱紧了,似乎不愿多提玉离笙,只冷淡地嗯了一声,便抬眸示意乾元回来。 “舅舅,就算他不是魔族的奸细,但他刚刚鬼鬼祟祟的,不像个好人,还有……” 乾元满脸警惕地盯着许慕言怀里一直紧紧抱住不放的瓦罐,耸着鼻子道:“里面真的好香,不知道盛了什么东西。” 许慕言一听,敢情这货是盯上了他给师尊炖的猪肝汤!? 这怎么能行? 他可是为了师尊才特意炖的,宝贝着呢,自己都舍不得尝一口,用大瓦罐煨着,就等着送去给师尊喝。 哪里能半路被这毛头小子劫了? 这倒霉孩子恐怕日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怎么敢的! 许慕言气鼓鼓地,把大瓦罐往身后一护,冷眼瞥着乾元。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十六章:慕言被人诬陷了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六章:慕言被人诬陷了 “慕言,里面放了什么?” 重明君出言道,但并没让他打开或者是直接送过去给乾元瞧瞧的意思。 只是问他瓦罐里放了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就冲着这一点,许慕言下定决心,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绝对不会把师伯的命|根子切片包饺子的。 当即略松口气,许慕言道:“回师伯的话,是猪肝汤……” 为了防止被人误解,他赶紧解释道:“檀师兄受了伤,失血过多,我心疼得紧,猪肝是补血的,我特意托了小琉璃帮我寻来的。” 如此解释,一来,人设没崩。他还是那个檀青律脚下的舔狗。 二来,还能保护玉离笙,不让旁人知道,昨夜他将玉离笙折腾得失血过多。 三来,暗示重明君,猪肝还是他的宝贝徒弟帮忙找来的,还能为这事发火么? 许慕言暗暗沾沾自喜,不禁感慨,自己的小脑袋瓜真是冰雪聪明。 哪知乾元一听,这瓦罐里很香的东西,居然是猪肝,当即满脸嫌弃地往后倒退,连连摆手道:“恶心死了!在我们华青宗,狗都不吃这玩意儿!” 许慕言听了,立马不高兴了,猪肝多香啊,多好吃啊,而且,这可是他辛辛苦苦炖给师尊吃的。 按照乾元这么一说,难不成师尊连狗都不如了? “不好意思,我这猪肝汤脏了小公子的眼了。” “你知道就好!” “那敢问小公子寻常都喜欢吃什么?来者是客,客为上,我也好让人准备准备。” “自是山珍海味,”乾元冷哼道:“我爱吃鱼,糖醋鱼,晚上让人做些来。” “哦,那可能不能如小公子的意了。” 乾元不解地问:“为何?偌大的昆仑,竟然连条鱼都没有?” “有倒是有,只是若做给小公子吃了,守山的大黄狗就没得吃了。” 许慕言故作为难地微笑道:“在我们昆仑,那玩意儿腥得很,一向都是用来喂狗的,没曾想小公子的口味和狗的口味不谋而合,真是太巧了!” “你!你居然拿我跟狗一起比较?你找死!” 许慕言抱着大瓦罐,眼疾手快地往旁边一躲,满脸正色道:“哎?小公子,你这可就说错了,在我眼里,你实则不如一条狗重要。我喂喂狗,狗还知道对我摇摇尾巴呢。我喂你,你只会惦记我的猪肝汤!” 乾元听罢,更加恼怒了,气得眉梢都翘了起来,抬手就要打人。许慕言已经做好了跟他打一架的准备了。 谁曾想岳如风出口拦道:“阿元,不许胡闹,还嫌闹得不够难看?” “舅舅!分明是这个人的错!是他先羞辱我的!你怎么偏帮外人不帮我呀,我可是你的亲外甥啊!” “住口,师长在此,不得无礼。寻常教你的东西,通通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一个名门正派的少主,同一个名不正传的弟子置什么气?闹起来好看?” 岳如风如此一说,无形之中抬高了他外甥的门第不说,还拉低了许慕言的身份。 好似他就是那种不知道打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根本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不仅如此,岳如风冷眼瞥他,从鼻孔中穿出两丝寒意来:“原来是他的徒弟,无怪乎此!” 