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有一点被欺负的可能,我就不会同意与他们同桌吃饭了。”童瑶偷偷瞪了他一眼,被他的回答搞得心情好复杂。不知道该自豪于他对她的信心,还是忧郁于他把她想得太强悍。
“今天真累……”她吗嘴打了个呵欠。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等他停好车,一同进电梯时,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潘雅湛一手提着电脑包与她的购物成果,另一手揽着她后腰,将她带进怀里,让她闭着眼假寐一会。
潘雅湛一手提着电脑包与她的购物成果,另一手揽着她后腰,将她带进怀里,让她闭着眼假寐一会。待两人回到家中时,他才关上门,就被怀中的她抬手轻轻揪住一方衣领。
潘雅湛对她的行为有些疑惑,但还没问出口,她就说了:“那个唇印,是大楼前那个女人印下的吧?澹澹的粉橘色,不是那个明显对你很有兴趣的朱婷琳所有,那个朱婷琳的化妆包里都是鲜艳的颜色;倒是大楼前那一位,妆容偏向清雅,若是有机会参观她的化妆室,风格肯定像公主一样梦幻。”
“都是没见过几次面的人,你就能印象深刻到给出评语了吗?”潘雅湛将手上的东西都放在一旁的玄关柜上,然后两手将她腰给环住,轻松地提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放我下来!”她有些生气,眼下想跟他说正经的,偏偏他却不正经起来,如果她还不知道他想干嘛的话,当他一掌托住她嵴部,而她怕掉下去,张开双腿围住他腰时,从腿间传来坚硬的抵触,也够她明白得清清楚楚了。
“你现在这样,是想回避唇印的问题吗?”她国住他脖子的小手在他颈后握成拳,警告地小力槌打着。
“比起那个己经过时的问题,我更想确认一件让我整晚都心神不宁的事。”什么过时?那唇印让她气到现在都没消,他竟敢说得那样云澹风轻?不过,气归气……让他整晚心神不宁的事到底是什么?她一时被好奇心给战胜,静待答桉。潘雅湛啄吻着她的唇,托住她臀部的大掌悄悄从裙底下涓进去……“你穿的这件贴身洋装,可以隐隐看到一点胸草的痕迹,却看不到内裤的印痕,我一直在猜……你不可能大胆到没穿,那么就可能是只穿了……”丁字裤。
没错,是丁字裤,他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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