此话一出,许慕言立马不高兴了。 这说的什么话? 这货恐怕不知道自己日后是个什么凄惨下场吧?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且先行退下吧。”重明君摆了摆手,示意许慕言离开此地。 许慕言早不想在此多待,多待那么一刻,他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听罢,应了声是,御剑就要走。 哪知才一踏上长剑,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一波弟子,各个行色匆匆的,为首一人飞扑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抬头,露出一张煞白的脸。 “宗主!不好了!后山发现了一名男弟子的尸首!死相惨不忍睹,连肝都被人剖了!”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的神色都沉了下来,目光不由自主地往许慕言这里看来。 乾元像是突然抓到了耗子的猫,直接跳起来指着许慕言道:“我就说他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他那大瓦罐里,泡着的应当就是死者丢失的肝!” “你屎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这怎么就是人肝了?” 许慕言抱紧怀里的大瓦罐不撒手,这里可是他辛辛苦苦给师尊炖的猪肝汤。 大热天的,难为他蹲在灶台边上,热得汗流浃背,跟哈巴狗似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火。 就连那处的疼都暂且忍住了。 乾元围着他转了一圈,忽又指着许慕言的身后道:“你们快看!他身上还有血迹!” 血迹? 啥血迹? 许慕言抱着大瓦罐,往自己身后一瞥。 不看不要紧,一瞥吓一跳。 这他妈的,是他菊花残之后流的血啊,这不是紧赶慢赶给师尊炖汤。 没来得及削根姜堵进去嘛? 但这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开口才好。 许慕言只好强行狡辩道:“废话,当然有血了,许是我洗猪肝的时候,不小心溅上去的。” 乾元还欲再说,重明君已然道:“好了,此事稍后再议,门中出了命案让二位受惊了。不如先行下去休息,本座命人给二位准备房间。” “我不用休息,我倒要亲眼看看,人是不是许慕言杀的!肝是不是他剖的!” 乾元双臂环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许慕言不放。 实话实说,要不是时机不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乾元对他有那方面的意思。 否则怎么看他的眼神,跟豺狼虎豹似的? 许慕言很郁闷地想,自己也没刨他家的祖坟罢,可至于如此。 但至不至于,由不得他说话了。 重明君吩咐左右弟子,迅速将消息禀告其他峰的长老,之后便领着岳如风舅甥,还有可怜的许慕言一道前往大殿。 说是检查一番尸首。 待玉离笙赶至大殿时,里头早就乌泱泱地聚了一堆人。 他的目光很平静,几乎是一瞬间就寻到了小徒弟的身影。 此刻,他那可怜的小徒儿,正跪在大殿中,其余人或坐或站,就许慕言一个人孤零零的跪着。 背影孤单得像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十七章:关我这条咸鱼啥事儿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七章:关我这条咸鱼啥事儿 左右候着的弟子见状,纷纷拱手,恭敬地唤了声:“拜见奉天长老。” 玉离笙淡淡嗯了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缓步踏入殿中,离得近了,才瞧见许慕言怀里一直抱着个大瓦罐。 骤然一看,还有几分可爱的滑稽。 “师尊。” 许慕言委屈死了。 原本以为就是来走个过场的,宗门内突然死了个弟子,跟他这条咸鱼有什么关系? 结果一入大殿,几个人稍一查探了尸首,许慕言怕血腥气弄脏了他的汤,护着瓦罐离得远远的。 遥遥就瞥见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随即就被该死的师伯呵令跪下了。 在玉离笙来的前一刻,乾元还满脸浩然正气地逼迫他把瓦罐交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师兄?” 玉离笙的目光从许慕言身上瞟过,转而望向了台上站着的重明君,正色道:“慕言可是做错了什么?” “玉师弟,你来得正好,有弟子在后山发现了尸体,而在尸体的旁边,发现了这个。” 重明君将一枚染血的玉坠子拿给玉离笙看,也是这会儿,许慕言才得以瞥上一眼。 见就是一枚普通的玉坠子,没什么特别的啊。 玉离笙接过,细细看了几眼,这才点头道:“此物的确是慕言的,乃他拜入昆仑时,由我所赠。” 许慕言一听,当即心里一个咯噔,暗道,这事儿不太对头啊。 怎么感觉通通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呢? 他不就炖了个猪肝汤,招谁惹谁了啊? 不对,等等! 猪肝汤! 下意识低头望了一眼怀里的大瓦罐,许慕言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暗想着,不是吧,不是吧,谁家生儿子没菊花的臭东西,居然拐着弯的来陷害他? 知道他要炖猪肝汤,就杀人剖肝?这瓦罐里的猪肝,该不会是…… 许慕言艰难万状地吞咽着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遇事千万不要慌,反正慌也没用。 原文里没这一茬儿啊? 而且,这猪肝还是小琉璃给他寻来的。怎么可能是人肝呢? “拿来吧你!” 乾元趁他不注意,竟上来就要抢瓦罐。 许慕言下意识护住瓦罐,只觉得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给师尊炖汤,师尊一口都没尝呢,甚至连一眼都没看见呢,凭什么要白白送出去? 当即一跃至地上腾飞起来,许慕言抬腿踹了乾元一脚,嘴里骂道:“可去你的吧,在昆仑山上,我他娘的,能让你给欺负了?” 乾元挨了一脚,往后连退了几步,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个丑,气得他怒声道:“你这是作贼心虚!倘若那瓦罐里装的不是人肝,你为何不让人动?” “因为这是我给……” 糟了,他不能说是给师尊准备的! 否则要是被人刨根问底起来,岂不是要露馅了? 也巧了,老天爷似乎觉得这事儿不够乱,偏偏檀青律拖着病体过来了,与他同行的,正是小琉璃。 一进殿中,檀青律便拱手道:“见过师尊,师伯,还有各位长老,以及岳宗主。” “你怎么来了?伤势未愈就不要瞎走动。”重明君蹙眉道,“琉璃,是不是你同青律说的?” “我没有啊,师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我一下午都在殿里睡觉,哪儿都没去,好多师姐们都能给我作证的!就刚刚听说山里出事儿了,就赶紧过来了。谁曾想迎面就遇见了檀师兄。” 小琉璃满脸委屈地道。 许慕言听到此话,那颗原本就有些沉的心,越发沉了下来。 就在不久前,他才跟琉璃见过面呢,猪肝也是他托琉璃弄来的。 结果这死丫头一上来就说,她一下午都在殿里睡觉。还他娘的有很多人证! 那下午同他见面的人,不是琉璃又会是谁呢? 许慕言的手心里冒出了一层冷汗,怕倒也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但他不想自己死得不明不白,最起码搞清楚到底是谁在陷害他。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檀青律,除了这贱人之外,也没别的人了。 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小琉璃几句话把他的退路堵死了。 许慕言既不能说,猪肝是给师尊炖的了,还不能说,这猪肝是琉璃给他弄来的。 偏偏众人逼问他,无缘无故炖猪肝汤做什么的。 许慕言暗暗咬紧牙关,即便不用去看,也知道玉离笙现在一定在凝视着他。 也许还在期盼着什么。 檀青律从旁温声细语地询问道:“阿言,你不要害怕,你只管实话实说便是了,不管你说什么,师兄永远都相信你。” “是啊,许师兄,你说话啊,好端端的,你炖猪肝汤做什么?山上没人吃这东西的啊!”小琉璃忽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脸无辜的样子。 许慕言的目光从二人的面上滑过,心里琢磨着,琉璃不太聪明的样子,必定不会撒谎。 如此一来,只怕是檀青律又从中做了什么手脚了。 至于有什么目的,那也不难猜。 无非就是离间他和玉离笙之间的师徒情分。 明明背地里行尽了龌|龊事儿,结果表面仍旧阿言长,阿言短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打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呢。 有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戏楼里唱戏,实在埋没人才了。 “阿言,你倒是说话啊,为何去炖这猪肝汤?你且说出来,师兄绝不怪你。” 许慕言只觉得心闷闷地难受,他真的是想光明正大地对师尊好。 想告诉别人,从此以后谁都不许再欺负玉离笙了。 可话到嘴边,又万万不能宣之于口。许慕言的眼睛在看师尊,嘴里说的却是:“猪肝是补气血的,师兄前阵子受罚,我……我好心疼他的,所以才……才……” 说完这些之后,许慕言都不太敢去看师尊的脸,生怕看见一双眼尾通红的泪眼。 心里想着,师尊这次一定很难过的。 昨晚两个人都干了那等好事儿了,还把师尊折腾得出了血,结果自己这个混账东西,一转头就给师兄炖汤去了。 师尊会不会误会啥? 误会他是为了给师兄出气,所以才那么对待自己的师尊。 哪怕身心都托付了,可还是转头就扑到了师兄怀里。 师尊这样的人,晚上会不会偷偷藏起来哭?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第三十八章:师尊护崽儿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八章:师尊护崽儿 玉离笙完全不知小徒弟心中所想,对于这大瓦罐里的东西,他也不是很在意。 听见许慕言说是给檀青律炖的,眉头下意识蹙了一些,有些莫名的不悦,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心道,须得将人好生教训一顿,否则许慕言都不知道,谁是他师尊了。 “阿言,师兄先谢谢你了。既是为我准备的,那我便当场喝下,一来,不辜负你对我的一番心意,二来,也好洗清你的嫌疑。” 檀青律说着,抬手欲接大瓦罐,哪知许慕言抱得很紧,就像小孩子保护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半分不肯撒手,当即微微一愣:“阿言?” “师兄,你小心烫。” 别把心肝脾胃肾烫烂了啊。 许慕言暗暗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松手。 不知道咋回事,心里竟有点空落落的。 精心为师尊准备的猪肝汤,结果全便宜了死绿茶,可气死他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许慕言恨不得往瓦罐里混点尿进去。 “别喝!谁知道这里面是什么鬼东西!” 就听啪的一声,乾元遥遥一剑刺了过来,他喝不上,别人也不许喝上。 檀青律顺势一松手,那大瓦罐就跌落在地,碎了一地残渣。 许慕言望着洒了满地的猪肝汤,心疼地舔了舔嘴唇,默默安慰自己,没啥,没啥,不就一瓦罐猪肝汤。 有啥大不了的。既然师尊喝不上,那索性都喝不上,心里能稍微好受些。 “你们看,这肝都切成片了,可见他心思歹毒至极,别以为把人肝都切成片了,就能骗大家说是猪肝了!” 乾元叽叽喳喳个不停,跟小麻雀儿似的,一时半刻都不消停。 许慕言只觉得脑壳子都疼,抬手才揉了揉耳边,耳边的叽叽喳喳声戛然而止。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啥事,就听一旁的岳如风暴怒道:“玉离笙!你这是什么意思?竟敢对阿元使用灵静术?” 灵静术说白了,就是让对方短时间内闭嘴的一种术法。一般来说,中咒的人会觉得嘴巴被蜜蜂蛰了一下。而后火速麻木起来,直到肿成了两根大香肠。 如此一来,就彻底说不了话了。 许慕言应声抬眸望去,果见乾元的嘴红肿得不像样子,他急得原地乱蹦乱跳,愣着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他太聒噪了,岳宗主,你要知道,这里终究不是华青宗,而是昆仑山。” 玉离笙神色自若,收回了衣袖间细如发丝的长针,语气听起来淡然得很。可不怒自威,瞧着颇为凌厉。 忽然伸手一指旁边狗仗人势的许慕言,一字一顿道:“而他是本座的徒弟,谁也不许欺他!” 许慕言:嘤嘤嘤,心肝宝贝好护短啊,没白疼。 “打狗焉要看主人!” 乾元:我是狗? 玉离笙:“是,所以我打的是人。” “你!” 岳如风听罢,脸色铁青下来,很快又冷笑道:“我自然知晓此地是昆仑,依我所知,你从前也并非昆仑中人,而是缥缈宗满门身下的淫……” “岳宗主,玉师弟,你二位好长时间未见,何必一见面便争执不休?更何况还有小辈在此。” 重明君赶紧打圆场,将玉离笙护在身后,同岳如风道:“玉师弟并无恶意,这灵静术其实也有凝神静气之效,对年轻人磨练性子,倒也极好。” 许慕言听了,忍不住暗暗给这位师伯鼓掌了,不愧是原文里待玉离笙犹如亲弟的仙门仙首,时时刻刻都不忘袒护师弟。 同样都是师兄,怎么在原文里,玉离笙在缥缈宗时的师兄,就是个人渣畜牲呢? 果然,人与人之间的参差值,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我此前还奇怪,这昆仑山的门规一向严格,门中弟子无一不是德才兼备,知礼明仪,怎么单就出了一个行事鬼鬼祟祟的许慕言,原来是你的徒弟,那就无怪乎此了。” 岳如风冷声道,浓黑的眉眼之间,难掩倨傲的神色,从脚趾到头顶,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傲慢,说起话来,竟也是夹枪带棒的。 许慕言听得眉头直皱,突然有点理解原文里的孽徒,为何要那般残忍逼死岳如风了。 嘴巴太贱了,这不明摆着冷嘲热讽玉离笙,埋汰他难以启齿的过去? 当即就不高兴了,许慕言上前一步道:“岳宗主,你辱我可以,但绝不能辱我恩师!我何时行事鬼祟了?就因为我先前没认出你们二位,就说我行事鬼祟,未免太牵强了吧?” “况且,我师尊方才也说了,这里是昆仑,不是华青,我在自己家里,我想怎么走路,就怎么走路,碍着岳宗主什么事了?” 许慕言在口舌之争上,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胡搅蛮缠,并且很会以牙还牙,又把目光转到了乾元的身上。 “再者,师长们在此,有令外甥什么事?他说把我的瓦罐打翻就打翻,他那么着急指认我的罪行,难不成……他想借此诬陷我杀人剖肝?” 其实这事儿,他知道铁定跟乾元这货,包括岳如风半点干系都没有,檀青律反而更加可疑。 但如果大家一起脏,那就再好不过了。 “胡言乱语!阿元今日第一次见你,岂会诬陷于你?”岳如风怒道。 许慕言道:“是啊,他今日才第一次见我,就立马推断出我是杀人凶手,他真的好厉害啊,说得跟亲眼看见似的,有证据吗?空口白牙的话,那我也会说。” 乾元一听,立马指着地上散落的“猪肝”,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岳如风道:“证据便在此了。” “就这也算证据?都切成这样了,还用开火滚过,煮得稀烂,就这也能强行指认为人肝?是不是太过牵强了?” 许慕言琢磨着,这地上的肝,十有八九就是那死去的倒霉蛋丢失的肝。 没准就是檀青律剖的,故意嫁祸给他,然后逼迫玉离笙大义灭徒,亲自处置他,以达到离间二人师徒之情的目的。 只可惜檀青律千算万算,肯定做梦都想不到,他已经跟玉离笙突破了师徒的那道防线了。 许慕言赌十根小鱼干,玉离笙一定会护住他的。 下意识就抬头望向了玉离笙,以期他能替自己说话。 哪料玉离笙却道:“慕言虽是我的徒弟,但是非曲直,还望掌门师兄明辨清楚,若证实了是慕言之过,我绝不姑息。” 然后就没别的了。 这不太对劲儿罢? 事情能是这么个发展? 师尊不应该满脸坚定地告诉大家,绝对不是他做的? 或者是,挡在他的身前,不许任何人动他一根毫毛,否则就屠尽天下人? 怎么能如此坦然自若……这是要把他交出去,任由旁人处置的意思么? 许慕言眨巴眨巴眼睛,暗暗感慨,师尊果真大义凛然啊,如此正直的一个人,不该被世间凡尘折了一身傲骨。 反而是檀青律上前,将许慕言往身后一护,大声道:“我看今日谁敢动他!师尊,师伯,此事绝非慕言所为!他虽顽劣了些,但心地善良,天真无邪,又与那弟子无冤无仇,怎会杀人剖肝?还望师长们明察!” 许慕言心道:妈了个巴子的,在这跟老子装什么兄弟情深?还不是你害老子? 表面上却不得不表现出感动,还悄悄掐着手心,硬生生憋红了眼眶,许慕言十分做作地道:“师兄,我就知道,你是信我的。” “阿言,你别怕,师兄一直都信你!” 顿了顿,檀青律转头又同玉离笙道:“师尊,求您了,您开口说句话啊,阿言绝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师尊,救救阿言,救救他吧,求您了,师尊!” 说着说着,这厮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原本旧伤未愈,脸色就十分苍白,刚求了几句,一口闷血就喷了出来。 小琉璃的嗓子跟破锣似的,在一旁咋呼起来:“檀师兄吐血了!快来人啊,檀师兄吐血了!” 而后跟兔子一样跳了过来,赶紧搀扶着吐血后瘫软在地的檀青律,小琉璃猛一抬头,冲着玉离笙怒声道: “你为什么不相信许师兄?你为何不信他?你已经把檀师兄折磨成这样了,连许师兄也不肯放过了吗?” 许慕言一听,小师妹这话说的不对啊。 怎么就成了“师尊不肯放过他”了呢? 檀青律跟琉璃这么一唱一喝的,不知道的人还要以为是玉离笙薄情寡义,不愿意放过座下的徒弟呢。 怎么一个两个,净会给他帮倒忙? 许慕言心里琢磨着,反正不管怎么样,必须要在人前维护师尊,不能让师尊受半分委屈。 尽职尽责地当师尊座下二十四孝好徒弟。 白天叫师尊,晚上师尊叫。 唉,没办法。这可能就是一代绝世总攻成长的必经之路。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他这就勉为其难接个大任罢。 许慕言拱手道:“师伯,师尊,此事虽然不是弟子所为,但弟子现如今遭奸人所害,百口莫辩。为了不连累师尊,还有师兄,弟子自请入玄冰洞反省,直到查出真凶为止!”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 重要通知!!!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重要通知!!! 猜到大家看到这个,就知道接下来我要说啥了。 是的,这本书上架啦! 因为标注了是追妻火葬场,师尊的操作鬼畜又令人窒息,该不该做的事情,他全做了。 能不能在外人面前做的事,他也都对着慕言做了。 宗门在开大会呢,慕言被师尊塞到了桌子底下。 师尊喊大徒弟过来训话,隔着一道屏风,小徒弟在里殿哭。 出山游历,什么荒郊野岭,鸟不拉屎的地方,全是慕言的战场。 师尊曾经“经历”过的种种痛苦,全部在慕言身上来一遍。 师尊要把慕言弄得和自己一样脏,一样不堪。 而后让慕言死在最爱他的时候,这样他们的感情就永恒了。(划掉) 慕言躺在棺材里,穿着喜袍,挺着个孕肚(划掉) 后期会有很多次小黑屋啦,慕言会被修理得很舒服啦。 各种play啥啥啥的(脸红) 总体来说都是轻松沙雕一些,但慕言是真的被虐了又虐,死了又死,身心重创,还笑对人生。 师尊后期追妻是真的卑微! 谢谢支持,爱你们,啾咪!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